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到这个时候,双方已经全都杀红了眼,轻重火力一起上。
按照事先的约定,阵地上的鬼子果然得到不少的火力支援,至少从他们开火伊始的确没有任何一颗炮弹或掷弹筒弹进入过他们的阵地。
这样的情况让鬼子们放心不少,至少不用担心独立团不守信用。
可陷入疯狂阻击中的鬼子不知道的是,秦汉此时也在不断的拍大腿后悔。
“教官,您也有失算的时候呢!”4组的狙击手刚刚放倒了一个鬼子迫击炮小组,就在通讯器中开起玩笑。
“靠,老子又不是神仙,怎么就不能失算?”秦汉在崩掉一个鬼子掷弹兵之后,郁闷的反驳。
“不过话说回来,谁也没想到鬼子能这么听话。”这是2组的狙击手,说话的同时还能听到春田狙击枪击发的声音。
“就是啊,早知道就不在鬼子身上放那么多炸药了,弄到现在还得老子掩护他们。”1组的狙击手自怨自艾的说着。
“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把鬼子重火力都看住了,只要有一颗炮弹进了阵地,落到鬼子身上,一线阵地可就全没了。”秦汉一边用超强的视为搜索整个战场,一边再次强调不要放过鬼子的重武器。
而阵地上的鬼子也使出浑身解数,拼了命的阻止自己的同胞靠近阵地,每一个人都是一脸的狰狞,疯狂而凶残。
熟悉部队编制与装备的鬼子兵发挥出的作用,远远超过预估。而且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战斗进行了不长时间,他们就开始向那些基层小军官下手。
使用特战队前段时间用过的群狼战术,伤而不死。往往打伤一个军曹就会有三两个士兵去帮忙,一时间进攻的鬼子队形开始变的混乱。
而鬼子兵竟然以区区60几个人,硬生生顶住接近一个中队的进攻,由此可见鬼子拼命拼到了什么程度。
“我靠,这小鬼子TM疯了吧?自己人下手也这么狠?”守在二线阵地的战士都看傻了,互相之间有些疑惑的议论着。
300米左右的距离超过他们的能力范围,所以除了观战,他们什么也作不了。
“鬼子就是TM牲口,哪还管是什么人?不信你现在把他爸妈摆那,他都照打不误”架着机枪的班长一边瞅着前面的战况,一边跟身边的战士嘀咕着。
“你可拉倒吧班长,哪有自己爹妈都不认的!”年轻的战士紧了紧手里的步枪,不信的反驳道。
另一个老兵在年轻战士脖子上拍了一把,然后说道:“去去去,小瘪犊子懂个屁,瞅见前面那机枪手没,那脖子里都开始往外冒热气了,这TM得有多大仇?我觉着应该是对面鬼子抢他媳妇儿了。”。
“多大仇我不知道,反正在东北那会儿,鬼子追我们没这么卖力气,否则老子早死了!”班长拍着手里的机枪带着一丝轻松说道。
但鬼子无论阻击的多么凶狠,人数上的劣势都不可避免,一批批的鬼子还是不断向着阵地靠近,但很快进攻的鬼子终于查觉出情况不对。
进攻的路线上,时不时就会发出一声炸响,然后就是大批的鬼子倒下,全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血洞,发出凄厉的惨嚎。
阵地前300到100米的雷区终于引起了鬼子兵的注意,脱缰野狗般忘我冲锋的鬼子开始变的犹豫,任凭后面的常冈宽治如何崔促,就是趴在地上不动不动。
“将军,前面的勇士说阵地的前面全是地雷,他们根本就过不去。”参谋已经全都被派到前面去了,所以此时向常冈宽治汇报的是他的警卫。
“纳尼?地雷?”常冈宽治疑惑的扭头看向远处正在激烈交火中的阵地,到底人要阴险到什么程度才会在自己的阵地前面布雷?难道他们就没有相过要反击么?
“是的,全是地雷。”
“八嘎亚路,命令他们,前面就算全是炮弹也要给我冲上去,今天拿不下阵地,就全给我死在阵地上。”常冈宽治终于放弃了挣扎,开始破罐子破摔,将他暴虐的一面展现出来。
“嗨!”
“杀给给……”
冲锋的命令不断在鬼子的身后响起,无奈的鬼子兵只好从地上爬起来,认命般的往前冲着。
“轰……,轰……”离着主阵地越来越近,地雷的爆炸声也越来越密集。
钢珠、破片四散飞溅,除了踩到跳雷之外,所有地雷都是针对步兵的双腿,大量的鬼子步兵倒在前面的路上,大量的钢珠侵入他们的身体,让他们不知把手按在哪里才好,只能徒劳的挥舞着双手。
“救命……”。
“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医生,我需要医生,带我下去,我要回家……”。
大量受伤的鬼子惨叫着,试图拉住身边的战友,让他们把自己带下去。
但就算没有受伤的鬼子现在都有些自顾不暇,谁都不知道下一个死掉或者受伤的会不会是自己,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阵地里面的鬼子也被眼前凄惨的一幕惊呆了,有些人甚至忘记开枪,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同胞冲进雷场,然后被炸死或者炸伤。
鬼子的军医并不是不想救那些伤兵,可当他们看到那些伤口的时候只能无力的摇头。
无数直径3~5mm的钢珠深深的嵌进肉里,这决不是在战场上可以随时解决的事情,而且他们也没有带那么多的麻醉药。
但是很快这些医生就不用担心救人的问题,不知从哪里射来的子弹已经穿过他们的大腿或者胳膊,将他们也留在了战场上。
极限战,这就是特战队存在的意思,既然鬼子能干出屠杀平民的事情,那么特战队也能干出屠杀军医的事情。
整整一个大队的鬼子,前仆后继的向着雷场冲击着,然后倒在前进的路上,或死或伤,到了最后鬼子干脆就是踩着受伤战友的身体在前进。
“将军,给我一些支援,求求你,哪怕是一个中队也可以,将军,将军!求求您了!”浅山中诚中佐头上缠着绷带,红着眼睛,乞求的看着常冈宽治,而他所带的一个大队已经全都填进了独立团的阵地,却依旧无法突破那道地雷阵。
可以用来进攻的地域实在是太狭窄,除了添油战术浅山中诚想不出任何办法,而且大量的伤兵倒在对方的阵地前面,就算是想撤都撤不下来,这一次要求援兵他并不想占令支那军队的阵地,他只想要他那些伤兵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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