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继明这里准备从郭可鸢这里下手,这件事情扆浦深不知道,因为叶继明和时煎寿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扆浦深是不知道的。
但是时煎寿打听这些消息的时候,很多消息都是从高洋房里面打听的,那么郭可鸢当然是听说了。
所以现在郭可鸢心里其实是有些想法的,他知道叶继明和时煎寿可能会先对自己下手。
不过郭可鸢不是很担心,郭可鸢已经是做好准备了,郭可鸢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她认为叶继明和时煎寿也不会找到自己。
郭可鸢做梦也想不到,被扆浦深看到了,郭可鸢如果知道当天晚上扆浦深会行动的话,她说什么都不会行动的。
也正是因为郭可鸢现在不知道这些,所以格外的自信,她认为没有把柄,所以不用担心。
自己显得正常一点,才会正常,如果自己现在都已经开始做贼心虚的话,那么郭可鸢认为自己也就距离暴露不远了。
郭可鸢其实来上海的时候,就是带着身份来的,就是带着任务来的。
郭家的人也想要送她来上海,她就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就来了。
至于在扆浦深和明觉浅面前,郭可鸢觉得自己就是真实的自己,自己没有来虚情假意。
你说特工总部里面都是汉奸,郭可鸢应该不对任何人好才对,可是扆浦深在培训的时候,帮助了郭可鸢。
郭可鸢心里觉得扆浦深可能不是太坏的人,如果没有扆浦深的帮助,郭可鸢认为自己也不可能进入特工总部。
就算是扆浦深和明觉浅是汉奸,郭可鸢觉得自己也需要和两人搞好关系,因为自己在特工总部,不可能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吧。
自己也是需要交际的,而且扆浦深和明觉浅还能成为自己的掩护,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是汉奸,当然不能介意来介意去了。
你只有自己将自己的身份给接受了,你才能更好的去隐藏自己的身份,这就是郭可鸢的想法。
至于现在高洋房里面的调查,郭可鸢觉得自己应付的过去,因为一分队的人叶继明没有办法调查,所以叶继明就不可能确定谁是怀疑人选。
郭可鸢这段时间,在扆浦深的面前,表现的还算是正常,因为郭可鸢觉得扆浦深不知道自己的任何东西,自己当然就和往常一样就行了。
其实扆浦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揭穿而已,所以这段时间在和郭可鸢的交流中。
扆浦深是越的佩服郭可鸢了,叶继明和时煎寿已经是这件事情挑明了,那么郭可鸢就是嫌疑人。
而且郭可鸢当时还在高洋房里面,按理说应该是重大嫌疑人,如果是一般人遇见这种情况,已经是慌了神了。
但是郭可鸢没有,郭可鸢不仅是没有慌神,在和扆浦深还有明觉浅的交流中,也是丝毫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扆浦深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郭可鸢竖起来一根大拇指,郭可鸢不是简单的女人。
看起来郭可鸢可能是人畜无害,但是扆浦深现在想要说的是,那都是假象,其实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那一切都是假象。
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郭可鸢了,三人就是坐在一次吃饭,扆浦深对郭可鸢问道:“听说你们高洋房这段时间不太平啊?”
高洋房不太平,很多人都听说了,时煎寿对高洋房里面的人的询问,也没有避讳,所以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
听到扆浦深问这个,郭可鸢吃了一口菜说道:“是啊,我都被问了好多次了。”
郭可鸢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无奈,好像是不耐烦,也好像是有些担心,总之就是态度把握的刚刚好。
让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有问题,但是却不能脱身,要被连累的那种无奈和不耐烦。
扆浦深心底笑了一下说道:“你都被问了吗?”
