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中国士兵,来救你们的,你们也要自救,快点儿,拿枪!”杜词对几个人喊。
几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急忙转身,看着被杀的老婆子和小孩子,看着三个被杀的鬼子,只剩下傻瓜一样的神情了。
杜词没有鄙视他们,对于一般人来说,第一次看见如此惨烈的杀人情景,都会有的精神坍塌,所以,杜词上前,将鬼子的步枪一一塞到他们的手里,教授他们射击和拼刺的技巧。
简单说几句,杜词就冲出来。
“等着,好汉,我跟你去杀鬼子!”背后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呼喊,他满脸泪痕,从地上跪的姿势起来了。随后,其他两个男人也端着步枪冲出来,其中一个。咳咳,倒拿着步枪。
两个年轻的妈妈也将裤子系好,找了根棒槌杀出来:“打死鬼子,打死鬼子,呜呜。”
杜词竖起大拇指,微微一笑,朝前冲去。
鬼子在全心全意地祸害老百姓,老百姓很少有反抗的,因为,他们习惯忍耐了,没有家伙事儿,看着枪刺的鬼子,大多数束手就擒,被残杀掉,只有少数人看到不能免死,才奋勇抗争。
杜词转身进入另一家院落,这里,一个鬼子已经入巷,正在上下起伏一面嘶嘶狂叫,那个女人被剥光了,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动,旁边,死了两个男人,三个孩子,还有一个鬼子正在祸害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
杜词义愤填膺,冲上去朝着鬼子的后心窝猛戳了一下,狠狠搅拌,鬼子狂喊一声就停住了犯罪活动,双手捂住心窝,剧烈的心绞痛让他瞬间瘫软,一侧身跌倒在地。
杜词大踏步奔向另一个鬼子,那鬼子正在欺负人,小女孩儿哇哇大哭,鬼子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得意地狂笑。
他太得意了,没有注意到这边已经发生了大变故。
杜词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等鬼子诧异地转身时,杜词在他的鼻子上重击了一拳。
鬼子顿时眼睛酸涩,提泪横流,看不清楚眼前的皇军战友,为什么攻击自己,难道羡慕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杜词再一拳,把鬼子打倒,从女孩身上滚下去,欺身用脚踩住他的胸膛。
鬼子一面嗷嗷叫,一面破口大骂,可是,看不清楚,眼泪太多了。
杜词用枪刺朝着他的下身戳了一下,戳得鬼子嗷一声狂叫,上身闪电般弹起来,杜词的枪刺已经抽出来,朝他的心窝偏离一些戳进去,鬼子肥厚的棉大氅都没有阻挡坚韧的枪刺,杜词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枪刺在一阵柔软中滑行,从鬼子后背透出,将鬼子钉在地上。
鬼子本能地双手抱住了枪刺:“你谁,你,为什么杀我?”
杜词丢开枪刺,拔出一把匕首,朝着鬼子的裆部中间伸进去,一戳一搅,将一个棒棒糖加上两个鸽蛋割掉。
“你的罪,必须这样惩罚!”
杜词说着,见女孩子搀扶起来,将匕首交给她。
女孩子不敢接匕首,她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就连害羞不都知道。
杜词帮助她拉起裤子,正好,鬼子已经挣脱枪刺,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裆部泉水一样喷着血水,双手捂住,惨叫不迭。
杜词一把抓住自己的枪刺,奋起一脚,将他踹飞,接着,从地上掉落的一颗手雷被他捡起来,拔掉保险销,追到几米外的鬼子跟前,将手雷塞到他的身下,自己冲出院落。
轰,院落里传来一声巨响。
连着几家院落都没有鬼子,也没有活着的村民,到处都是尸体,男人的,老太太和小女孩儿,中青年妇女都不见了。
杜词在另一家发现了一个鬼子,鬼子没有祸害女人,也没有杀男人,他迫使人们蜷缩在一起,自己在院落里宰杀了两只肥鸡,命令主家的孩子给他烧烤。
这是杜词今天见到的最文明的鬼子了,不知道他在吃了烧鸡以后,会不会再杀人。
所以,杜词很文明地对待了他,一枪打过去,让他爆头,没有丝毫痛苦。
太可悲了,村子里到处都是尸体,这个村子不小啊,至少有五六百人吧?对付三十几个鬼子的话,全力以赴,还是有希望的。
“救命。”
“求求你,别杀我。”一些尸体还在弥留之中。
杜词最怕的就是这些无辜遇害的人们,还有意识,有痛苦没有死完全,他的鼻腔一下子就酸了,眼眶也湿了。
杜词继续往前冲,刚才缴获了鬼子的手雷,子弹盒子,他都带着,村子中央的道路上,空无一人,鬼子似乎已经扫荡过了,能听见隔壁一条街道上有鬼子在怒吼,有妇女们在尖叫,在哭。
杜词在村口干掉三个鬼子,三家院落里干掉六个鬼子,总数九个鬼子,是鬼子总数的三分之一了。
他没有追踪过去,虽然有小胡同可以通道那条街道上,现在,鬼子还有二十人之多,他一个人不能跟这么多鬼子同时开战,他再强的身手,也不是神话,不可能同时秒杀这么多敌人,再说,日军的素质相当强,不能忽视。
杜词伪装成一个落单巡逻的鬼子,从中央街道跑过去,快到尽头的时候,他看到一家大院子,大宅门那种,很有气势,一看就是乡镇间的土财主,门前有一对貔貅,不过,石头台阶上有一个管家模样的尸体,胸口被戳了几枪,戳住了心脏,人还没有死干净,杜词过来的时候,半老头子突然弹起,双手死死抱住杜词的一只脚,不过,两秒钟以后,他就死掉了。
杜词蹲下来,默默地用手合上管家的眼皮,轻轻推开院门。
很大的院子,有影壁墙,有四合院,可是规模和中间的空地很大,门前也没有人,杜词走过去的时候,在左厢房发现一个鬼子士兵端着步枪正在走动,房屋里都是男人,全部背对着,双手抱在脑袋上。
杜词低着头,避免被鬼子一眼认出来,一个小队的鬼子,相互之间肯定认识,所以他不能冒险,他进入屋子时候,鬼子才看他。
杜词用手抓住头盔的帽檐,正好用手遮挡住脸,眼睛却从手指的缝隙观察,看到厢房里总共有八个男人,几个男孩儿,全部猥琐在墙角,好像一群怕冷的小鸡崽。
这里只有一个鬼子哨兵看守。
“你是?”鬼子哨兵盯着杜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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