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被李文海强行搜了一遍身,差点连底裤都掀出来看了一遍之后的云飞,得意洋洋,器宇轩昂地敲开了李冰的闺房。
“德行!也就是哥用不上那玩意儿,真要用,你搜得着么?”轻轻转动着纳戒,云飞怪头怪脑地想着。
他的好东西都藏在这里面,李文海那样的搜身法,就算是把他的皮剥一层去,也找不到半点赃物啊。
“啊!你怎么来了?快出去!要是爹看见了,还不打死你!”开门,一见是云飞,李冰又喜又惊,就要把云飞往外推。
喜的是,自己那位对手还在这儿呢,云飞现在来找自己,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更重啊!
当然,十三爷的功夫也好,让人回味。
惊的是,早先李文海已有严令,不论以前如何如何,从此之后,在正式结婚之前,严禁二人私下勾搭,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这要是被看见了,那还了得?
“哎哎哎,别推我啊!咱们光明正大的,怕什么?”还是云飞力气大些,已经挤进门去。
“你怎么这样啊?你……你简直是色胆包天!”李冰的思考能力暂时停摆,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贴切的成语,真是难为她了。
“嘿嘿,没人看见,绝对没人看见,你放心吧!那啥,在巴州巫镇的时候,你不就看不见我的么?”云飞无奈,掩耳盗铃。
“真的?”李冰半信半疑。
云飞笑着,身体已经贴了上去,手就不知钻到哪里去了:“真的,我还会骗你么?绝对没人看见!”
“呀!门还没关呢!”李冰感觉身子一阵发热,突然惊醒过来,叫了一声。
云飞一拍额头,大意了,真是大意了,这么大的漏洞都没注意,赶紧以瞬移的速度飘过去把门一关又以瞬移的速度飘了回来,还未说话,手又不见了。
既然没人看见,李冰的胆儿也大起来了,丫头情动如火,主动投入角色,把身体都融进了云飞怀里,扭动着可爱的身躯,磨蹭着傲人的峰峦,口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哼些什么。
片刻,衣衫乱飞,肉浪翻滚,行云布雨的工作已经全面展开。
半个时辰之后……
“畜生!”
李文海纠结地独自行走在回廊里,掏出一个小瓶儿,抓起一颗弹丸,放进嘴里,嘎嘣嘎嘣嚼碎吞了下去,手头转动着两颗夜明珠,一摇三晃地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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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了起来,山海间朦朦胧胧,好似仙境。
百公里外,大山之中,有处民居。
一个身材干瘦、满脸阴鸷的花甲老者,也正光着膀子,进行着和云飞一样的事业。
所不同的是,他身下的那女子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全身青白透紫,脑袋歪在一边,特别是,她那后脑勺上还有一个大坑,明显是被钝物击中造成的。
老者耸动之间,双手抓着那女子的颈脖,就听得咔嚓咔嚓一阵响,女子的颈骨也全被捏碎了。
“大哥,没有找到洪运!”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厌恶地看了一眼老者,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者动作不停,也不回头,阴森森说着,声音如同公鸭:“没找到?洪运那小子难道消失了么?”
青年道:“这就无从得知了,或许,后天谈判的时候,他就出现了吧?”
老者停住,转身,大不咧咧地揉了揉胯下那物,嘎嘎两声,道:“来人!把这婆娘做成行尸!虽然功夫差点,但也是一个玩偶!桀愚,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原来,那青年叫做桀愚,却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桀愚顿首,漠然道:“没找见洪运。”
“啪!”
老者身形一晃,突然出现在桀愚面前,怪笑道:
“桀愚,虽然你是老爹收下的义子,但你永远只是义子,知道么?我,殷褚,乃是尸宗的顺位接班人,我交代你一点事情,你居然都办不好?你说,我要是杀了你,老爹会给你报仇么?”
桀愚猝不及防,或是防无可防,挨了一巴掌,顿时掉了三个牙齿,嘴角溢血,他慢腾腾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擦嘴,看着老者,漠然道:“桀愚大哥,我的命是老爹救的,也就是你们殷家的,你交代的事情,我自会尽力!”
“尽力?嘎嘎!你这个废物!你只是一个内劲都练不出来的废物,你怎么尽力?老子让你去找,不过是消遣你罢了!”
叫殷褚的老者慢条斯理套了一条裤衩,看着两个手下将那女子抬走,还在那女子胸上揉了两把,怪笑道:“桀愚,我这么消遣你,你不会不高兴吧?”
桀愚漠然道:“当然不会!”
“滚!”殷褚冷哼了一声,桀愚赶紧退了出来,转身就像林子深处走去。
一路上,桀愚不言不语,恍如僵尸,一丝怨毒的怒火从眼眸里闪过,桀愚居然笑了笑。
“桀愚,你笑什么?”
不知何时,一个僵硬的、轻飘飘的身影无中生有般的出现在面前,拦住了桀愚的去路,那人全身都笼在黑袍里,只有两只鬼眼阴森森盯着桀愚:
“四儿,你在笑什么呢?看见你大哥那么无能,你是不是很高兴?”
“啊……爹!您怎么来了?”桀愚刚好后退,却被他生生忍住,反而前行了一步,跪在地上,漠然道:“我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不能帮助大哥!”
黑袍人叹了口气:“倒是委屈你了……殷褚向来莽撞,刚愎自用,又从来都看不起你,让你跟着他,是我的失误!”
桀愚大惊,惨白着脸,声音却还是漠然:“阿爹!我不委屈!只要能够帮助大哥,帮助尸宗,就算是大哥把我打死,我也不怪他的!”
黑袍人桀桀笑了两声:“罢了,你还是回来,跟在本宗身边吧,跟着殷褚,你早晚会被他打死的!你死了,你那满脑子的鬼点子就可惜了!”
殷褚大喜,连连磕头。
黑袍人怪笑道:“还说你不害怕、不委屈?好了,殷褚办事真是不利索啊,区区李家,居然还拿不下来!也罢,还得老夫亲自动手啊!”
殷褚眼角溢出一丝冷笑,但他低着头,又掩饰得好,老者竟未发觉。
桀愚大声道:“宗主万寿!所向无敌!”
黑袍人桀桀狂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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