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彩自从把自己身边捧臭脚的都赶去指挥后,心中稍定,自己这边两万多人,对面暂一师就算是全体出动,也就一万来人,他们是妥妥的二打一,尤其是在SC这个地界,大家你打我我打你都打了多少年了。人多就是牛逼!
按照正常来讲人多的一方肯定占优势,虽然现在让暂一师的人占了先手,但是刘文彩并不害怕,不就是大炮嘛,他手下可有八门75山炮这可是他家老六废了好大的劲才从东洋人那里搞来的,不过就是炮弹少点,每门炮才一个基数的炮弹,这次出来他每门炮就带了五发炮弹。
不过按照他的经验来讲是够用的,整个川区现在除了他们的老对手,他的侄子刘湘以外其余的全部都是不成器的小军阀,别说这个现在广有财名的银月公司,他们挣钱是一把好手不过打仗刘文彩还真看不起暂一师。
他刘文彩好歹也打了好些年仗,什么阵势没见过,现在暂一师的炮击在他看来无非是打个头彩,只要他们能顶住这一轮炮击看看暂一师的人还有什么办法。
前沿阵地就一个团的部队,就算全死光了也不伤筋不动骨,他两万人人的部队少上个一千多人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把暂一师的部队打光,就算这两个师的部队死上一半在他看来都值得。
底下人才知道多少,光看着附近县城的泥腿子们有钱了,吃的好住的好,可是他作为SC省内的高层人物,知道的可要比底下的人知道的多的多!
这个银月公司可了不得,每个月的流水都在百万银元上下,而这个银月公司可还是米国一个财团的下属企业,估计里面不光有银月还有米元,这个年代米元比起银元还硬,手里拿着那些绿油油的钞票那叫一个美
而且这个地界现在好啊,到处都是前来投资的老板,这些老板都是挨刀货,CD那么好的城市不去办厂子非要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这次他可要让这些老板知道知道他刘文彩的厉害!
只要他把暂一师歼灭了,这些老板的银月公司还不都跟扒光衣服的女人一样随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到时候他家老六还用愁钱,只要他家老六当上了SC王,那他也就水涨船高在整个民国谁还不得高看他刘五爷一样。
他哪知道人家徐志超现在都不玩银元了,公司每个月的盈利排除人员工资这一唯一的损耗外,其余的都投入到了生产中去,扩大整体的实力,而真正支撑着控制区经济的就是这些外来投资者每个月所纳的税和托马斯在米国公司的收入。
别看米国现在是经济萧条时期,但是不是因为民众手中没钱,只是因为生产过剩所以米国民众不愿意在自己根本不需要的商品上花费过多的米元,可是托马斯公司的产品不一样,都是热销货。
就拿丝袜来说,米国的贵妇基本上人人都有,您要是没有那绝对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更不要说出去和别的贵妇一起参加神马酒会,米国的妇女们本来就比较独立泼辣,如果自己的男人不同意自己买丝袜,估计都能拿枪和自己男人pK一下。
而且就算是米国的这些所谓的绅士们,他们也很需要托马斯公司的产品,谁出门要是不带块高端机械手表你还好意思叫绅士?
所以银月公司现在玩的最溜的是米元,这要让刘文彩知道估计哈喇子能流出去好几米。
刘文彩在刚刚开始炮击的时候还在盘算,“暂一师你们这帮挨刀货,这些可都是钱啊!都给老子省着点!”
随着炮击时间的延长,刘文彩心疼的越来越厉害“姥姥~!这些要花多少钱,暂一师这帮败家子,太浪费了!每一发炮弹都是钱啊!”
刘文彩慢慢的陷入到暂一师浪费多少钱的思考之中,直到一声“报告!五爷咱们快撤把,再不撤咱们就都要落在暂一师徐志超那个小子手中了!”
刘文彩停止了摇头尾巴晃“你说什么?老李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楚,老李你说说对面这些败家子这么打炮,这要花掉多少钱!有这些炮弹钱还不如多供供他五爷我,五爷我也能多给他们点好处!”
“哎呦我的五爷,您发癔症了?还给您上供呢?这要再不跑就来不及啦!五爷!五爷快跑吧!”二十四军十师的李师长都快醉了,这都哪跟哪啊!
“跑?等等等等,李师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跑什么,不就是对面开了几炮嘛!跑什么跑咱们可有两个师的部队的!”
