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门外,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赵信,接着是铁榔头和几个人,全部携带手枪,赵信看看杜词和乌梅在被窝里搂抱翻滚的姿势,咳嗽一声,将其他人撵出去了。
“杜词将军,您好啊。”赵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铁榔头也在旁边站立。
杜词不理睬他们,继续抱着乌梅在床上翻腾,乌梅被两个军统同事看着被人羞辱,当然尴尬到了极点,狠狠挣扎,摆脱了杜词,狼狈地离开了。
“喂,别走啊,别走。你,赵信,你们?”杜词目光朦胧地说。
门边,乌梅被外面守候的人逼迫了回来,她穿上自己的大氅,义愤填膺:“喂,你们都在搞什么把戏?”
赵信邪恶得看了她一眼,又跟铁榔头对视,发出得意的笑声,随后不理睬她,“杜词将军,您睡得还舒服吗?”
杜词不停地揉着眼睛,在床铺上坐起来又瘫软下去:“怎么会这样?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赵信笑笑:“大哥,我不过是在热汤里面给您多放了一些助兴的中药材,大哥玩地还尽兴吗?大哥,您知道吗?为了让您高兴,我可是不惜血本啊,把这位铁兄弟仰慕的美女都奉献出来了。”
杜词继续揉着眼睛:“嗯嗯,快把她喊过来,我要继续玩,我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好的,不过,大哥,您先听我们说几句,现在,我们不再是军统的秘密杀手了,而是东洋人的朋友。”赵信感慨地叹息一声说。
杜词揉着眼睛,“你说什么?”
“哈哈,大哥,现在给你也说不清楚,反正,东洋人的势力太强大了,我实在是不能坚持地下工作,再一次被鬼子逮捕,酷刑之下,我自首了!大哥,我向皇军输诚以后,皇军不太信我,我必须建功立业不是?大哥,我现在劝告你,改邪归正,投靠皇军。”赵信说。
“笑话,老子是什么人?投降鬼子?”杜词抓住一个枕头扔过来了。
赵信轻易抓住甩到一边:“大哥,您喝的热汤里,除了助兴的中药材之外,还有一些适合睡眠休息的东西,不信的话,你跳起来蹦跶两下?”
杜词挣扎着起来,竟然浑身瘫软,无力站起来。
“好了,大哥,您就好好休息吧,看在您曾经救过一次命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吃苦,当适当机会,我会把你送给皇军那边的,”赵信说着,摆摆手出去了。
铁榔头看着乌梅,有些羡慕嫉妒恨,咒骂了一声:“贱人。”
屋门被外面锁紧了,还有几个巡逻的脚步声,赵信大声对手下人吩咐:“给我盯着,如果让他跑了,老子送你们进东洋人的监狱里尝尽所有酷刑!”
乌梅哭起来,她怎么都没想到,作为组织的领导人,赵信居然叛变投敌了,这个组织覆灭了。
门外,几个巡逻的家伙非常不满:“直接捆起来得了,还送女人便宜他,真是。啄木鸟也太善良了。”
杜词悄悄地从床铺上站起来,穿上鞋子,溜到门边,正在哭泣的乌梅被他的行动吓了一跳,正要说话,被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个房间的窗户很小,被结实的钢筋棍焊接封死,位置又很高,一看就是赵信等人故意找的房间,只要外面封锁了大门,犯人绝对逃不出去。
不过,这个房间也有一个好处,外面的人绝对不能即时监控里面,无法观察。
杜词溜到门边,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乌梅来他身边,他嘘了一声,继续倾听。
屋门厚实坚硬,人力根本无法破坏。
杜词倾听了一会儿,返回来,在床上休息,又突然跳起来,在房间周围搜索,很快,搜查出三个窃听器。
他蔑视地将窃听器丢在地上,用脚踩碎。
杜词又巡查着房屋的布局,看见其他地方能不能出去,很遗憾,根本没有机会,房顶是坚实的水泥建筑模板,后院窗户很结实,外面还有走动的声音,有人看守。
赵信居然投降了鬼子!
杜词虽然从一开始接触就觉得赵信不可靠,在姚丽涵的跟前,无端失踪了好多天,就是最大疑点,可是,绝对没想到,他真的投靠了鬼子。
喝酒,没关系,他故意装作洒脱豪放,反正他相信,在酒菜里做手脚,是相当复杂的,只有其他,他故作醉酒。
现在,一切弄清楚了,杜词必须迅速离开这里。
好在赵信和铁榔头这些人,杜词蒙蔽,没有重视杜词,否则,他们直接拘捕杜词,甚至开枪打伤杜词的话,就危险了。
这里是公共租界,赵信等人不能公开拘捕人,鬼子也不能公开来抓人,这儿应该是英国法国人主宰的地盘,自己还有相当的时间可以利用。
他将乌梅喊到跟前:“你愿意背叛自己的祖国吗?”
乌梅长出一口气:“您没醉啊。”
乌梅发誓,自己绝不会背叛组织和祖国。
杜词笑笑,握着她的手:“对不起,先前孟浪了,想不到,一个女人比那些汉子更有韧性,更英雄。”
乌梅伤感地笑笑:“对不起,要不是将军和我起了冲突,也不会把您搅进来的。”
杜词摇头:“你有出去的办法吗?”
乌梅摇头。
杜词和她的谈话,都是低声细雨说的,想了一会儿,对她嘀咕了一通。
乌梅脸色秀红,欲言又止。
杜词握住她的手:“为了胜利,为了打鬼子和锄奸,加油。”
乌梅酝酿了一会儿感情,之前,喝的一口热汤里的药力已经散发差不多,乌梅面对杜词,非常为难,怎么也做不出那种吟唱的声音。
杜词也无奈了。
他要用乌梅的声音,吸引看守进来,再干掉看守,成功脱逃。他们已经找到几根筷子,折断一些,磨砺尖锐。
“不行,要不,我们一起来?”乌梅建议。
“你不觉得吃亏?”杜词轻笑。
“反正已经吃过亏了……再说,我一个人叫着,你会笑话我的。”乌梅咬着银牙。
杜词点点头,盯着她,乌梅也盯着杜词,两人惺惺相惜,又莞尔一笑,充满了同志式的情怀。
杜词犹豫着,乌梅低着头,主动贴紧杜词,抱住了杜词,低声说:“帮帮我。”
杜词抱着她,翻滚到了床铺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衫,还做了一些儿童不宜的动作,随即,屋子里响起了她娇嗔的诱人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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