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园冷笑着,终于找到了精神胜利制高点:“不需要,那是绝对确定的。”
“你也确信你们倭国会战败?既然你确信这一点儿,怎么还要当间谍?”杜词惊讶地问。
“你,八嘎!你在享受你报复的快感!”栗园小馨子气愤地说:“可惜,你这么优秀的战术专家,竟然是个战略上的白痴,我们帝国会战败?哈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杜词凝视着她俊美的脸庞,富有神韵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说老实话,要不是她如此美丽动人,杜词早就一巴掌拍死了,也不会这么歪歪唧唧。
“那你知道欧洲的战争什么时候爆发,规模多大,结果如何?你知道倭国最终会挑起和米国的战争吗?你知道你们倭国会侵扰整个东南亚吗?你知道几年以后,你们倭国独自面对世界主要大国的围攻,在一片废墟中无条件投降吗?”
“不可能。”栗园小鑫子果断摇头。
“不,可能,因为,你们倭国灭亡全中国的战略,必然和米国等发生冲突,不可调和,更因为,你们石油钢铁和橡胶等战略物质匮乏,一旦被断绝,必然走上冒险道路。”杜词继续说。
“可是,我不相信。”栗园小馨子几乎喊起来。
“没关系,我也没有让你相信,可是,你愿意看到几年以后的中日两国格局吗?”杜词这才露出歪歪唧唧的真相。
“你?”栗园小鑫子犹豫起来。
“这样,我们打个赌,看看几年以后,到底是哪一方败了,你敢吗?”杜词说。
栗园开始嗤之以鼻,知道杜词在刺激她,诱使她活下去,可是,终究按捺不住八卦的熊熊之火。“有什么不敢?”
“既然如此,我放掉你,你给我保证,你必须活着,等战争结束以后,你要嫁给我当老婆的。”杜词笑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什么?你放掉我?”栗园小馨子一下子震惊了,萎靡不振和仇恨的神情一扫而空。
“是的,释放你。我可不忍心一直用绳子捆绑着这样美丽可爱的姑娘,而且,把第一次奉献给了我的女人。你可以无情,但是我一定有意。”杜词说。
“你魂淡,你知道我不会离开的。”栗园小馨子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杜词当然知道,一个超级囚犯,在上海滩日军特高课的监狱暴动成功,反手拯救了好多“犯人”,还杀死几十名日军看守,杀死滨田少佐等顶级特工,几乎摧毁了整个上海的日军现役特工主力系统,事情太大了,而栗园小馨子居然被俘虏,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简直不堪设想。她栗园小馨子已经没脸再回去了。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可以来去自由,但是,别自杀!因为自杀是一种懦弱的行为,”杜词认真劝说。
“流氓,好色的支那狗!”栗园沉思默想了一会儿,带着忧伤,不甘和戏谑,哼了一声说。
杜词抱着她,翻转过来,将她按到床铺上。
“你要做什么?你好无耻!”栗园也没有抗拒,淡淡地说。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浪漫,我不过想解开你的绳索。”杜词淡淡地说。
“你。你戏弄我!八嘎!”栗园羞愤地说。她真的以为杜词想要玩弄她。
“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既然这样失落,我不能让你伤心。”杜词抱着她翻滚起来……
门外,赵信和姚丽涵一脸尴尬:“切!”
中午八点时分,杜词,赵信,姚丽涵,腊梅,三毛等人都在,商量着要到医院去搞些药品,比如止疼药,比如抗菌消炎的药,因为两个重伤员需要。
“这个我去吧。”姚丽涵说。
杜词摇头:“鬼子一定全城大搜捕,吃了这么大的亏,鬼子一定气疯了。”
姚丽涵笑笑:“我不会直接购买的,我们有渠道,而且,我还是这个。”她捏了捏中指和拇指,意思是神偷。
杜词同意了。
姚丽涵带着三毛出去了。杜词要赵信在家看守栗园,协助腊梅照顾两个重伤员,自己要出去走走。
“废话,毒刺先生,你人生地不熟地,一个人乱闯什么?”赵信不愿意。
杜词笑笑:“到底你听我的指挥,还是我听你的?”
赵信说:“当然你听我的,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杜词说:“要不决斗吧。谁赢了谁是老大。”
赵信鼓足勇气,又突然泄气了:“算了,我知道你的厉害,你当老大!”
杜词叮嘱赵信,不许虐待和羞辱栗园小馨子。
“可是,那个娘儿们,唉,大哥,您也太专情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赵信不满。
杜词笑笑:“哪里是钟情,我是享受,享受报复鬼子间谍的那种快乐!”
腊梅听了,意识到什么,扭头就跑:“不听你们这些坏人说话。”
赵信问:“大哥,你到外面干什么?”
杜词说:“逛逛上海滩啊,我这辈子第一次来这里,能不好好看看?不管繁华也好,落后也好,堕落颓废也罢,在日寇铁蹄之下水深火热之类,我都要看看的,顺便再欣赏欣赏中外各国的时尚美女,一定很舒服。”
赵信不信:“大哥,你到底是哪路人马,我不管,可是,你这样乱闯,是很危险的。这时候还有心思欣赏美女?”
杜词说:“那好,我不欣赏美女,我顺便读读书,杀杀人。”
赵信无奈,只有答应他出去了。“小心啊,鬼子必然全城大搜捕。”
杜词点点头,吩咐用脚镣和手铐将栗园禁锢好,杜词不在的日子,还是很担心她袭击别人的。
很快,杜词更换了一身行头,出现在街道上。
寒风吹拂着废墟和破损了的街道,房屋,孤零零光秃秃的树木,街道上行人很少,街道两边,缺少不了衣衫褴褛的乞丐,有的人已经僵硬,又冷又饿死掉了!
远处的高楼上,响起了电台的音乐声,还有戏曲的播音,留声机的靡靡之音,让人觉得特别迷幻。
走上大街,才看到一些车辆,很多都是人力车,短打扮的车夫光着脚丫子一路狂奔,车上的有钱人衣饰华丽,得意洋洋,少数轿车一路狂飙,肆无忌惮。
“大哥?大哥?”一些装饰较整洁的街道门面,一些旗袍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招来客人。
这就是腐朽,黑暗的沦陷的上海滩郊区。
杜词捏了捏腰间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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