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八嘎!”两个苏醒了的鬼子,气急败坏地咒骂着。
杜词询问了几个问题,鬼子都不肯回答,叫喊声还迫使杜词不得不关紧了门窗,遮掩窗帘。
其实,不需要审讯了,就是确认下鬼子的身份。
杜词用匕首将两个鬼子割掉了脑袋,提着来见铁榔头,铁榔头看见杜词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本来,还要责备杜词开车撞人,伤了他家人呢。
杜词将铁榔头身上的绳索解开,让他来处理善后,铁榔头沮丧地将俩鬼子的脑袋提溜着去掩埋。
三个鬼子的尸体被掩埋了,杜词还让他见识了赵信和他的同伙,先前两个鬼子的尸体,还有铁榔头别墅里的打手保镖的尸体,一大堆尸体都被杜词堆积在一个地下室里,那是乌梅提供的地点。
铁榔头浑身发抖,居然昏死过去。
等铁榔头再次醒来,已经痴痴呆呆,神志不清了。
这小子吓的。
杜词让乌梅负责,送铁榔头的老娘和儿子进医院治疗,自己打电话请了建筑公司,买了水泥等物,十几个被杀的叛徒赵信和打手,五个鬼子等人,全部用水泥砌进地下室,永远封存。
在杜词的安慰下,铁榔头神智清醒了一些,按照杜词的要求,召集部下开会,几十名打手和混混进入别墅,由杜词讲话,每人发了几十块大洋和几百法币,这些人千恩万谢地去了。
杜词这样做,是维持这座别墅的正常观感,他还派遣几个打手,跑去他们租房的地方,将朴美瑜和玉狐狸都请了过来。
还别说,出现了令人意外的效果,铁榔头看见了玉狐狸,顿时惊呼:“你是玉狐狸?”
玉狐狸有些得意,毕竟,自己在上海滩的花魁名声,已经深入人心了,“您是?”
“我是铁榔头,实名铁中珍,”铁榔头的脑子居然好使了许多。“玉狐狸大姐,以后您在别墅中,随便吩咐!”
不仅如此,当朴美瑜从车子里出来,去掉墨镜和头罩以后,让铁榔头更是一阵惊呼:“汪美玉小姐?您可是皇军啊。”
铁榔头吓得赶紧倒退,以为皇军过来抓他了。
杜词介绍了情况。
“啊?连皇军之花的汪美玉小姐都成为杜词将军的部下亲随了?将军的威风实在太大了。”
铁榔头屁颠屁颠地跟着朴美瑜,鞠躬哈腰,说人家是他的第一女神,玉狐狸是第二女神,他敢当女神仙的仆人,生死不渝……
真是奇葩了。
不过,不管怎样,铁榔头成了杜词控制的傀儡,又让玉狐狸去医院照顾铁榔头的家人,等铁榔头的儿子接好了骨折的手臂以后,全部接到别墅,利用铁榔头的家人,彻底控制他。
不过,与其说杜词处心积虑地控制了铁榔头,还不如说,这个家伙被朴美瑜和玉狐狸迷恋得颠三倒四,忘乎所以了。
不是乌梅不够美丽,而是时间久了,铁榔头不再惊艳而已。
就这样,一场意外,引起了一场械斗,最终让杜词控制了一个军统的前组织分部,成为公共租界袭击上海滩鬼子的基地。
两天时间,杜词和他的小组,才在公共租界安定下来,马上策划新的进攻方案。
鬼子的线人,不断打电话给铁榔头,要求遣返东洋人员,护送杜词等目标人物,铁榔头按照杜词的吩咐,推说赵信带着人已经离开了,为了安全起见,从另一个公共租界的出口出发。
鬼子气坏了。
在铁氏公馆居住的时间很短,杜词就着手在外面租借了多个秘密公寓,自己是穷光蛋,就靠山吃山,弄铁榔头的钱吧。
杜词让玉狐狸带着铁榔头的老娘和儿子到秘密地方居住,挟制铁榔头,自己带着乌梅和朴美瑜出发,袭击鬼子的目标。
他们的处境非常严峻,上海滩鬼子频遭袭击,已经实行严厉的管制,还从国内增调军警到上海戒严。
铁榔头的手下人员,被杜词和朴美瑜,乌梅等人接手控制,派遣出去刺探军情,搜集报纸等信息。
不过,在铁氏公馆附近,也经常有不明身份的人来来往往,窥探着动静,那是被鬼子雇佣的人。
杜词无奈,让乌梅携带铁氏公馆的大批金钱,跟自己一起,离开铁氏公馆,到附近一处地方秘密公寓秘密居住。
杜词的第一个目标,是铁氏公馆外面窥探的人员,他们乘车过去,趁着那些人贼眉鼠眼窥探,一拳头打昏,直接拖进车厢里。
一天时间,他们捕捉了五个人。
当然,有的是杜词派遣乌梅和朴美瑜利用美色达成的,这些人虽然本领不怎么样,要用美色来诱捕一个敌人耳目,简直太容易了。
从这些俘虏口中,杜词知道,鬼子那边极为震怒,已经成立专门的机关,要对付杜词,对付赵信,他们以为赵信是诈降,现在,又“叛变”了。
“皇军说,已经调遣了各种神枪手和杀手,在不日的将来,彻底解决你们,”
“皇军还说,要给租界工部局施加压力,将你们引渡到宪兵司令部!”
这些鬼子儿耳目,被杜词清除了。
杜词召开会议,告诉大家,由于形势恶化,他决定再干一票,马上离开上海。
朴美瑜和玉狐狸,乌梅三个人都很高兴:“在这里,实在提心吊胆,日子过得太恐惧了。”
杜词每天都从乌梅和朴美瑜这里了解大量的上海滩的情况,最后出击的时候,却只有一个人。
因为年龄较小,除了脸上的伤疤以外,皮肤还算光洁,杜词决定扮演成女子,进入日占区,袭杀鬼子驻沪最高司令长官寺内寿一!
现在,鬼子还以为铁榔头奇货可居,跟他们别扭,或者赵信那个叛徒带走了目标人物,关注点不全在杜词身上,杜词决定利用一把。
一个上午,在三个女人的精心打扮下,杜词出发了。
带着部分面具,遮掩了脸上的伤疤,用脂粉堆砌,遮掩了面具的质感,杜词戴着乌梅提供的大卷发,宛然一个俗不可耐的时髦女郎。
或者是站街女郎。
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杜词为了让女孩子放心,推说自己只是外出侦查,或者顺手牵羊,弄掉几个小喽啰。
他顺利通过了公共租界门口的巡捕和对面日军岗哨的搜查鉴别,反正身上没有枪械匕首,两边的人也没有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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