看到扆浦深吃惊的样子,郭可鸢说道:“可不是吗,你以为我的身份在这里有好处吗,没有的,还不是一样。”
扆浦深和明觉浅一直调侃郭可鸢大小姐的身份,现在郭可鸢反而是自己调侃起来,看来是被扆浦深和明觉浅弄的有些习惯了。
“不会真的在你们高洋房吧?”扆浦深问道。
郭可鸢看了扆浦深一眼说道:“我怎么知道,就算是在高洋房和我有什么关系。”
明觉浅说道:“对啊,可鸢可是郭家的人,我们的叶处长就是从南京来的,不敢说有多大面子,但是可鸢一定会得到一些特殊对待的对吧。”
明觉浅笑着对郭可鸢说这些话,不过明觉浅猜错了,郭可鸢是一点特殊对待都没有。
如果说唯一有特殊对待的,那么就是现在叶继明已经是盯上郭可鸢了。
郭可鸢对于明觉浅的话,说道:“我看悬啊。”
“怎么了?”扆浦深问道。
“时秘书这几天找我找的挺勤快的。”郭可鸢摇头说道。
时煎寿找郭可鸢,自然是询问她那天晚上的时候,当天晚上高洋房里面只有五个人。
郭可鸢算是一个,其他四个人都是两两在一起,如果说起来认证的话,只有郭可鸢没有认证啊。
扆浦深突然想到这一点,有些担心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叶继明会不会盯着郭可鸢?
郭可鸢虽然是郭家的人,但是扆浦深觉得就叶继明的性格,他可能会盯着郭可鸢。
如果郭可鸢真的被盯上了,那么就是调查了,到时候郭可鸢就很被动了。
不管危险不危险,起码很长一段时间,郭可鸢是处在危险之中的。
扆浦深有些担心的看着郭可鸢,虽然郭可鸢现在的表现,让扆浦深觉得郭可鸢不是一般的愣头青。
但是叶继明和时煎寿也不好对付,两人的年纪比郭可鸢大,经验自然是比郭可鸢多了。
像是扆浦深这种,年轻人,经验比年纪大的人还多的,只能说是另类的了,谁叫直接多了十二年呢。
所以扆浦深现在有些担心郭可鸢,郭可鸢是不简单,但是叶继明和时煎寿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盯上郭可鸢,可能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到时候郭可鸢真的露出马脚,他们一定会直接抓住,不给郭可鸢任何补救的机会。
就算是以前不知道郭可鸢可能是抗日分子,扆浦深都不希望郭可鸢出事,因为郭可鸢给扆浦深的感觉,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
能帮助一下,能保护一下,扆浦深当然是想要搭救一把的。
而且现在就更加不要说了,现在知道了郭可鸢是抗日分子,那么扆浦深就更加不能看着郭可鸢出事了。
所以现在看到郭可鸢如今的处境,扆浦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来帮助一下郭可鸢。
但是问题来了?
做点什么?
郭可鸢现在被怀疑了吗?
在扆浦深看来,郭可鸢已经被怀疑了,因为换位思考。
当时高洋房里面的人就是五个,剩下的就是郭可鸢一个人是单独一人,没有人可以给郭可鸢证明,她一晚上都干了什么。
既然没有人可以证明郭可鸢,叶继明证明可能不怀疑郭可鸢?
既然怀疑,当然是要重点关照了,郭可鸢和叶继明还有时煎寿斗的话,扆浦深觉得是有点吃亏的。
“你怎么了?”明觉浅对扆浦深问道,他看到扆浦深不说话,但是筷子里面夹的菜,也是半天没有送进嘴里。
扆浦深被明觉浅从自己的思路之中叫了出来,扆浦深说道:“没什么,你们都吃完了?”
“对啊。”明觉浅说道。
郭可鸢也看着扆浦深,她和明觉浅都吃完了,不知道扆浦深怎么今天变成最晚的一个了。
扆浦深笑着说道:“今天没有什么胃口,不吃了。”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郭可鸢有些关心的问道。
看到郭可鸢的关心,扆浦深在心里也是忍不住问了自己一句,郭可鸢的关心是真的吗?
