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场的鬼将,只有魍魉许褚,还有唐离,显得较正常一些。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武力值较高的缘故吧。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华佗他们,会对这刚解封出来的七个鬼将,如此的......惧怕?
应该算是惧怕吧,还谈不恐惧。
毕竟这鬼将之间,最多也只是打打闹闹,在战斗的时候,更是团结一致。
所以,也不会说相互恐惧之类的。
我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华佗和大桥小乔他们,这才将目光,落到了那七个新鬼将身。
这一看,我顿时来了兴趣。
因为这七个鬼将的神色和气质都很特别......
有的脸挂着嬉笑,气质之,更是透着一股侠义之气!
可是,这种侠义之气,却给人一种极为古怪的感觉,在侠气之,还隐隐的透露着一丝怪异。
还有的,则是面露怒容,似乎很是愤怒。
其双目之,似乎都隐隐的冒着怒火,同样也给人一种怪的感觉。
还有面露哀伤的,这种感觉......说不好听的,感觉正在办白事差不多,完全是一苦瓜脸,甚至还在无声的抽泣。
还有面容阴险的,更有贼眉鼠眼,脸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欲望的。
除了这些,竟然还有自带魅惑之术的花痴......
甚至还有面露恐惧的?他在怕啥?我怎么他了?
这一看之下,让我都有些懵逼了。
这七个,到底是什么样的鬼将?
这些鬼将的脸,几乎把七情六欲的七种人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如果满分十分的话,我都能打十一分。
现在别说是华佗他们,连我看着这七个鬼将,都隐隐有种不太自在的感觉。
“他们是......”我没有直接询问这几个鬼将,而是转过头,去询问华佗。
我本想直接问他们的,可是看着他们脸的神色,我他喵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了。
而且询问华佗,或许也更容易去了解这几个鬼将。
“主公,他们是恶人墓的七恶!”华佗回答道,“不过,我们都不管他们叫七恶,我们都叫他们......七情贱客!”
“七情,剑客?”华佗的回答,又让我有些懵逼了。
这七个鬼将手,没一个是拿着剑的,怎么叫做七剑客了?
还有,在我的印象之,剑客不都应该是像荆轲一样,坦荡磊落,快意恩仇的吗?
可现在这七个鬼将,我是从头到尾,怎么看,都没有看出他们有半点剑客该有的样子。
关键是,华佗还说,他们是恶人墓的七恶......这恶人墓,也和剑客不太搭边啊?
“主公,不是那个剑客,是......贱客!”华佗纠正道。
而他在说话的时候,更是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瞪着那恶人墓的七恶,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我一听,顿时恍然,很快便知道,华佗所说的贱客,是贬义的贱客......
可是我同样还是懵逼......七情贱客?能被鬼将取这种外号的,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主公,你别听华佗瞎说。”而在这时,七情贱客,那个贼眉鼠眼,面露贪婪的鬼将,突然开口道。
旋即,他又转向华佗,调笑道:“华佗,看来你的幽天散华针,是不想拿回去了。”
“你们几个,先给我闭嘴。”见此,我立即没好气道。
虽然他们也是鬼将,但现在看来,好像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决定,先听听华佗怎么说。
“你继续。”那个贼眉鼠眼,面露贪婪的鬼将闭嘴后,我便又对华佗说道。
“入御魂殿前,他们身居恶人墓。”华佗继续讲述道,“他们生前劫贫济富,但绝对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侠客,他们只是喜欢作恶的同时,顺手帮一下别人罢了......
在他们那个年代,他们简直是恶名昭著,但也有人极力维护他们。可以说,是有人憎恨,有人敬畏吧。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简直能让人气死!
大到帝王,小到无良商贩,只要他们看不瞬间的,都会往死里整!曾经有一个小国的帝王,被他们弄到了一个大国去当太监......”
“是那个家伙昏庸无道,整日沉迷女色,他罪有应得!我们那叫替天行道,哪里作恶了。”当华佗说到这里,又是刚才那个贼眉鼠眼,面露贪婪的鬼将,突然插嘴道。
他本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我一个眼神,让他憋了回去。
“总而言之,他们干的事情,没有哪件是正常的!”华佗继续说道,“算在御魂殿里,也没有把他们那种作恶的习惯给摒弃掉。”
“等等。”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华佗,“除了作恶,他们没有点用处了?”
“有用处......他们能力都较特殊,看似无用,但配合起来,能把很多人玩死......”华佗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显得有些怪异:
“他们的能力,和他们的名字差不多。这七情贱客,老大叫墓喜、老二叫墓怒、老三叫墓哀、老四叫墓惧、老五叫墓爱、老六叫墓恶、老七叫墓欲!”
当华佗说出他们名字的时候,我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被称作七情贱客。
同时也明不白,为什么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会感觉他们脸的表情之,充满了七情六欲的其人性了。
原来这七个鬼将的名字,是以七情六欲的七情来命名的。
而他们七个也很好分辨,即便华佗没有指出哪一个是老大,哪一个是老二,我也一眼能够看明白。
不用说,那个脸挂着嬉笑,身还透露出怪异的侠义气息的,是他们的老大,墓喜。
而刚才那个插嘴打断华佗,贼眉鼠眼,神色之充满贪婪的,是他们的老七,墓欲。
至于其他的,也都极好分辨。
只要看他们脸的表情,可以知道谁是谁了。
“主公,他们七个当,墓欲这家伙最可恨!”这时,华佗突然又咬牙切齿的说道。
“喂喂,什么叫我最可恨,你可别冤枉我。”华佗话音刚落,墓欲便立即想要辩解。
“对,主公,墓欲最可恶了!”但还不等他辩解,大乔小乔便也立即向我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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