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身子微微一凛,暗道可惜可惜,这小妞居然醒悟过来,随即他略带尴尬的解释道:“红叶之名,举世皆知,陈某一个小小书生,哪里敢对红叶会暗自菲薄,说起来那日的事情,实则是一场误会,陈某当时并不知悉那所谓的红叶师尊就是你们红叶会里的人,相反,当时我一度以为他是打着红叶会的幌子,暗自散布谣言,私相拉拢教众,破坏真正红叶会的威名,故而才出手破坏,说起来当初陈某这么做的初衷,也是为了红叶会考虑。”
身为金马影帝的陈才子这番话于情于理,说的十分动人,那春香听得虽然是略带雾水,但却也有几分相信,顿了顿道:“你这人强于口舌,小姐都自言说不过你,不过你刚才所说的,倒确实有几分可信之处,想我红叶会立教三十余载,在百姓口中乃是匡扶社稷、于万民有益的教派,若说这世间有人敢与我们红叶会作对,那他真的是活到头了。”
对于春香这番言论,陈重虽然心里好笑,但也未表露出来,反而恬着脸笑了笑说道:“小春,你这句话说得很对,我很赞同,实际上陈某对红叶会的敬重之意那真是犹如滔滔江水,想挡也挡不住啊,却不知眼下咱们教会还招收新晋会员吗?”
对于这天生的自来熟,春香有点吃不消,眼下这家伙分明屈居人下,可怎么他说话的态度却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春香犹豫了一阵,看在他十分帅气的面子上,还是没有对他发怒,顿了顿道:“招收是招收,只不过这入会的资格却也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凡想入会的教众,不仅需要接头人引荐,还需经过我教会考核,最终通过考核者方能入会。”
陈重惊讶的眨了眨眼问道:“但不知需要经过何种考核呢?”
“文武双试!”春香郑重说了一句,随即又朝陈重看了一眼,略带可惜的说道:“若说文化方面,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这武功方面嘛……”
我倒,被这小丫鬟给鄙视了,陈才子心里说不出的酸爽,看来要想在这个世界上混开一点,没有一两招武术傍身还真不好弄,一念及此,陈才子不觉看了看眼前这个丫鬟春香玲珑有致的胸脯,暗自下定决心,等本才子脱离了此地,回去后一定要加强练习“抓奶龙抓手”!
见他陷入沉默,丫鬟春香微微朝他瞥了一眼道:“不过你也不用灰心,若是有一定分量的人做你的接头人,亲自向各个分舵的堂主引荐,那么你就不需要经过这些考核。”
“哦,还有这么一说?”陈重装作兴趣盎然的样子,继续问道:“但不知小春你能否帮我引荐一二?”
眼前这姓陈的才子,虽然口调轻浮,神情随意,但他这副脸面却十分帅气,尤其是他那一双深陷进去的眼窝,绽放着无限光彩,脸上的笑意略显轻佻,却不失一种令人激荡的书生气质。
陈重就这么深深的凝望着他,看的春香有些不自在,小心脏微微颤动,眼睫毛轻轻抖动,小脸有些转红,紧接着她又飞速的转过头去,只觉眼前这人的眼神太过迷人,让她的芳心微微颤动,她这一刻不断提醒自己,身为红叶圣使的贴身丫鬟,她必须要克制住自己。
“咦,小春,你的脸色好难看,不会是病了吧?我来替你瞧瞧……”
一双温润的手掌,不其然间落在了春香的额头,“啊……”小丫鬟春香虽说已有二八年华,但却从未与任何一个男子做过这般亲密的举动,当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一丝暖意后,整个人陷入了一丝弥漫着沉沦的气氛中。
陈重心里恶狠狠的笑了笑,心道本才子武功虽然不济,但泡妞神功可是天下闻名,但凡是个女子,只要到了本才子面前,她就再也不是什么难题。
即便是个难题,本才子也会花“精力”攻破她……
距离花园不远处的一个亭台内,站着两个人影,将陈重和春香方才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就连他们所说的话都听在了耳里。
“师父,你在此地等候片刻,我去去就来。”说话的正是红叶圣使李思思,此刻她一脸的愤怒,手拿着一把长虹宝剑。
“且慢,你想去杀了他吗?”被称之为师父的男子是一个身穿白衣,气质非凡的中年男子,此刻他一脸的沉着,似乎并未被陈重方才利用长相气质优势,糊弄春香,打听教会事宜的事情而动怒。
“此人狡猾狡诈、行为不检、无耻下流,此刻这般捉弄春香,思思实在看不下去。”李思思咬牙切齿的望着那个正在为春香查看病情的陈才子,脸上露出无比的愤怒。
白衣男子并未因为李思思的愤怒而愤怒,反而轻笑道:“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到过的那位陈才子吗?”
李思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半月前它曾当众破坏了我们在柳城布下的善缘,昨夜在清风寨外,他还劫持了思思的马车,若非李大哥及时出现,思思说不定已然着了他的道。”
白衣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不过一闪即逝,气质雅然的笑了笑道:“这么说来,这位陈才子虽然有些轻浮,却也有些手段,从他刚才套春香的话就能看的出来,他是个心思机敏之人。”
对于这一点李思思从来不怀疑,这个家伙坏到极致,但才华却不少,不仅能对出困扰自己许久的无字联,而且那日以一己之力拆穿红叶师尊的道法,这些都能表明,这家伙确实心思极为机敏。
李思思踌躇半晌道:“此人却有几分才学,但此人三番两次的破坏我红叶会的好事,而且思思曾打听到,此人与宋濂关系匪浅,怕是已然成为了宋濂一派的人,若是放任此人回去,怕是日后于我们不利,故而思思自作主张,将他带回了总坛,听由师傅处置。”
“宋濂?哈哈,这个名字孔某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那白衣男子眼神中闪现出一股浓浓的愤恨,随即又朝不远处那位陈才子看了一眼道:“思思,你这次立功了,此人虽然或许与宋濂有些瓜葛,但却也不是宋濂的人,这一点孔某能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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