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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娇羞,这种小女生的神态,我没少在古若蓝的脸上看到,此刻在老姑婆的脸上看到,却有些惨不忍睹!
说实在的,老姑婆那一张脸沟壑纵横,没有表情的时候还好,这一有了神态,满脸的皱纹波动,凹陷下去两颊中间,憋成菊花般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真的有些吓人。不出是惆怅、还是自豪……
我心想得了吧,你们古家世代都是干这个的,也不知道从类人猿开始就在找什么玩意儿。要说这是命也就罢了,可我这个十三代农民子弟,怎么也扯到这躲不过的漩涡里?
说真的,我一直对古老那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怀,就是他那张带着血字的照片,彻底更改了我的命运,比当年我师父给我改的八字还赤果果的有效!
我这犯着嘀咕,古若蓝握着老姑婆的手,软声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不会轻易去犯险的,而且,现在科技昌明,也远非当年可比。”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个行外人,考古也好、倒斗也罢,其实更讲究的是手艺跟经验,人的因素要远远的重要过所谓的器械,这些外物只能作为借力,要是完全依赖,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每次大型的挖掘现场,才会参杂进去那么多的民间高手,各门各派都有。
不过我也生怕老姑婆心有犹豫就会藏私,赶紧也跟着赔笑道:“就是,虽然那个地方神秘诡异,但也不见得去了就回不来,你们不也有些人好好的回来了么?”
老姑婆浑浊的眼神盯着地上的青砖红毯,喃喃的说道:“真的都好好的吗?”
我本也是随口这么一说安慰她,没想到被她这么一自言自语,心底反倒有些发寒。
那些埋骨黄沙之中的且不说,就算是回来的人,,仔细想想,还真没有一个落下好的!
古家两代回来的人,老姑婆已经变成这样了,古老看着也有点不像人类,到现在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是真像大牙那样说的是个青尸,还真让人难辨!
而古若蓝的父母,回来之后不久就遭遇那种不可抗力,居然莫名其妙的都挂了,留下襁褓中的一个女娃。
妈的,这简直了!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感觉像受到了诅咒了一样,去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不是死在当场,就是各种无妄之灾!
我还想再打听点什么,不过老姑婆毫不客气就把我给打发了出去,说她有些体己的话想单独跟蓝蓝说。
终究是个外人,老姑婆今天晚上能当着我的面说了这么多,已经算是对我特别开恩了。我生怕因为自己在场,很多东西她不愿意明言,也不敢再继续呆着。
虽然满腹疑虑,还是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示意古若蓝她可千万不要少女之心泛滥。
出到外面,浑身一寒,才惊觉原来夜已深。
这种老宅大屋,本来就透着股古朴的味道,好则好矣,架不住天色一暗,便总让人觉得有股子凉飕飕的意思,好像充满了阴气。
我也不敢回到糖堂屋,更别提地下室了。
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搞不好那个鬼玩意又特么活了!
得亏这不是沙子地,地下室整体骨架都是混凝土浇灌而成,紧锁的防盗门,也是厚厚的钢板,就算那怪物还魂了,一时半会应该也蹿不出来!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在天井的栏杆坐了下来,望着中间上方一片夜空,还算晴朗,偶有的几朵乌云拉着不规则的带状,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夜黑风高杀人时”,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便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中,看着东厢房的木格窗台,我也没大牙那般的猥琐,会跑去趴墙根偷听里面婆孙俩到底在密谈些什么?
反正只要古若蓝知道了,就不怕忽悠不出来。
就怕老姑婆不说,只要告诉了古若蓝,以她那单纯的小性格,还不容易套话?
实在不行,我再牺牲点色相,想来古若蓝这种思想传统的女孩,一旦发生了亲密关系,就不信她能扛住不招!
嘿嘿!
大灯下的天井有些空旷,我一个人坐着实在无聊,没多久就脑洞大开,跑得没边儿了,一会儿想着应该用什么套路色诱古若蓝,一会儿又暗自埋怨自己思想肮脏、行为猥琐,从灵魂深处被大牙给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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