陈重并不想欺骗她,但是自己却又无法将真实情况道出来,若是让秦婉容知道了,自己在柳城学院内成立了社团组织,从事社团事业,说不得又得横生出许多担忧。
“婉容,都是夫君不好,让你担忧了。”陈重见秦婉容如此伤心,心里有些不忍,握其她温软如玉的手掌,有些后悔今晚回府的决定。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招惹的事情,陈重心里就是一阵懊悔,对于眼前这位温婉的娘子,他实在有太多的怠慢,原本两人刚刚成婚不久,该是新婚燕尔的场景,可自己却又身负科考重任,不得不入住柳城学院,害的她一个人为操持家业,虽说她不反感经商,但其中的辛劳却也可想而知。
他个性虽然狂放,但却也是个十分恋家的人,这辈子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亲人,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看着秦婉容这幅伤心的模样,陈重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就算是负了天下人,也决计不能辜负了自己的这位娇妻。
秦婉容拿出丝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深深凝望着他道:“夫君,从我嫁到府里的那一天开始,婉容就知道,你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将来你的前程一定不会局限在小小的柳城,你要做的事,婉容阻拦不了你,也不愿意阻拦你,无论你做什么,婉容都会支持你,但是婉容唯一要求一点,夫君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切莫为了一时的得失,而伤害到了自己的身体。“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陈重十分感动,忍着臂膀上的痛意,狠狠的将自己的这位娇妻搂在了怀里,一刻也不想放松,从秦婉容的话中,不仅可以听出她的贤惠,也能听出她作为一位妻子的智慧,也许她可能在某个时刻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位夫君这一生注定不会这么平凡安稳的过下去,也许在某个时刻,她曾经为自己想到的这个情况而感到彷徨,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默默地注视他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去干扰他,做他背后的那个女人。
“我陈重何德何能,老天如此宽待于我,婉容,你是这辈子老天爷送给夫君的最好恩赐。”陈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抬起头来,忍不住朝她洁白无瑕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夫君切莫这样说,能够嫁给夫君,才是婉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秦婉容脸上闪现出一丝红晕,依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这一刻太过美好。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都不愿意松手,只希望能够在心里永远记住这一刻的美好。
感受到佳人嘴边的丝丝温润,触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再加上之前这般情深意重的告白,陈才子这一刻只觉得浑身火热,身下一物豁然膨胀,显得异常激动。
陈重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双手慢慢在她臀部做坏,最后一双手慢慢的探到她的胸前,微微一按,那种蓬勃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阵舒爽,经过自己几次的开发,自己这位娘子的这个部位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
“啊!”秦婉容只觉得胸前那双魔掌像是带有一些奇异的魔力,她的心底里涌现出一团火热的渴望,脸上荡漾起浓重的红晕,气息声也变得厚重起来。
“夫君……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作怪!”秦婉容勉强靠着一星半点的理智,稍稍挣扎了一下,可自己这位夫君却丝毫没有停止自己的那双魔掌,在自己胸前转来转去,最后拉着她的那双手,放在了他小腹以下的三寸之地。
“呜……”感受到自己那双手所在的火热部位,触手间一股蓬勃坚硬的触感,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夫君,莫要作怪,你的手臂不疼吗?”在这样的氛围里,秦婉容还在担心他那一只受伤的手臂。
陈重也是讶异,等到秦婉容轻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的瞬间,他手臂上传来的丝丝痛感,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个伤员。
“嘶!”陈重忍不住轻声喊了一声,悠悠叹了口气,对自己今天拿起棒子砸自己的举动,在心底里又是腹诽了一番。
“夫君,今夜你就莫要再想那事了,我早些为你擦洗一番入睡吧。”想起刚才触手间那股膨胀火热的触感,秦婉容心底里就是娇羞不已,若非他今日受了伤,想来今夜注定又不能安生了。
说着秦婉容便端了一盆水过来,放下毛巾,在水里面沾了些水,便在他脸上擦洗了一遍。
陈才子也知道今晚不适宜做剧烈运动,但是看着佳人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双手不断的在自己脸上擦洗,他的心就像是有几只小蚂蚁在撕咬一般,身下那玩意就是不肯低头。
秦婉容一边为他擦洗脸部,一边帮他轻轻脱下身上的褂子,刚脱到一半,只觉得那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攀上了自己的背部,来回的抚摸,让她霎时间都忘却了自己要做什么。
“夫君,你很难受吗?”他脸上虽然有些许憔悴,可是精神头却似乎很十足,嘴角泛着一丝为难,双眼有些迷离,气息也十分的厚重,看起来像是有些难受。
陈重重重的点了点头,朝自己小腹三寸之地扫了一眼,心道自己还好,只不过自己的弟弟不肯妥协,他也是被逼无奈。
秦婉容略带着娇羞的往他那三寸之地看了一眼,小脸通红,她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谙熟,但毕竟也是有过经验的女子,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不肯罢休。
秦婉容转过身去,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陈重见她不吭声,以为她生气了,便不由得自责自己一番。
“婉容,你不要生气,都是夫君不好……夫君这就收敛一番!”知道这世界的女子面子薄,有些观念方面的问题还需要花时间开导,所以陈重不得不扇了自己那玩意一下,命令它要克制自己的节操。
“夫君莫要这样说,都是婉容不好,婉容是夫君的娘子,为夫君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眼见夫君如此难受,可婉容还惦念着自己心里的这些尴尬,都是婉容不好。”秦婉容转过身来,略带焦急的解释,神情显得有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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