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废汽车是一台小面,目前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座椅什么的都被全部拆卸了,刚好形成一个纯平的空间,而且里面还真的有人!
两个身上披着伪装的身影,并排着趴在汽车地板上,其中一人手里拿着单筒望远镜,另外一人手里拿着多功能望远镜,分别观察两个方向,赫然是一个双人狙击小组!
手持单筒望远镜那人,腹部下面压着一支加装白光瞄准镜的步枪,步枪的外观很奇特,并不像是军工量产枪,倒像是手工打磨的高仿山寨SVD。
山寨SVD除了枪管和机匣保持与原型一致外,护木、枪托、机械瞄准具结构都很简陋,白光瞄准镜更是那种可以在网上购买的略质货。
杨奕不得不佩服这些家伙有才能,在国内绝对禁枪的大环境下,居然能想到这种方法搞到武器,只是不知道枪的性能怎么样,子弹又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
摸哨并太不顺利,对方的警惕性非常高,杨奕距离他们至少还有三米远就被察觉,两人同时转身,伸手去拔右大腿上快拔枪套里的手枪。
杨奕猛地扑了上去,双手同时展开进攻,左小臂弯曲用肘部攻击狙击手的咽喉部位,右手直接抓向观察手去拔手枪那只手的手腕。
两人的手枪还来得及得拔出,杨奕就扑到身前,想要就地侧滚闪避攻击,然而车内的空间狭小,根本就没有闪避的余地,于是有些慌乱的抬脚发动反击。
杨奕双手在小面的门槛借力,改变前冲的角度,用手臂荡开对方的两条腿,一拳砸在狙击手的檀中穴上。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狙击手窒息,长大嘴巴却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在地板上,杨奕变拳头为手刀,直接砍向狙击手的颈部大动脉。
也就是这个空档,观察手发起第二次攻击,使用肘部攻击杨奕的鼻梁骨,试图逼退杨奕,让他放弃攻击狙击手。
这种关键时刻,杨奕当然不可能退缩,于是迅速侧过脑袋,咬着牙硬生生用脸庞承受肘击的同时,手刀也落在了狙击手的脖子上。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剧烈的疼痛感让杨奕脑袋直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响,而狙击手却被手刀砍中,当场晕厥过去。
杨奕的脸庞当即肿得老高,并且还有些充血,虽然疼痛难耐,却并不影响行动。
观察手一击得手,以为杨奕肯定需要时间缓和,立即扑上来双手掐住杨奕的脖子,双手大拇指重叠在一起,摁向杨奕的咽喉。
杨奕用左手掌护住咽喉,右手从观察手坐大腿外侧的刀鞘里拔出战术匕首,一刀插进观察手的胸膛。
战术匕首的刀刃从两匹胸骨之间刺入,穿透肺部直达心脏,观察手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整个摸哨过程说来复杂,实际上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从杨奕发动攻击到结束,仅仅用时不到十秒钟,狙击小组两人连发出警报的机会都没有。
杨奕活动了一下脖子,挨了一个肘击感觉当然不会好,也是他这种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敢这么做,如果换成普通人的话,颈部肌肉不能提供足够的支撑,肘击巨大的冲击力,绝对会连带颈椎骨一起打断!
“嘶!”杨奕伸手揉了揉涨得难受的脸颊,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不说,眼泪花都差点掉下来,不过能顺利解决掉威胁,挨一下也是值了。
杨奕并不想干掉已经失去抵抗的狙击手,但又不可能放任不管,万一等会战斗的时候这家伙突然醒过来,最终倒霉得还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这种蠢事,杨奕可干不出来。
‘咔擦!’杨奕卸掉狙击手的下巴关节,让他不能发出声音,然后解下观察手的腰带,把狙击手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小面的车门框上,就算醒来也动弹不得。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杨奕该展现铁血手段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丝毫留情!
就在杨奕捆绑狙击手的时候,偶然间在这家伙耳朵背后发现一个图纹,那个深深印在脑海里狼头仰天长啸的纹身!
绑匪竟然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他们绑架孙维维的老师不成,不依不饶的又来绑架孙维维,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杨奕猜不透也不像去猜,解救孙维维才是当前要务,解下狙击手大腿上的刀鞘绑在自己身上,拿着多功能望远镜退出小面,杨奕悄无声息的滑下汽车堆,隐藏在一个角落里,举起多功能望远镜侦察平房里面的情况。
多功能望远镜,可以测距离、风速、计算弹道,一般情况下都被当成狙击观察镜来使用,并且还具备夜视、红外热成像功能,适应各种复杂环境、气候条件下作战,红外热成像有效照幅四百米。
然而,缴获来的多功能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仅能够测距离和风速,并不具备红外热成像功能,难怪杨奕当时没被发现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随意的把多功能望远镜扔在一边,杨奕快速潜行到平房的侧面,打算绕道后面侦察敌情,结果后窗户也被人用报纸裱糊,依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现在可以告诉我,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了吗?”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不用看就知道,声音的主人肯定一副多优雅的样子,但语气中的阴冷去掩盖不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孙维维愤怒的质问。
“美丽的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配合我的工作,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哟!”那个男人似乎很有‘耐心’的说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算问我一百遍,我也是这个答案!”孙维维冷冷的说道。
“你这么不配合,可是让我很为难呢!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对你用刑实在是暴殄天物,可是不给你来硬的,我又没办法交差!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那个男人把‘硬’字咬得特别重,语气中满满的猥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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