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架子巨大无比,全部用原木制成,不知道经过多少年,看着厚实,里面其实已经有些不堪重负,我们这么一压上去,再加上本身放满的层层资料,顿时承受不起。
不好!要倒了!
我也顾不上说什么了,搂着古若蓝,往前冲开几步,耳中听到古若蓝呀的惊呼,回头一看,那木架子已经往那边倾斜不少,随着一阵断裂声,轰然倒地!
木架是往那边倒塌的,但我们生怕被木屑所伤,急忙钻到了另一个大架子之后,眼看着满地烟尘起,十分呛鼻!
眼前一片蒙蒙石灰,也看不真切,只是心里有些奇怪,虽然地下室里久未打扫,地上积了不少灰尘,但也不至于如此之大。
正犯嘀咕,灰尘消散,眼前渐渐清晰,却原来是断裂的半截木架子压在墙上,砸出了一个大洞!
是个夹层!没想到这儿还别有洞天!
我心里一激动,双手下意识的攥紧,古若蓝呀的一声叫,说不出是惊还是怒、或者是喜,十分怪异!
看来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否则不会比我还亢奋!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双手正捏着她的****,还握得紧紧的!
坑爹了!刚才躲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从背后护着她,也没想到双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这一下子捏了个正着!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手上传来,我脑袋嗡嗡作响,也忘了将手拿开,心想这下可完蛋了,该怎么解释呢?
古若蓝浑身软绵绵的,耳朵根后面泛起一阵潮红:“还捏?!”
“啊!”我一惊之下,这才反应过来,蹬蹬蹬的退后几步,还没站起来,后背已经撞到另外一个木架子,可别又撞塌了!
我急忙站起来,转身扶着木架子,眼睛都快挨着木头板的盯着,借机平复下狂跳的小心脏,内心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握到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自动揉捏起来,搞得我多尴尬!
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举着双手,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我不是故意的……”
“还说!”古若蓝满脸羞红,微微一跺脚,“不许再提了!”
“是!”我左右手互相拍了一下,看向墙上那个大洞,转移话题道,“这儿怎么有个夹层?”
古若蓝揉了一下眼睛,满脸惊讶道:“我也不清楚,这个地方我都很少来,就知道开外面的门!”
看来这大小姐是指望不上了,得亏是这大木架正好在最外面一层,否则还砸不到这墙上。
我还没顾得上看仔细,先往外面的台阶通道看了一会儿,连个人影都没有,心里倒有些纳闷起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老姑婆不可能没听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不怕我们把这屋给拆了?
这老姑婆也真是个怪人,除了吃饭之外,连面都不露,任由着我们折腾,既不阻拦,也不搭话,问什么都装聋作哑的,似乎这儿一切都跟她无关……
真是搞不懂这个古怪的老妪是怎么想的,要不是见她跟古若蓝嘀咕,还真让人怀疑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我摇了摇头,往墙上的大洞走过去。
从格局看,这面墙是巺风之位,按理应该是支撑结构的实体墙,不过看起来却像是用空心砖砌成的夹层,地上乱七八糟的砖头混杂着粉末,是普通的白石灰,掺杂着一些黑色粉末状的东西,有点像草灰,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捻了一点在手上看,心里暗自有些奇怪,古若蓝说这大屋自打明清时代就有了,但那个时代用的石灰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后来才砌上去的,从砌墙的用料来说,有点随意。
像这种地下密室,跟金库一样,最重要的就是防爆破跟挖掘,现代新建的,大部分都采用厚钢板再浇上几米的混凝土,古代还没有混凝土的时候,一般会用糯米等秘制的混合粘合剂,再讲究一点的甚至会用到鱼胶。
正犯嘀咕,古若蓝趴过来,往里面看。黑黝黝的墙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时也看不正确。
我本来还想问她这是什么时候造的,不过见她那模样,也是满脸眯瞪,估计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干脆跟她说去找个灯筒过来。
等她一走,我就用手在墙上沿着洞沿扒拉着,墙面上糊了一层厚厚的白会,年代久了,失去了原有的粘性,跟粉末似的的,用手指一戳都能刮下一大片来,里面的砖墙倒是码得齐齐整整,只是中间掺杂着那种黑色草灰状的粉末,十分松散。
我手上不停,连拆了好几块砖块,突然啪的一声异响,从一侧掉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来,像根枯木头,我仔细打量,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
哪是什么枯木,特么是一只手!
要是在墓里还好点,实在没想到再这古家老宅子下面还藏有这么东西,完全没有提防之下,我头发一下子就竖了起来,一瞬间只想着爬起来就跑,双脚却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那只枯手。
干巴巴的皮包着骨,瘦得跟小孩差不多,深褐色中呈现一种琉璃光泽,布满了黑色的斑点,像截枯枝一样的斜拉拉的挂着,一动不动。
几番出生入死,我也算是有经验了,虽然猝不及防的被吓得不轻,但是瞪了一会,见一点动静都没有,略微有点回神,战战兢兢的凑过去细看。
地下室里原本灯火通透,只是到处都是架子,一片黑影投射过来,显得有些昏暗,只能隐约感到那只手后面还有个身形,应该是一具尸体!
这又不是在墓穴之中,就算我脑洞大开,也实在想不到在这古家老宅的地下室里,居然会有个夹层,里面封着一具干尸!
看不分明,我也不敢轻易碰那只手,又生怕墙里面另有机关,往回退开几步,心里扑通扑通就想摸跟烟来提提身,正掏摸着,突然感觉得身后有些异样,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顿时脖子根发凉,扭着头四处张望。
书架、博古架、大柜……地下室极大的空间,被各种木头板子隔开,分出重重暗影,之前还没觉得,这会只感到阵阵寒气。
我快速的瞄来扫去,在稀疏的光影中,突然看到一双混沌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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