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笑笑说对对对。丝蕾看了我两眼,然后哼一声继续吃圣代。反倒是丫头对丝蕾很感兴趣,就算吃着东西眼神也一直留在丝蕾身上。原本还在吃东西的丝蕾有些受不了丫头的热情眼神,立刻抬头问:“我老看着我干什么?圣代不好吃可以换一份,反正臭陆花钱。不吃白不吃。”
对于丝蕾的话我已经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了,尤其是在我妹子面前,我除了装无所谓,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难不成要在肯德基里面跟丝蕾吵一架?她不嫌丢人我还丢不起那个人呢。算了,装一回大度吧。不就是几个圣代吗,我还请得起。就是她吃着还不忘了损我两句让我心里不舒服。
丫头没有接她的话,放下勺子问:“你跟羽哥在一起工作?是做什么的?”
丫头,你为什么不问我?难不成我的话在你眼里的可信程度就那么低吗?
丝蕾抬头说:“玩游戏啊,臭陆除了玩游戏还能干什么?”
吃都堵不住丝蕾的嘴。前些天你们还说我还能做饭看大门,怎么现在就剩下玩游戏了?
丫头点点头,接着问:“玩什么游戏的?”
丝蕾:“一统天下啊?现在还有什么游戏值得花大价钱搞个工作室。”
丫头恍然大悟:“哦,那你是什么职业啊?牧师吗?”
我当即晕倒,丫头啊,你从哪里看出来丝蕾适合当牧师?就她那个小尺寸,如果真的当了牧师连她自己都得饿死,更别说奶别人了。
丝蕾摇摇头说:“当然不是,牧师总是躲在后面,我这么强怎么可以躲在别人后面。我是召唤师啊。你是臭陆的妹妹,你也玩天下吗?”
丫头立刻点头:“嗯,我是弓箭手。已经29级了。”
丝蕾立刻惊讶:“哦,弓箭手啊,臭陆也是弓箭手。这算是心有灵犀吗?不愧是臭陆的妹妹,等级好高哦!”
我说,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下,什么叫心有灵犀?那是形容兄妹的吗?不会用此不要乱说,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好吗?虽然我很想这样对丝蕾说教,但是考虑到日后的生活安全,我果断选择了在心里墨迹两句。然后紧紧闭上嘴巴当个会付账的木头人。
听到丝蕾的夸奖,丫头有些羞涩,腼腆的笑着说:“还好啦,我的等级都是工作室的哥哥们帮忙,羽哥也带着我,装备也都是羽哥帮忙打出来的,靠我自己的话根本不行。”
好妹子,直到关键时刻给你个找面子。丝蕾立刻附和:“是啊是啊,我们的装备也是臭陆打出来的,你别看臭陆人不怎么样,玩游戏还真厉害,好多装备我们都搞不到的他都能搞到,还有啊,我跟你说啊……”
…………
两个丫头开始议论起了关于我的话题,从生活作风到游戏中的表现,几乎她们可以谈到的就绝对不放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个德行的!
关于她们谈论的东西我是真的插不上嘴,只能乖乖坐在一旁,实在无聊就吃跟薯条,盯着表数着她们废话连篇的时间。
终于,又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两个一见面还有点火花味道的丫头现在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站起来手拉手走出去,临走的时候还要了两个缤纷桶。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有些惊讶的服务生。如果不是刚才坐在一起吃了东西,我绝对站起来告诉服务生: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她们!
很认命的掏出毛爷爷的付账,并且得到了肯德基赠送的一张宣传单之后,看到上面的宣传内容之后,我果断的扔进了垃圾桶。那种包月可以打折的缤纷桶宣传画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丫头看见,不然我兜里的那几张毛爷爷就要改姓了。
两个丫头走在前面,还在议论关于游戏的话题。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我的话题就行,我真的无法接受我的妹妹这么快就叛变站在了丝蕾那一边。而且还是可能永远不会回来的那种。估计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已经彼此交流了不少我的糗事。以后可有丝蕾笑话我的日子了。
我一直走在后面,她们两个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有时候还会去街边的商店看一看,看到喜欢的直接拿走,然后潇洒的告诉服务生:后面的人付账!
看她们笑着走出店外,服务生给了我一个怜悯的眼神,看得我一阵恶寒,匆匆付账之后赶紧离开。TMD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在无意中已经变成了丫头和丝蕾的自动提款机,还是不用偿还利息的那种!
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兜,在摸一摸剩下的几张毛爷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离我而去。让我在感受一下它的温度,回味一下拥有它的感觉吧。离开了我之后我就要再一次过上清贫的叫花子生活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两个人站下来,丝蕾转过头对我说:“臭陆,灵灵想去我那看看,你去叫辆车吧。从这里走到车站好远啊!我都走的脚痛了!”
我抬头看看前面的两个人,再看看前面不到二百米的公交站牌,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今天一定是出门踩到了狗屎,不然怎么一直在倒霉。我已经不想去反驳了,直接挥挥手,从路边叫来一辆计程车。丝蕾这样的大小姐怎么可能跟我去挤公交呢!如果我拒绝的话就不是晚上睡觉让人砸玻璃的程度了。到时候丫头,丝蕾和白星三个人联手,我就算是诸葛亮也没辙了。
叫来了计程车,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前面等着付账,两个丫头坐在后面聊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如果她们是一男一女的话,我都要认为她们在热恋。可惜啊,坐在一起的是两个丫头。对计程车的司机师傅报了地址之后,我开始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脑子里还会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场景,我是不是有点优柔寡断啊,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但就是做不到。我承认我很懦弱,无能的选择了逃跑来面对,我丢了男人该有的坚强,也丢了我作为一个兄弟该有的大度。
或许再过些日子,我可以忘掉这些。起码要可以坦然的面对这些,然后再去看看强子他们,我突然离开肯定让他们无法接受,辛苦了他们两年来的坚持,我想我该站出来,对这些曾经信赖我的兄弟们,说一声谢谢!
“唉?工作室里只有羽哥一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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