不过没有人可以给扆浦深答案,扆浦深摇头说道:“可能是早上吃多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郭可鸢给了扆浦深一个白眼说道:“照琴姐的饭到底是有多少吃,让你早上吃多的,中午都吃不下饭。”
“人间美味。”扆浦深也是很不要脸的说了一句。
看到扆浦深嘚瑟的样子,郭可鸢是不能说什么了,因为乐照琴的饭她吃过,确实是好吃。
三人吃完饭,就各自回去工作了,不过扆浦深觉得自己现在还是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想不到怎么去帮助郭可鸢,扆浦深觉得自己可以等一等,因为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现在郭可鸢看起来也没有威胁,而且叶继明和时煎寿也不一定能找到上面蛛丝马迹。
郭可鸢背后毕竟还有一个郭家,郭家是支持汪先生的,叶继明应该也不敢对郭可鸢用刑。
只要不用刑,扆浦深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因为如果叶继明对郭可鸢用刑,导致郭家对汪先生有些微词的话,那么这个责任是谁的?
叶继明可不想要承担这个责任,所以扆浦深觉得用刑倒是不至于,或者是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是不会用刑的。
只要不用刑,那么扆浦深觉得自己不需要天紧张,先让郭可鸢自己应付一段时间,到了后面真的不行了,哪怕自己再想办法。
不然说不定郭可鸢现在就有办法,被自己一打搅,反而是会得不偿失。
想明白这一点,扆浦深就不纠结了这件事情了,反而郭可鸢的身份放在这里,调查叶继明是会调查。
但是真的要动郭可鸢,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扆浦深觉得先观望一下。
晚上下班之后,扆浦深没有和明觉浅一起离开,因为扆浦深要去自己组的房子里面看一看,曲牧尧今天都给自己留下了什么情报。
扆浦深来到自己组的房子那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去,扆浦深在房间的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面,找到了曲牧尧给自己留下来的纸条。
这个位置也是他们商量过的,因为担心被人现,所以纸条就算是在这个屋子里面,也是要藏起来的。
扆浦深将纸条拿出来,上面记录了妙歌昨天的行踪。
妙歌昨天不用登台表演,所以白天的时候就出逛街了,晚上和一些朋友聚会,之后就回家了。
很简单的一天,曲牧尧记录的很详细的,但是这不是扆浦深想要的东西。
扆浦深看过之后,用打火机,将纸条给烧干净。
烧干净之后,扆浦深从房间里面离开,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扆浦深觉得不要紧。
让曲牧尧盯着妙歌,也不可能立马就能找到有用的东西,这才刚开始,扆浦深不着急,一个月呢,耐心一点。
扆浦深在明觉浅刚回家之后,他就回来了,明觉浅很吃惊的问道:“我回家还找不到你,你去什么地方了?”
“有点事,以后我回家都会晚一点,你懂得。”扆浦深对明觉浅说道。
明觉浅懂吗?
他当然不懂了,可是听到扆浦深说你懂得。
明觉浅觉得自己可以懂,因为明觉浅觉得扆浦深可能是被时煎寿安排了一点任务,所以明觉浅也就不好奇了。
晚上自然是陪着乐照琴聊天了,家里的信现在来的也是挺勤快的。
不过扆浦深都不让乐照琴拆开,而是要自己来拆开,因为信里面说的是什么,扆浦深闭着眼睛都知道了。
就是问有没有,有没有,反而就是离不开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孩子啊。
如果有孩子了,扆浦深感觉家里人可能立马就会让乐照琴回去,而不是留在这里,扆浦深觉得自己难道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来的吗?
都说旧社会,女人只是传宗接代工具,其实扆浦深觉得,男人也差不多,大家都是苦命人。
看信是扆浦深看,回信也是扆浦深回,反而就是骗呗。
扆浦深就不信了,家里人还能来不成,这山高水长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事,放不下的。
所以扆浦深也就放心大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家里人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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