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并没有走开,而是走到那个准备用手枪威胁自己,或者直接开枪的西洋女士跟前,看着握紧手腕,目瞪口呆的她,杜词一把掐住她脖子,按到座位上,不过,他自己,先行坐到了凳子上,那西洋女人,年轻,五官还行的女人,到了杜词的怀里。
不过,没人计较杜词的猥亵行为,他现在是女士装束,在西洋女人脸上亲了一口,直接甩到地上,拿起她的小手枪,咔咔咔拆解成了一对零部件,哗啦,甩得远远的。
“你,住手。”那个被踹了裤裆的家伙居然摇摇晃晃站起来:“不要欺负我的妻子。”
杜词笑笑,走向他,突然一个鞭腿,一脚砸在这家伙的肩膀上,连带劈了他的脖颈,这家伙咕咚,彻彻底底昏倒在地上。
“八嘎,我大一本皇军牺牲了无数人力物力,图谋大东亚圣战和王道乐土建设,你们居然藐视皇军,在皇军治下,为所欲为,真是该死。”杜词冒充女鬼子的口吻,挥舞着从那个西洋女人脚下扒下来的高跟皮靴,朝所有地痞无赖的西洋男人脸上,每人糊了一下。
啪啪啪啪,每一个西洋流氓的脸上,都起了一个封印的皮靴痕迹!
杜词还不解气,又朝这几个家伙的小肚子猛踹一阵,保证他们有资格跟东方不败修炼,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了。
不过,那个女人被她劫持了。
“走。”
“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这个敢持枪的外国女流氓,吓尿了。
“如果你不乖乖地走,我就撕票!大一本皇军正在上海滩筹建慰安所,就是找些女人,给大一本皇军玩,肉体地安慰!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女人,骑在你们白种没女人的肚皮上,大一本皇军一定会士气高涨滴。”杜词张牙舞爪地喊。
为了栽赃给一本鬼子,杜词先说几句日语,再说英语,让这些西洋人都听到。
哼,你们英法美为首的西方国家不是纵容小一本吗?老子让你们吃苍蝇!
旁边有黄包车,杜词一点手,坐上黄包车,朝着考尔牧师的方向追去。
五百米之外,考尔牧师已经不见了踪影,经过询问,得知他可能去了附近的医院。
杜词一抬头,看见附近有宜春院,那是明目张胆的恶俗行业,好几个女人懒洋洋地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面马路上看着,目光迷离。
杜词下车,大摇大摆地扯着西洋女人走进门:“你地,什么名字?”
西洋女人浑身哆嗦:“玛丽莲。”
“要西。”
杜词将玛丽莲扯到里面,门前的小茶壶早就屁颠屁颠地跟引导着杜词两人,他很奇怪,两个女人来这里干嘛?
“小姐请,奶奶,请。”
杜词将玛丽莲推倒一边站着:“你们老板呢?妈咪呢?”
“哦,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小茶壶吓蒙了,因为,一个洋妞儿都被这样推搡着,这戴墨镜的中国女人来头不小啊。
妈咪来了,果然是那种意料中的老妈子,旗袍装,皮肤白,五十多岁,脸上的霜粉简直了。
“小姐,您吩咐。”
杜词邪恶地将玛丽莲扯过来,托住下巴:“这是我要卖的人,洋妞,西伯利亚来的。”
“不,我是加利福尼亚来的……”玛丽莲怯生生地说。
杜词啪一个大巴掌盖过去,“闭嘴!”
玛丽莲再也不敢吭声了。
杜词心里很爽,因为他现在是女人,女人打女人,没有道德问题!
“你开个价钱吧。”杜词说。
妈咪看了玛丽莲,怀疑地说:“小姐,这位洋妞儿不是你抢劫来的吧?”
杜词瞪着玛丽莲,她吓得不敢吭声。
杜词立刻用日语叽叽歪歪了半天,随后,用生硬的汉语告诉妈咪:“三百块现大洋!如果不收,皇军马上把这里砸了!”
妈咪吓坏了,赶紧掏出三百现大洋,让杜词带走。
杜词将妈咪叫到一边:“记住,这个妞儿跟军统分子有勾搭,皇军正在追查,你要控制好,否则,特高课会来找你算账的.。”
此后,杜词扬长而去。
惩罚了西洋鬼子,空手套白狼发了点儿小财,杜词让黄包车夫将自己送到那个医院。
医院门口,杜词正要进去,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吧一声,亲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吓得哎吆一声尖叫,急忙后退。
“你,你,你无赖。”说话的是穿着棉旗袍,一身学生装,清纯得不得了的姚丽涵!
“想偷袭我?其实我在宜春院已经看见你了!”杜词笑笑,上前一把拉住姚丽涵的手,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来。
“你,你不要这样嘛,有人看着呢,这是医院。喂,可恶。”姚丽涵看着杜词将手臂绕到她胸前脖子下箍着,又一只狼爪子揽住她的后背腰肢,怎么挣扎都逃不掉。
“嘘,你怎么在哪里?”杜词低声问。
“一言难尽,赵信不是……”姚丽涵眼眶湿润了。
杜词没有再说话,拉着她的手找到了考尔牧师所在的房间,医生正在检查,考尔牧师出来,得知杜词的来意,非常激动:“上帝保佑你们,世界上一切善良的人们,都会有主的荣耀和光辉。”
牧师告诉杜词,小男孩儿两处骨折,目前尚未苏醒,加上营养不良,生死难料。
“在医院治疗,钱呢?”杜词问。
考尔牧师叹息一声:“我也正发愁呢。”
杜词将刚讹诈来的三百块大洋交给考尔牧师:“这个作为他的治疗费吧。”
考尔牧师大喜,“小姐,太谢谢您了!”
杜词拉着姚丽涵向牧师告别,随即乘坐黄包车出去。
黄包车在冬天,都有遮蔽起来的小篷子,杜词和姚丽涵悄悄交流情况。
“啄木鸟叛变以后,还算有良心,没有供认我,反而通知我离开,我没有地方去,只能暂时在宜春院落脚了。”姚丽涵伤心地说。
杜词想不到赵信这样的叛徒,还有点儿良心。
他将这边的情况说了。
“啊?已经铲除了啄木鸟?铁榔头居然是军统的同志,乌梅,嘻嘻,乌梅是谁你知道吗?是我的表妹。”姚丽涵说。
杜词也笑了:“怪不得我会以为是你,拍了她一下,结果,惹来一场殴斗。”
现在姚丽涵也不能在宜春院待了,只能另选去处。
“我们找找看,街上有没有合适的落脚点儿。”杜词说。
突然,街道上有大批鬼子兵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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