“开了几炮!五爷您还没睡醒呢,对面已经炮击咱们阵地快半个小时了,这都几百近千发炮弹落咱们头上了,咱们的部队现在都被打散了,谢秃子早就跑了,五爷快走吧!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刘文彩这才算是从自己编制的美梦中醒来,甚至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从美梦过渡到了噩梦!这才半个小时自己两万多人的部队就被打散了,有没有这么夸张!可是听见外面到处都是嘶喊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刘文彩可以确定这个李师长说的是真的!
“你姥姥的都是废物,两万多人打一个团的阵地都能让人打散了!老子枪毙了你!”
“啪”的一声这个赶来报信的李师长真的是死不瞑目。自己明明是来讨好的怎么挨上枪子了,这个问题只有等他下去去问牛头马面了!
刘文彩手拿自己的毛瑟手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出了自己的指挥部,准备来一场逆袭,一出门对天先来几枪“都给老子停了!全部上去给老子顶住,要是灭了暂一师老子按人头算,当兵的一个人头两个大洋,只要是暂一师的军官从少尉开始算每升一级加五个大洋!敢跑老子把你们一个个都枪毙了!”
平常极为好使的大洋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它的光环,现在整个二十四军的人都在逃命,你刘文彩能毙多少?就你手里的毛瑟手枪?顶天毙十个!尤其是你现在还对天开了几枪。
可是暂一师不拿枪跟你玩啊,人家拿炮轰你,一炮下来打在人员密集的地区好几十口子说没就没了,地上最多剩点残值断臂,就算是砸在人少的地方,那方圆四十米有多少算多少就没几个能喘气的。
“五爷您还是自己顶吧,我们当兵的虽然命贱但是也不能真个去当炮灰啊,我们去顶什么,对面的士兵都在自己的火炮炸点后面,别人机枪开道就很牛逼了,暂一师可好火炮开道我们还是跑吧!”
刘文彩见到效果并不好,正准备杀几个溃兵来提高下威信,可是暂一师的炮火已经开始向这个方向延伸,当刘文彩见到离自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刚刚还有一堆没头苍蝇乱窜般的士兵,在挨了一发炮弹后哪里安静了,就连呻吟声都没有!
“我去!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刘文彩比起他的手下还要爱惜自己的命,他刘五爷可不能死在这里,他的手下最多是骑马逃命,他可是有军用偏三轮的,叫过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卫士长。让他开过自己的小三轮。
坐在侧兜的刘文彩开始了他的逃命之旅。
这场追击战从中午一直进行到了日头偏西,二十四军的士兵跑的是舌头直吐,他们不知道后面暂一师这帮杀人的魔王到底会怎么处理他们。虽然后面喊着缴枪不杀可是谁知道呢!
除非是实在跑不动,或者是被堵住退路的才会没办法放下手中的武器,祈求对方能给个活命的机会,而暂一师的士兵一个个跟喝了兴奋剂一样,追起来没完没了的。没办法这仗打的太爽了,自己一个旅六七千人,追着两个师两万多人跑了一下午,前面被追击的二十四军别说反击了就是停下来都不敢!
到最后是旅部传下来命令停止追击,二旅的士兵们才停下了追击的步伐,这一仗二十四军的士兵光被火炮就干掉了好几千人,剩下逃跑的士兵被俘虏了一万多,两个师外带一个团两万两千多人的部队,现在能剩下一个旅都算烧高香。
更别提还有不少士兵抱着自己的武器就往山沟里跑,到时候能回二十四军的不超过两个团的人。
两个营的部队押解着俘虏,开始往回走,这一下午跑出好几十里地去,一路上不停的有押解俘虏的队伍开始汇集,剩下的几千战士就地都坐在地上,刚刚追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停下来感觉腿上跟灌了铅一样!
“师长大捷啊!咱们这一仗不算收缴的武器,只算俘虏就抓了一万一千八百九十四人,75山炮完好的三门,剩下的老式步枪不计其数,二十四军所有的辎重都落在咱们手里了!咱们自己除了刚刚开始冲锋时造成的一百多战士饿的伤亡等于是完胜。”
“冯旅长打的好!打的漂亮!等回到西昌县城我给你记功,咱们自己死亡的战士要好好收敛,受伤的要立刻送回县城进行救治!”
“是我已经安排好了!”
“嗯~对面那些破家当就全部运送会总部,咱们不能给自己的战士用这些东西,把这些武器拉回去全部回炉也算是废物利用,缴获的山炮给我留下咱自己不用,卖出去也能卖个好价钱!剩下的辎重,钱必须全部交公,其余的粮食备品你就自己做主分配了!”
“是!师长放心!”
“好我先回县城了,那里还有几个败类等着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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