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二让叶恒有些头疼。
其实别的同学也头疼,星期三就要考试了,一直考到星期五的上午,各学科老师都在给学生们施与着压力,就连学习差的学生都不能那么随心所欲的玩了。
不过叶恒却不是头疼这个。他头疼的是.....星期二,有音乐课。
白莎负责初一(2)班,(3)班,(4)班的音乐课,那个年轻的,好看的,身材妖孽一般的女人,终于还是要和她见面了。想想这件事,叶恒就捂着额头,满脸的无奈。这都过去了快六天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应对她的方法,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怎么说话。只觉得两个人只要见到,就肯定会引起一片尴尬。这种缘分太奇葩了,都能够称得上孽缘了,明明只是阶台山上的一场闹剧,却没想到两个之前完全陌生的人竟然因为这个闹剧闹到了学校来,还传了出去,成为了更大的闹剧!这就不说了,学校里那么多个班,还偏偏的正好能教到一个班。
让叶恒也不禁感叹,这个世界上总能够出现各种各样堪称神奇的巧合,哪怕你存心去找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
心里忧心着这件事,叶恒一个上午都没什么精神,以手扶额,深深沉思,像是个要上刑架台的犯人。倒让身边的陈珊不由的惊讶的多看了他几眼。惊奇于这个平时总是精气十足天不怕地不怕时不时的还敢骚扰一下自己的恼人精竟然也会有这种时候,心里窃笑不已,笑末了却又有一种奇怪不服与失落飘过,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自己都办不到的事竟然被她办到了。她不自觉的就将这个她想成了女性的她,男生里好像还真没有能让他烦恼的人,就连班里那么横行霸道的刘威博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陈珊的脑袋中飘过了何甜甜的影子,也是,几天都没有见过他和何甜甜在一起了,这两个人之间,可能出了些什么事情吧。
想着这些,陈珊差点也走了神,她浑身一震,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这个家伙坐在一起,自己都开始容易走神了,得好好听课!
“你怎么了?”叶恒看着发了一下抖的陈珊,眉目里满是忧色。
“没事,好好上课。”陈珊坐正了身体,也不去看他。
“你最近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青春期发育期,少做激烈运动。”叶恒说道,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陈珊却没有再理他了,反而将身体坐的更端正,纤细的腰挺得笔直,胳膊交叠放在桌子上,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划出了一个奇妙而美丽的弧线。什么时候的陈珊,都是那么诱人。他会心的笑了,心中的烦恼倒是少了不少。
该来的总会来,他也确实没必要忧心那么多。
下午第二节,学生们站起身,舒展着身体,伸展着懒腰,大半天的学习,让他们也有了些疲惫,这节音乐课,倒是能够放松放松了。他们走出班门,走到了教学楼对面的音乐教室里,音乐教室和其他的屋子没太大区别,不过讲台上多了一架大型的钢琴,虽然并不是很贵的那种,但也是不错的设备了,比那些电子琴充数的要好得多,旁边还有多媒体台,能够放映一些音乐剧。
音乐教室的座位是可以不按照班级里的顺序来的,这本来就是一门培养兴趣,陶冶情操,让学生们放松心情的课,也没必要像其他课程一样那么严谨。陈珊身为班长,自然要带好头,坐在第一排。叶恒却依旧的溜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被陈珊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一眼,却发现对方向她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连忙扭过了头来。真是,她和那家伙计较什么,他爱坐哪坐哪去,反正就一节音乐课,也祸害不了班里的其他同学。
“我能坐这里吗?”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些小紧张,连音调都有些颤抖。向着叶恒问道。
“卓酒桌被。问森茂,这又不是我规定的座位。”叶恒舌头刚吐到一半,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被远远的陈珊看到也就算了,被这么近的人看到就有些丢脸,说话都唇齿不清的,让他也有几分莫名的着恼,一个座位而已,有必要还要向自己询问吗?
“谢...谢谢!”思考了两秒钟的时间,似乎是从叶恒这不清不楚的话中明悟出了同意的意思,她有些惊有些喜的对着叶恒展颜,还微微鞠了个躬,坐在了叶恒的旁边。
叶恒这才发现不对!班里这样说话的有几个啊,这不是张雪吗?他转过头,张雪穿着粉色的凯蒂猫小裙子,脖子上还有些鲜黄色的边,因为天气有些冷了,她的小腿上还裹了一层粉色的丝袜,活脱脱的一个童话少女的模样。她将两手小手放在裙子包裹的大腿上,裙子像一朵花一样的绽放在椅子上,像是初春新开的花蕾,树立在自己的旁边,只是这花蕾有些害羞,不停的颤着抖。
是张雪这样的说话语气就能理解了。但是张雪为什么会坐后面?在叶恒的印象里,张雪整整三年都很少向后面跑,音乐课更是每次都稳稳的坐在第一排,似乎好学生集聚的第一排能够给她安全感一样,中间都没有坐过,更何况对她来说和土匪窝无异的最后一排?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张雪,却发现对方也微微侧过了头,看着自己,不过对上了自己的眸子,就立马的闪躲了开来,四下左右的看着,手指也纠结在一起。看到她这副模样,本来想问她你怎么了的叶恒也打消了这个想法,对这样的女孩,问她还不如自己去寻找来的快些,他将手放在了张雪的额头上,让她张起了小口,眼睛一下子睁得特别大,仿佛震惊了一般的看着叶恒,白皙的小脸上迅速的爬上了一抹晕红,小心脏怦怦的跳的声音连坐在旁边的叶恒都能听见,就像是超频工作而导致发热过度的电脑CPU,让叶恒哭笑不得。
只是被男同学摸了摸额头就成了这样,那以后结婚呢?和丈夫牵手,拥抱,钻被窝呢?简直不敢想象,偏偏她还长着两个跳动起来很是惹眼的小白兔,叶恒记得清楚,初三的时候,张雪虽然个子小,但胸前的白兔可不小,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以后她的丈夫倒肯定很享受,尤其是那种有侵犯倾向的。想起将这么可爱水灵的女孩按在床上剥去衣服钻进被窝说些洞房中的荤话就很带感,但是叶恒真想不出她要怎么承受了,会不会真在那样的紧张碰撞中心跳当机出了事情。
想到这里,叶恒都有些后悔没有注意有没有新房期间新娘因为这样的事情出事的新闻了,他在脑海中磅礴的几十年的记忆中搜索,却是忘了将手从张雪的额头上放开。直到一道目光从讲台方向射来,才让他为之一惊,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
“嗯,没有发烧。你在这里,有什么不舒服了要尽快的告诉我。”叶恒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转过身正着身体坐着,无视周围一群向他投射过来或羡慕或嫉妒或感叹的竖起大拇指的目光,他感觉他都快对这样的目光习惯了。这样下去,非得成为众矢之的不可。
不过,当他看向讲台时,才是真正的心中一跳,他发现刚刚看着他的不是班长陈珊,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的新音乐老师白莎!
她依旧是那身灰黑色的正装,不过里面却换成了较为宽松一点的白色衬衫,下身也换成了休闲的黑色长裤,少了几分诱惑,却依旧是那般的惹眼。
她看着叶恒,然后转过头去,撇过的目光中透出了几分轻蔑,那轻蔑似乎是一个被男人欺骗了身体欺骗了感情的怨妇,看着他与新的女人承欢的时候,看透了一般的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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