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酒吧一条街上人头攒动,挎着凌天胳膊的李灵儿却脸色囧红。
她现在终于知道,那些男同事为什么喜欢在周末来到这里,原来酒吧的对面,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那些女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有的也就十多岁,有的却已经有些老态龙钟的感觉了。
都是以黑色皮肤为主的当地女人站在这里,或坐或站的穿着松垮的衣服,任凭那走过的男人挑选着。
如果有满意的,就会走进后面的小胡同里,至于那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叫骂声和低吟声的胡同里是什么样,凌天也不怎么好奇。
搂着怀中的美人,挤过那人来人往的街头,牌子上的霓虹灯闪烁连连,可凌天却看不懂那些文字。
“我们去这里吧!”
搂着李灵儿,凌天看着那大大的招牌,这里应该算是比较正规一点。
“嗯,好!”
李灵儿没有什么好要求的,因为是她主动说要来这里的。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这样的地方,三教九流鱼蛇混杂,好在有凌天在身边。
确定了位置之后,两个人迈步走上了台阶,向着那灯红酒绿之所走去。
随着进入到了那偌大的大厅之中,喧闹的音响引得耳膜生疼,放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刺耳的音乐也不知道来自于哪国,重金属的喧嚣下,各式各样的闪光灯不断闪烁着。
整个夜店的外场很大,足有几百人挤在其中。
若不是有门口的侍应生带路的话,两个人都无法相信在这种地方还会有桌子。
一直保护着李灵儿的凌天,男友力爆棚。
躲在他的怀中,李灵儿这才算是安全的走进了那摩肩接踵的人群。
被带到左侧角落的两个人,也算是暂时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里只有一个圆桌,不大却很高,因为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椅子给人坐下的位置。
站在那里的凌天,也急忙点了点啤酒,很快侍应生就拖着冰桶走了过来。
冰桶之中冰镇啤酒在这里绝对是紧俏货,闷热之中喝上一口冰啤的感觉可是非常的凉爽。
吵闹的酒吧里,人们都随着音乐的喧嚣而跳动着,两个人喝了一瓶啤酒之后,也融入其中。
“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隐约的声音太大,即便是紧挨着也要大声的叫喊。
李灵儿在凌天的耳边大声的问道。
“以前常来,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
凌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已经足有两年都没有走进过酒吧了。
其中一年的时间,自己卧床加上回国,而另一年是因为他身边再无兄弟。
曾经的小队每当完成任务之后,都会去往酒吧好好的庆祝一下。
毕竟每一次的战斗,都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可随着一个个兄弟惨死后,他们聚会的人越来越少了。
到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自然就不会再去往酒吧这种地方了,每次结束任务之后,他只是会躲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一觉。
“我还是第一次来!”
李灵儿却是真正的第一次,身为一个美女,这种地方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叛逆的地方。
尤其身为国际名模,去的夜店也不是这样的,而且也都是在包厢里,虽然她也很想进去内场感受一下,却还是不敢。
“感觉如何?”
没想到李灵儿还是一个乖乖女,凌天微笑着问道。
“挺好玩的!”
看着台上的表演,融入那气氛之中,跟着音乐一起摇摆。
在这种环境下,有一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再加上那灯光昏暗,更好的融入人群之中而不引起关注,这挺高的。
“有没有想过明天去哪里啊?”
现在是休闲时刻,两个人贴在一起聊着天,音乐的躁动下,两个人贴得很近。
看着不知道是因为啤酒还是因为羞涩而红着脸的李灵儿,凌天微笑着问道。
两天的时光一晃就过了,身为男友他一定要尽职尽责。
“蹦极,我想去蹦极跳伞!”
李灵儿看着凌天,和他在一起她就会有无比的勇气,却又带着一种小女孩的柔情。
很多想过却没有做过的事情,她都希望去尝试一下。
“好啊!”
这种刺激对于凌天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李灵儿开心就好。
况且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家,不管是因为她的一往情深,还是因为接下来的帮忙,他都要尽到男友的责任。
酒一瓶瓶的喝,在这种躁动的音乐声中,李灵儿是那么的开心。
“我要去一趟厕所,你在这里等我!”
因为很热,凌天喝了不少啤酒,光依靠汗液是排不出去。
看了看厕所的位置,距离他们并不算远,于是他迈步挤出人群。
充斥着汗臭和酒味的夜店里,凌天好不容易挤到了角落边缘的卫生间门口。
大厅里容纳了很多人,所以这厕所的人也都比较多。
而且,这厕所是属于那种小隔间的男女共用,所以每一个隔间前都站着一堆人。
有男有女的队伍里,有的女人正在补妆,有的男人则在试图搭讪,或许这里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偶遇之地吧。
凌天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队伍后面,虽然是角落但音乐依旧嘈杂,好在凌天已经适应了下来。
等了好一会,其他的隔间都进去两三个人了,而他面前的隔间却并没有出来。
原本并没有在意为什么这个隔间门口没有站人的凌天,此时也反应过来,难道说这个隔间是坏的吗。
揉了揉眼睛,凌天上下打量了眼前隔间的门,可上面也没有任何提示维修的东西。
没有多想,凌天转身往其他的队伍后面去排队,或许这些人常来,知道这个隔间早就坏了吧。
可就在凌天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叫喊声,而这声音正是从身边的隔间内传出来的。
微微停步,凌天试图从那嘈杂的音乐中分辨出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可就在他侧耳倾听的时候,那槅门突然被推开,紧跟着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借着厕所的灯光,凌天看清楚了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头发凌乱衣服被撕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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