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连忙打断道:“你们知道就好,那你们知道我一个月的稿费有多少吗?”
林父林母对视一眼,林父微微沉吟了一下,问道:“10万?”
既然小予这么问,那肯定是很多的。所以林父便提出了一个自认为很高的稿费数额。
毕竟一个月10万的话,一年就有120万了。林父不太懂网络作家的稿费数额,便以现实出版作家的稿费数额估算了下。在林父想来,一年稿费120万的话,应该是一流作家的水准了。
不过也确实如此,在前世地球的中国,实体出版作家,一年稿费能超百万的也就60个左右。
林风苦笑道:“你们有点想象力好吗?”
二人有些惊讶,听这意思,好像远远不止10万?
林母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那50万?”
林风只得道:“爸,妈,放开你们的想象力,只管放心大胆地猜。”
“难不成有100万?”
见此,林风叹了口气,只得亲自揭晓答案:“再加个0。”
“什么?!”林父林母霍然起身,目瞪口呆地看着林风,久久说不出话来。
小予一个月的稿费就赶得上家里的总资产了?
被父母这么看着,林风还是觉得很开心的,毕竟自己成了他们的骄傲。
但时间一久,见父母仍是有些回不过神来,依旧那么盯着自己,林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嗽了一声,道:“爸,妈,你们别老这么看着我啊!这让我感觉被放进了动物园里给人参观似的。”
听到林风这么说,二人才回过神来。
林母拍了一下林风的脑袋,笑骂道:“臭小子有出息了啊?!敢调侃你爸妈了?”
见状,林风连忙讨饶:“母亲大人在上,小子不敢了!”
一旁,林父有些迟疑地问道:“小予你在网上连载小说,稿费真的有一个月1000万?怎么会有这么多?”
林风点头道:“爸,妈,网络小说的电子稿费主要来源于两点。一是订阅,二是打赏。订阅价格是千字三分,看上去虽然少,但架不住人多,我更新的也多啊!至于打赏,前几天就有3个土豪,每个人给我打赏了100万华夏币。按照我和网站8:2的分成比例,光是这三笔打赏,就有240万!更何况还有各种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打赏。所以说,我一个月的稿费确实有1000万,而且这还仅仅是电子稿费,实体出版权、影视改编权之类的还在我手里。此外,只要我不封笔,每个月的电子稿费差不多都有1000万的样子。”
听到林风的肯定回答,林父不由感叹道:“小予长大了啊,比我这个当爹的出息多了。一个月的稿费都比得上咱家的总资产了。”
林母笑着接口:“那是,咱们的儿子,当然比咱们有出息啊!”
林父哈哈大笑,道:“没错!小予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我儿子有出息,我这当老子的自豪、高兴!”
对此,林风只是微笑着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儿后才道:“所以,咱家没有钱,以后我来养你们!”
林父笑骂道:“你妈说得对,你这臭小子现在有出息了,就嘚瑟了?我和你妈还年轻着呢!哪用得着你来养老?你小子只要顾着自己的事业就行了。”
林风笑了笑,继续道:“至于章子怡老师的问题,巧得很,我今天问过她了。她说有几个亲戚朋友帮忙,欠那些企业债主的钱已经还清了。所以,把王作淘的丑事捅出去完全不是问题了。”
“那你刚才还说不是时候?”
林风摇摇头:“不光是这点。其实,我手上还有着决定性的翻盘证据,但我也没拿出来。”
“这是为啥?”
“因为……这时候报纸骂我骂得越厉害,等我翻盘时,王作淘就死得越惨啊!所以——让他们骂吧。”
林风叹了口气,道:“人们的愤怒是会转移的。媒体和读者们现在骂我骂得越厉害,等以后真相出来时,自责、愧疚、逃避等情感会促使他们下意识地将原本集中于我身上的愤怒放大数倍后,再转移到真凶身上。这是一个压抑,蓄势,再爆发的过程,让读者们的愤怒在我身上积蓄起来,然后等合适的机会一举转移到王作淘身上,再让它爆发出来。”
说完,见二人还是似懂非懂的,林风又接着道:“说得直白一点,如果你骂一个人骂得越厉害,对他的误解越深,等突然某一天,你发现这一切都是误会,是别人在诬陷他,那么你是不是会觉得很愧疚,很自责,很不好意思,是不是会下意识地选择逃避这种尴尬的局面——因为你居然错怪一个好人到现在!你会想,天哪,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一直在骂这样一个人?!上帝啊,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肯定不是我做的!对,这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那个诬陷他的人的错!然后你的愤怒会加以数倍的转移并爆发,因为你觉得都是因为那个人,你才会错怪一个好人到现在。虽然你的心里未必会转过这些念头,但这是绝大多数人下意识里自我逃避的做法。因为愧疚,因为自责,更因为这种下意识逃避责任的行为。现在懂了吗?”
林风说得如此直白,甚至将心理活动都说了出来,三人自然听懂了,都点了点头。
林风又道:“这样做相比于现在直接拿出证据,有两个好处,一是多了个蓄势的过程,二是人们的愤怒会有所加成。现在事情还没闹大,以他家的势力,糊弄一下,再压一压,可能也就过去了。当然,虽然也可能直接将王作淘一棒子打死,但也只是可能罢了,谁也无法保证意外不会发生。但是,若是等到事情闹得很大,群情激奋时,就没有丝毫意外的可能性了。到时候我再在暗地里推波助澜一下,王作淘就会死得很惨。因为那时占据我方主导地位的,不再是我,而是急需找个宣泄口宣泄出来的群众的愤怒。人言可畏,笔能杀人,这一股积蓄起来,无处释放的愤怒,足以将王作淘轰杀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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