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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穆天宇有些不解的是,要到消防部队前线去了,无论是原野敏佑教授,还是东京大学校方,也无论是雨田裕太小弟,还是他的家人,都没有人想要阻止他们开展这样的活动。
甚至,没有人告诉穆天宇,注意危险。
“小弟,你干吗非要和我一起去消防部队前线呀?”他问雨田裕太。
“这是个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啊,而且也拓展了我在建筑学科的课题空间,为什么不去呢?”雨田裕太说着,还反问道。
“那你不怕到消防第一线,会有很大的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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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一点呀,”他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然后说:“哥,可能因为日本的地震、火灾经常发生吧,所有人,对,每一个日本人,都知道灾害发生时应该怎样做。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有很多次到消防部队参观学习,不会有危险的。”
“哦,”穆天宇看到雨田裕太轻松的样子,还反过来让他放心、别紧张,倒增加了他对日本消防部队更多的神秘感。
而且,东京大学校方的办事态度,以及对工作的一丝不苟,又让穆天宇刮目相看。东大专司项目安排与联络的部门,把他此项活动的所有费用预算、所有的人员联系、所有日程表格,全部都安排交接的环环入扣、清清楚楚、有条不紊。
一切都按程序来,一切都有章可循,很规范。
穆天宇还没有出发,就已经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穆天宇和雨田裕太一起,坐着校方安排的专车,被直接送到此次考察调研活动的第一站,东京消防厅陆地部队。
东京消防厅陆地部队,包括消防队和特别救助队。
消防队是东京所有消防部队里,数量最多的部队。因为东京消防厅共有10多个消防方面本部,每个本部下面又有10来个消防署,每个消防署和消防分署,都有好几个消防队。
而东京消防厅特别救助队,只有1个。所以说,到东京消防厅陆地部队考察,如果没有明确说是到哪个消防署,那就是说的特别救助队了。
穆天宇和雨田裕太两人一到达,就有专门人员迎接,并主动和他们商量日程安排事项。
他们首先拿到一些介绍资料,上面介绍了东京消防厅特别救助队。这是一支在灾害发生后,以救人为主要使命的专业部队。穆天宇一看就觉得特别亲切,他想起他的飕鷈,也是以救人为主要使命的专业部队。他想起飕鷈的口号:“救助生命,保家卫国。”
当穆天宇和雨田裕太进入到特别救助队营区,他们可以在救助车身上和救助员的制服上,都能看到,印有代表救助队的圣伯纳犬头像徽章。
穆天宇心想,东京消防厅特别救助队,比飕鷈建立的时间要早很多,已经是标准编制的常设部队,不仅有专门的营房,还有长期形成的团队文化,他们的标识,还有圣伯纳犬徵章,都早已有了非常广泛的社会认知度。
当然,穆天宇的飕鷈,由于江城计划还赋予了军事或国家更特殊的任务,一直都低调行事,所以才没有社会上很高的知名度。
整个东京消防防厅特别救助队,全体也不过30来人,由3个小队组成,轮流执勤。每个小队由职衔章为消防副司令的队长和6名队员组成。
“对了,小弟,”穆天宇问雨田裕太道:“上次你说,消防部队职衔章有10个等级?”
“是的,”雨田裕太伸出手指,边答边数着:“消防总监,消防司监、消防正监、消防监,消防司令长、消防司令、消防司令补,消防士长、消防副士长、消防士。”
“哦,那这里说的消防特别救助小队队长为消防副司令,”穆天宇指着资料,又说道:“也就是消防司令补,对吗?”
“对,哥,你以前当过江硚消防大队副大队长,所以,我说你应该相当于这里的消防司令长或者消防监。”
穆天宇点点头,心里想,小弟说的应该差不多,但却不敢表现出胡乱攀比的样子,嘴里说着:“没有可比性,没有可比性。只是想了解一下消防机构设置的规模和等级。”
正说着,听到有人喊:“中校先生,欢迎穆长官。”
突然听到有人直接称呼中校先生,穆天宇立即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挺胸,目光直视,一个消防司令长职衔章的官员和一个消防司令职衔章的官员,站在跟前了,立正敬礼。
穆天宇马上也立正还敬军礼。
“哇!”雨田裕太马上凑到穆天宇跟前,“中校先生?”
穆天宇没有理睬小弟,忙和二位官员握手、问候。
那个司令长职衔章的人先自我介绍道:“穆长官,我是中丸大地,欢迎光临。”
佩带消防司令职衔章的也自我介绍:“欢迎穆长官,我是山本雅志。”
“不客气,不客气,我是穆天宇,”穆天宇礼貌地答道:“打扰了,请多关照。”
然后他们一起进到办公室,边走,中丸司令长边说:“石烟克己课长本来要亲自来迎接穆长官,因临时有事儿,请我们表达歉意。”
穆天宇实在不知道石烟克己,只好礼貌地说:“请代我向石烟课长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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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
“哥,没想到,您来头还真不小,本厅课长是消防监呢。”
“哦,非常感谢。”
听雨田裕太和穆天宇这么说,那位消防司令山本则说:“津东爆炸案,是穆长官的sot成功实施的救援,我们久仰大名,还专门学习、研究过您的经验。”
提到津东大爆炸,穆天宇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他觉得那个案例,是国际消防界的耻辱,马上说:“让你们见笑了!”
那二位,一看穆天宇阴沉的脸色,语调也变得很凄凉。马上起立鞠躬道:“对不起,我不该提不愉快的案例。”
穆天宇一看,马上苦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没想到,你们都这么了解国外的情况,我就是来向你们学习、取经的。”
“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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