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百万的病房里,游离着一股特殊的空气,一道特殊的立场。
特别是站在那洞开的墙洞旁,呼呼的冷风呼啸间,苏阳鼻子轻颤,似乎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修长的睫毛略微抖动,轻轻地呼出一口浊气,而后目光向下移动,看到那辆红车法拉利跑车准备离开,心里微微有些小开心。
律师老婆真不愧是自己肚里的蛔虫,他刚想离开钱家一小会,楚天娇就开着跑车出来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真不愧是命中注定的姻缘。
黑夜中,一道身影如雄鹰般展翅高飞,从四米高的别墅一跃而下。然而,这一酷似“信仰之跳”的帅气姿势,并没有如巨石落地一样发出苏砰得轰然声,而是如同蜻蜓点水一样轻松惬意地、如履平地第站在原地。
最后,一道帅气的阴影就落入了楚天娇的天窗上,同时将她的双目惊讶的滚圆滚圆的。
楚天娇搓了搓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有点纳闷。这家伙不会真的从二楼跳下来吧。
不可能,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吧。
今天发生的事情,楚天娇早有预料,但绝对没想到后面会引来杨武易这名副局长,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握着大权,能够悄无声息地亿万富翁背上莫须有的罪名,更别提这种区区强行认定遗嘱是假的小事了。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苏阳居然认识杨武易。确切来说,是杨武易给人一种是苏阳小弟的错觉,毕恭毕敬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局长的威严。
后来更是在一系列外因和内因的双重作用下,将钱海亮、钱鸿宝兄弟俩震慑的一声也不敢吱。
这家伙还真有几分本事,难怪钱百万将那么一大笔遗产交给他处理。
不过,这件事始终有些诡异。
首先,钱百万为何将自己的巨额遗产交给苏阳。
其次,钱百万为何突然失踪了,而且留下的现场如此可疑,令人不解。
最后,既然交给苏阳打理,为何还要逼迫他迎娶钱小芊……
今天晚上发生的怪事太多了,本来这些问题她理应早一步想到,但直到现在才有些恍然大悟。
“美女,搭个顺风车呗。”苏阳拍了拍车门,咧嘴笑道:“顺便帮你处理一下身体疲劳。”
楚天娇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发生苏阳对她的所作所为,又是亲密的搂腰,又是贴身的鼻对鼻,额头对额头,差一点就嘴对嘴了。
她脸色促红,宛如桃花盛开,而后白了一眼那悠哉悠哉的苏阳,轻轻地吐了一个滚字。
“娇娇,是滚床单的意思吗?”苏阳宛如好奇的宝宝,眨眼笑道:“不好意思,那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晚上有事情,这种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我不急的。”
你不急,难道我急啊。姑奶奶说的明明是让你滚,谁要和你滚床单了。
旋即,楚天娇双脚气愤的踩着油门,红色法拉利跑车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快速离开了钱家。同时也将苏阳甩在了身后。
想搭顺风车还敢惹姑奶奶生气,活该被甩。
唉,为什么女人要跑得这么快,这不是逼我去追你吗?”苏阳叹息道,而后嘴角浮现一抹灿烂的微笑。
我可是堂堂修真者,追如风,快如电,跑车再厉害,等他修为提高了,自然还是能追上的。
不过目前却是无法实现的,毕竟灵气即使一股脑的灌入双腿,也无法支持长达两小时的急速奔驰。
目视前方,黑漆漆的天空,稀疏的星辰,苏阳嘴角方逸出一丝微笑,他双腿就如同撒腿就跑的兔子一样,脚踩着空气快速离开了。
呼呼呼呼……
一路疾驰,空气飞快的向后掠去,那呼啸的风声刮得脸部隐隐生疼,但苏阳没有刻意用灵气护住全身,任凭冷风如刀剑般刮在脸上。
刺啦!
皮肤皲裂,而后丝丝缕缕的鲜血流了下来,苏阳瞬间将速度降低下来。
“以我目前的灵气总量和质量,勉强能达到这个速度,一旦超过,身体就承受不了了。”掌心灵气轻轻一抹受伤的皮肤,瞬间恢复了原样。
一片阴暗的小树林里,听着一辆奥迪轿车,车牌号是五个8,一看就知道乘坐之人非富即贵。
杨武易焦急地看着名贵的百达翡丽手表,眼睛盯着一圈一圈转动的指针,听着那滴答滴答静静走动的分针,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充满期盼同时又隐隐有些害怕。
万一苏阳不来,那他岂不是……
越想越是可怕,杨武易顿时轻声地自言自语:“若是前天没有走,相信苏神医,说不准我早就摆脱这该死的肿瘤了。”
“我真是该死啊,早知今日,我就应该相信苏神医的啊。”杨武易仰头望天。
突然,脑袋传来一阵刺痛,犹如一把钢针直插进入后脑勺,充盈着如水沸开的煎熬和疼痛。
疼痛如缠绵的棉花糖,粘稠的令人惊讶;又如同海啸带起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声势浩大。
砰!
脑袋犹如搅拌在一起的猪肉,充满了沉重的压抑感,压抑的杨武易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而后他视线越发的模糊,最后昏厥了过去。
“要死了吗?”
风呼呼地吹拂着冰凉的大地,树叶婆娑作响,在漆黑的夜色下显得别有一番心意,好似夏天吹奏的一首夏日神曲似的。
过了一会,压抑的气氛又所怀疑,而后一道瘦削的身影如一笔利剑出现在现场。
他看了一眼倒地的杨武易,笑而不语。这杨武易也是自找的,当初自己好心好意要救他,他不愿领情,现在脑中肿瘤发作。
若是自己晚来一步,恐怕他就要驾鹤西去了。
苏阳摇了摇头,而后从怀中取出一套银针。眼中青芒一现,杨武易全身奇经八脉、诸多穴道都如九天之上的星辰一样映入眼帘,清晰无比、
而后他右手持针在虚空中连连点动,带着丝丝缕缕的灵气进入杨武易的后脑勺,轻轻黏动,灵气如细小的大钻机,小心翼翼地消磨那庞大的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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