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至少愣了零点一秒。
草,这么有运气呀,随便拨拉个目标,就是鬼子特工,还是女的,姿色也不错!
“不会吧大姐,您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上海话,铁定的中国女人,骗谁呀?”
“你是常州和张家港一带的人吧?你的口音里带着特殊的味道。”小林云子精明地说,声音不卑也不亢。
杜词再次震惊中。
他穿越以来,马上熟悉当地的语言,特别是和刘德威等张家港保安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迅模拟适应了他们的口语特点,其实,在他脑海里,也有许多本身的语言记忆。
这个女人不简单,就算不是鬼子军事情报员,也是特殊任务,否则,不会对上海周围的地方语言这么娴熟。
“就算,东洋大姐,你得为了你的司机和丫鬟羞辱我,向我道歉,”杜词故作蛮横地说。
为了更加真实一点儿,他还故作醉态。
“好吧,道歉,朋友,小朋友,我,小林云子,那个羞辱你的人的主人,向你道歉,”小林云子嘻嘻嘻笑起来。
还别说,这女人的嗓音嘎嘣清脆,听起来很舒服,从投射进车窗里的外面的微弱的霓虹灯光影,可以依稀看到,她的面孔很白皙,身材也爆好,属于那种美少妇的那种。
“……”
真道歉了?
杜词有一个计划,其实又觉得有些下作,现在觉得这个东洋女人精明干练的,一时下不去手。
“没事儿了吧?你还不离开?”小林云子打着哈欠。“一下子就弄倒了我的司机,我的侍女,身上不错。可惜了。”
杜词觉得,自己适合作军人,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杀人无数,任由风雨,可是,不适宜做特工和杀手,心太软,尤其是见到漂亮女人就磨叽。
“对不起,你错了,夫人,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战争和杀戮了,”杜词故意使坏,将一只手绕过侍女,放在她的大腿上。
冬天,她穿得也不厚,在舞厅里的时候,穿得非常有限,毛衣一类,凸显身材,外出的时候,才由侍女奉上裘皮大衣,现在,她的脸和只要身体被毛茸茸的裘皮遮掩着,跟玉狐狸江蓠有点儿像。想到玉狐狸给自己暖床的情景,杜词有点儿燥热。
“你什么意思?”小林云子明显怒了。
“我们杨字号青帮,是沪西响当当的字号,顶天立地,从来不受人的窝囊气,你还冒充东洋妞,切,就算你是东洋妞儿,哪怕你是天皇老子的女人,老子照样不鸟你!”杜词蛮横地说,显得自己更像地痞流氓。
“嗯?”小林云子的愤怒提升了许多,劈手抓住了杜词的手,“混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侮辱帝国天皇,哼,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词说:“把你的侍女送给我当老婆,我就善罢甘休,否则,老子连你一块抢走弄大肚子!”
“好呀好呀,你能弄大本上尉的肚子,也算你有本事,倒比我的中国男人强,那个侍女你就放下吧,有种的你冲着本上尉来。”小林云子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带着亢奋的口吻说。
“切,你以为老子不敢?”杜词绝对不能在东洋鬼子,特别是女鬼子跟前输了威风的。因为他感觉,这个女鬼子,明显是浪不溜丢的,说话声音都有点儿嗲了。所以,那只咸猪手开始运动。
“你必须的。”蓦地,小林云子的一只手,抓住了杜词的手,伸进她的裘皮大衣里面,同时,右手掏出一支小手枪对准了杜词的额头。
杜词没有反抗,因为,觉得她不会轻易开枪,宋金刚和楚志文在百乐门里面密谈事情,肯定有内幕交易,这个小林云子,一定知情,知道是友军,所以,不会轻易开枪的。
宋金刚和他的部下,是东洋人控制利用的,随便开枪打死人,肯定不利,如果是别的鬼子女人。杜词不敢确定,可是,面前的鬼子女人,号称驻军情报员,那差不多是色相女间谍了,这种女人,也不会因为天皇被大不敬,就真的开枪报复。
“别开枪,我投降,”杜词赶紧将侍女放开,将手从她的大腿上抽出来,可惜,人家的手揪住了他的手,不肯松开。
“脱掉衣服裤子,快点儿,否则,我打死你!”小林云子怒喝。
杜词赶紧照做,但是,是敞开衣服,敞开那个啥子。
“算你聪明,来吧,快点儿,如果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证宋金刚跟前,替你美言几句,你能迅升官财,当个堂主什么的。”小林云子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东西:“快,张开嘴,吃了。”
杜词想伸手去接,被她拒绝了,用手枪胁迫着杜词,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杜词可不是一般人,立刻感知是药片,迅用舌头将之卷到下面隐蔽,同时装作吞咽吃掉了。
“这是东洋特有的壮阳丸,姐姐赏赐你的,好好干活儿,让姐姐满意,否则,姐姐的子弹不饶你!”小林云子一只手继续拿枪,另一只手揪住杜词敞开的衣领,亢奋地扯到自己身边。
杜词完全有机会一拳头打昏她,实施一个计划,可是,就是下不去手啊,面对如此热情洋溢的少妇,谁能无动于衷?
我是被逼迫的,被逼迫的,人家有手枪的!我要委曲求全,保存实力。
杜词这样心里默念了几句,算是安慰自己,然后委曲求全了!
不,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不是东洋女特工吗?还是驻军情报员,色相女间谍,专用色相来战斗的,老子不怕她,要打败她!
还别说,那些药片即使在舌头下面,也有部分融化,产生一些影响。
小林云子果然是个老司机,刚一怎样就浑身滚烫,手枪都丢掉了,大呼小叫的,要不是杜词用嘴堵住了她,不定能把楚志文和宋金刚从百乐门里惊醒出来。
杜词在接吻的时候,偷偷地将舌头一卷,将指甲盖大的药片送进了她的嘴里,同时,用手猛卡她的咽喉,她一惊,将药片咽了下去。
“你?”小林云子惊呼一声。
“我不需要。”
杜词用狂风暴雨的进攻淹没了她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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