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到了晚上才爬起来,简单吃了点面条后,总算是回魂了。
我瘫在沙发上抽烟,看着烟雾在灯管下袅袅升起,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有些怀疑就是一个噩梦!
翻开手机通讯录,里面却赫然有龙泽的名字,我盯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脑子游离,照片、图形、血字、古老爷子离奇的死法,以及我心头萦绕不去的那句话,逃不掉!
一个个疑团沉甸甸的压在心头,到底是逃不掉什么呢?
妈的,古老头当时也不多撑那么一口气,把话给说明白了,搞得我这些年总是心慌慌的!潜意识告诉我,只怕是要应在这件事上面了!
正发呆这,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我一惊,手机就掉地上了,拾回来一看,妈的,又是赌场的骚扰广告!
我随手就划拉掉了,攥着手机想了想,心里直突突,忍不住给龙泽打了过去,结果里面传来一阵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见鬼了?我有些错愕的看着屏幕上龙泽的名字,又打了一遍,还是一样的回复!
看来是手忙脚乱的存错了,没点顺心的事儿!我把手机往茶桌上一扔,刚又点了根烟,就听到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听,却是龙泽,直接就问我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难道找你闲聊扯淡?
我被噎了一下,吞了吞口水,问起古老爷子的事有没有什么进展?
结果那家伙嗯了几声,说在电话里说话也不方便,要是我有什么新情况要反映的,最好当面聊,如果没有,不要瞎打听,该找我的时候自然会找我。
年纪不大,官腔却比郝处还足,我一阵无名火起,该找我的时候自然会找我!听这意思,事儿一天不了,我还一天不能睡安稳觉了?
靠人不如靠己,以他们的官僚作风,没把我当嫌疑人给办了就算祖上烧高香了!
挂了电话,我自己找来纸笔,趴在桌子上圈圈叉叉了起来。
千头万绪,古老的死,就是一个线头,还是得从他留下的线索入手!
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在纸上将古老留下的图案画了出来,在边上写上“否三”两个字。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我所知,神智学会是一个古老而隐秘的协会,曾经在上世纪初分裂为无数个组织,其中比较知名的就有UFO协会跟玛雅文明研究会等。
据说其核心成员,大都是各个领域的卓越人物,比如盛传牛顿晚年便加入了这个组织。
如果照着这个标准,作为天朝古玩界泰斗的古老,身份倒是很合适的发展对象。
但如果古老真的是学会成员,临死的时候留下标记无疑是自爆身份,这又跟神智学会的神秘原则有点不大对付。
正是依靠严苛的神秘原则和缄默铁律,直到今天,也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些历史教科书上耳目能详的名字中,究竟哪些是这个组织里的成员。
不是人家学会里的,却要留下人家的标志,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告诉破案的人,凶手来自于这个神秘组织!
可是动机是什么呢?到底古老什么地方惹到了这个组织,导致这么一个隐秘的组织,不惜跑到宫里对一个老人痛下杀手?
钱财?权力?……我逐个的在关键词后面打上叉叉,最后剩下一个词,灭口!
难道是古老发现了什么秘密,从而威胁到了神智学会,导致他们不顾暴露的危险也要把古老给灭口?
如果真是这样,古老深处宫中,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往窗外望了一眼,起风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陷入到这种迷思之中,在网上狂搜各种资料,回头自己再细细的摆弄。
在此期间,我也曾给远在大洋彼岸的ZENK发了一封邮件,询问神智学会是否在天朝有分支机构。
他在给我的回复中热情洋溢、啰里吧嗦的痛诉别后思念,以及满篇的大吹牛逼,归总起来就只有一句话:很遗憾,此事已经超出他的权限。
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我懒得再回复他,继续一个人脑洞大开着,直到有一天在网上见到古老带着黑色粗框的讣告。
跟所有能上这个版面的大人物一样,说的都是“因病逝世”,我翻看了相关的报道,似乎还挺隆重的,许多重要人物的名字都出现在上面。
到了此时,我才诧异的发现,都几天了,居然没有人找我,似乎只有我自己把这当了事。
也不知道八大处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大半夜的查我水表,就紧紧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个事?
我呆滞的望着网页,再看看满屋子发霉的凌乱,突然一种无力感袭来,浑身都觉得疲惫不堪!
妈的,爱谁谁吧!
我把满桌子涂画得密密麻麻的纸张往地上一扫,捂着发疼的眼睛揉了揉,起身冲洗了一番,回到卧室里,蒙头盖脸的睡了过去。
我睡得稀里糊涂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我心里一惊,条件发射般的跳了起来,随手扯过一条大裤衩,穿着人字拖就往外跑,刚拉开门,脑袋就有点短路,这神马情况?
门口处,站在个极其美丽的女子,一件黑灰相间的紧身上衣,紧紧的裹着身体,胸前一对圆形呼之欲出,越发的显得身材玲珑有致。
下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短裙,露出两条直直的细嫩长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绣花布鞋,没有袜子,圆润的脚踝在兰色的花边上显得分外动人……
我揉了揉眼珠子,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眼光停留在白嫩颈脖上那隐约的沟壑处,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这妞儿真心不错!
“嘿嘿……你是不是走错地儿了……我没有叫……”我揉着眼睛,愣是把“小姐”两个字给省略掉了。
那女郎脸色一寒,瞪了我一眼,更显得俊俏逼人,我正待说话,从她身后转出一个人来,正是大牙。
“哇,老吴啊,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瞧这小脸色,啧啧……听哥的,年轻人还是要多爱惜自己,老词说得好,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呀!”
这货怎么知道我住这一屋?我一愣,那天夜里我搭他便车,也只是到小区门口就下车了,丫该不会是做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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