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告不了
屋外地上都是雪,男人扑在雪地里,明明不应该受伤,却感觉身上很痛,他连忙要爬起,但唐爱莲却随着扑了出去,一脚踏在他背上。明明看起来是那么个单薄瘦小的女孩,居然让他感觉象是被千斤巨石压住了,让他爬不起来。
紧接着,唐爱莲又将他的双手一扭,直接卸了他的两条膀子,将他提起,拖到房里来。紧接着又回手一挥手,将屋外雪地上的痕迹抹平。
这一系列行动最多只有一分钟不到,因此,那女知青的衣服还没完全穿好呢,就见唐爱莲提着那个死狗般的男人进来了,还将门也关上了。
女知青的嘴巴张成o型,看着唐爱莲,说不出话来:这女孩也大彪悍了吧?就算刚才看出了她不会吃亏,但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不经打,才一个回合,就已经变成了死狗。
唐爱莲看着女知青:“我把他抓起来送到你面前了,你打算拿他怎么样?”
唐爱莲从那女知青眼中的恨意,以及这男人熟练撬门的情形来看,就知道这个男人欺负女知青并非第一次,因此,将人抓进来后,就挥手布下了隔绝阵,才问她有什么打算。
毕竟,不少女人被男人欺负后,怕丢人怕没脸活下去,都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方式,却不知这样的方式往往会让欺负她的男人变本加厉。
之前她没有注意,将男人抓进来之后,她才从这个女知青的眼里看到一丝疯狂,心中卡登一下,便开口问女知青了。因为,她发现,女知青眼的恨,已经快要将她自己燃烧,不是焚化一切,就是烧掉自己。
将男人送到女知青面前,也是想让她将怒气发泄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女知青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么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居然就将一个大男人给制服了。还把人送到了她的面前,任由她发落。
那男人被抓了,脸上神色却并不害怕,虽然膀子被卸了,痛得他脸色发白,但一双淫邪的眼睛却依然在唐爱莲身上留连:“田青青,你、快告诉她,是你约我来的,我们俩是合女干,她没、立场管我。”
唐爱莲看向田青青的眼光带着探究,她跟这个男人,真的是合女干?
男人混帐的话就象一个开关,田青青原本还极力压制的怒气却忽然就发了出来,冲上来对着男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打死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恶棍,混球,流氓,下三烂!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唐爱莲看着田青青拳打脚踢打那个男人,眼中的恨意如浓墨一般泼出,满脸都是狰狞之色,不知这女人的恨在心中有多深,更不知道那恨积压了多久,此时,女知青将所有的恨都倾泄出来,泼到这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眼中闪过惧意,他双手被卸,又被唐爱莲丢在地上,只有双脚,根本没法站起来,只能任由田青青痛打。
开始男人还想开口求饶,见田青青疯狂的神色,便知就算再求她也不会放过他,他眼中便闪现出怨毒来,扭着身体躲闪着,任由女人怎么打也不开口。
只是,女人的力量毕竟不大,最多不过给他些皮肉之伤,却是无法致命。
打了好一阵,田青青自己反而没了力气,她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男人。
男人先被一个小女人象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了,又被这个多次长期被他压迫的女人压着暴打了一顿,心中的怨毒暴发出来,不但没有被打服,反而恨声道:“你竟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了我,告诉你,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回不去,不行,我要让你坐牢,你这个腐蚀干部,拉干部下水的水性扬花女人!就该干你一百遍,就该让狗给*******唐爱莲听着这个男人恶毒的话,登时怒火冲天:“你还敢告别人?该被告的人是你吧?”她转身看向那知青:“喂,你叫田青青吧,你不会为了面子不敢告他啊,告他,让他吃枪子!”
听到告字,田青青却一下泄了气,面如死灰:“不行的,我告过,告他不倒的。”
唐爱莲觉得奇怪:“怎么可能告他不倒?他要强女干你呢,今天要不是我来,他就已经强上你了,最少也要问他个强女干未遂罪,有我作证,怎么可能告不倒他?”
那男人听到唐爱莲的话,忽然就笑了:“你让她去告?不错,她去告了,有用吗?我跟她就是合女干的,她告什么告?”
唐爱莲震惊,就她所知,这个时代对强女干罪是可判得很重的,很多强女干女人的男人被判死刑。这个男人明明要强女干她,又有自己作证,怎么可能告不倒他?
田青青忽然就坐地上哭了起来:“我告过,可是,他是生产队长,他哥是公社书记,我告不了啊。”
在田青青的诉说下,唐爱莲才知道她告这个生产队长的经过。
原来,田青青来插队已经两年多了,她的家庭成分不好,不但是资本家,还有海外关系,生产队长宁强生了解她的情况后,以照顾为名让她去放羊,有一次,就在山上将她强上了,还威胁她,如果她敢泄露半句,就将她的家庭情况说出去,让她无处安身。
她当时觉得天都蹋了,绝望之中,没有及时向组织上汇报被强女干的事实,也没有去找公安告这个畜生。
但她的退让并不能保住自己,更让宁强生变本加厉,多次将她拖到偏僻处强上她,田间地头,森林沟里,兴头来了,在哪抓住就将她凌辱一番。终于,她不幸怀孕了,事情再难掩盖,她只得向组织上汇报了真实情况。
但宁强生不仅不承认他强奸她,反说她是为了达到回城的目的主动勾引他,她犯了以身体拉拢腐蚀年轻干部的罪恶。
因为她没有第一时间上告,结果事情被报上去,公社居然给他们定性为合女干。
她不服,将宁强生告到了县革委,但县里的领导却也有一个看法,那就是在宁强生第一次强迫她的时候她没有上告,再发生第二次,就不能算强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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