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太厉害了!这身手,对付这样凶悍孔武的小鬼子,简直像玩的一样,佩服!”背后,赵信竖起大拇指。
姚丽涵也眼神热烈地点头:“大哥厉害。”
杜词摆摆手:“快点儿,将敌人彻底弄妥当,马上列队准备走。”
将木架上捆绑的重伤员伪装者解下来,杜词跑那边看看栗园小馨子,将她横抱起来。
“大哥,她是谁?您要救的人?”姚丽涵关心地问。
杜词笑笑:“给我捆绑好,堵嘴,带走。”
“你?”赵信和姚丽涵想问,杜词已经从地上找到那支38大盖,扛起来朝门外飞奔了。
杜词找到了那个有电话的房间,“喂?我是审讯室,滨田少佐问,那个今天抓进来的支那女人在哪里?就是那个傻乎乎的乡下丫头,叫做腊梅的。”
“哦,正在这边柱子上绑着呢,少佐不是说先等等吗?难道要送往慰安所?”那边的鬼子奇怪。
杜词闻名了位置,挂了电话。
他径直带人在前面,凡是有鬼子岗哨盘问,他都大摇大摆的,以滨田少佐的随从自居,反正,深夜里,即便有灯光,也很昏暗,鬼子几乎都不怀疑监狱审讯室深处的来人。
“你们结束了?”哨兵开门,问。
“嗯嗯。”杜词打着哈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等鬼子到了跟前,立刻扳住他的脑袋,卡擦一声,直接扳断了。
揪住脑袋,朝旁边的黑暗角落一丢,换上自己的人。
很快,杜词找到了腊梅。
这边是一个房间外面,寒冷的冬天,腊梅被牢牢地捆绑在柱石上,不时挣扎,出嘤咛的声音,门口,有一个鬼子看了下,又回去了:“小田,你说滨田少佐怎么这么窝囊呢?不过是傻乎乎的支那大姑娘,为什么要等?直接让我们享用一番得了。”
“嘿嘿,是啊,这个丫头长得挺白净的,我一看就喜欢,很想立刻就扒光她的衣裳****,哈哈。”另一个鬼子也邪恶委屈地说。
杜词到了,一个人,幽灵一样潜伏到门边,用手指关节扣动门扉。
“谁?”一个鬼子警觉地问了一声,出来了。
他一拉开门,就被杜词的拳头撞击了鼻梁,瞬间晕眩,然后被杜词揪住衣领扯出来。
这时候的鬼子兵,没有来得及声,也没有抵抗意识,从屋子里背后看,完全是走出去的。
扯到外面,杜词在鬼子的鼻梁上再打一拳,然后,手指掐住了鬼子的咽喉,狠狠一用力,噶,软骨组织全部碾碎了。
将鬼子丢到一边,杜词直接朝房间里闯进去。
房间里是个值班室布局,两张桌子,几张椅子,电话等,两支步枪,一个鬼子四仰八叉地坐在藤椅里,摇晃着,摇晃着,面朝一侧,房间里还有收音机,里面是软绵绵的歌声,靡靡之音。
杜词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这家伙还甩着脑袋:“去去去,别捣乱。”
杜词笑笑:“你知道滨田少佐已经死了吗?”
“知道,你他么的才死了呢。要是给滨田那个魂淡知道你这样咒骂他,你肯定被送到前线当炮灰。”那鬼子竟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杜词都尴尬了:“喂,你们知道今天逮捕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滨田很高兴,还有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居然是我们特高科的外勤人员,是黑龙会的,我呸,真无聊,要是个支那女人就好了,可以随便抓住玩了。”
杜词没有功夫跟他墨迹,拔出枪刺,在他脖子里抹了一下。
来到外面,杜词解开腊梅身上绳索,摘掉她脸上面罩的时候,房间里还有那个鬼子在痉挛,翻滚的声音。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腊梅一被掏出堵嘴的布条,就哭着大声嚷嚷。
“嘘。”杜词捂住了她的嘴。
“啊?”腊梅高兴地抱住了杜词。
很快,杜词就带着赵信等人杀了出来,一路上,拔掉所有鬼子岗哨,都是由杜词领先刺探,扫清道路,赵信等人指挥大家跟随,最后,逃之夭夭。
出了鬼子监狱的大门,还抢劫了鬼子的一辆汽车,大家密密麻麻挤在里面,开到大街上,将那些愿意回家的人都放出去,剩下了杜词,腊梅,赵信,姚丽涵,还有一个叫三毛的光头小伙子,两个重伤员。
“赵信,你们往哪里去?”杜词问。
赵信指着前面:“我来开车吧。”
很快,车子进入一条街道,最后扎入了一个巷口,最后来到一片荒无人烟的垃圾场。
尽管是黑夜,也能看到,这一带有好多废墟,也有好多尚未倒塌的民房,好多残垣断壁,等车灯雪亮地扫描以后,立刻从废墟中钻出一些难民,浑身披挂着破布冻得瑟瑟抖。
杜词很难过,多灾多难的中国人民啊!
“就住这里?”杜词问。
“嗯,那边,”姚丽涵低声指点。
车子最后顺着废墟,冲到了前面黑暗中,赵信让大家下来,姚丽涵和腊梅,三毛搀扶着两个重伤员,杜词抱着捆绑昏迷的栗园小馨子,赵信随即开着车子,忽然之间朝前猛冲,人打开车门跳下来,轰,噗,车子冲到了前面一条大河里被淹没了。
“走,”赵信回来说。
赵信领着大家,东扭西拐,走到了三百多米外的一个街巷中,最终找到了一个院落,钥匙打开门,大家进去了。
小院里有一幢小楼,两个独立平房,小楼四层,赵信领着大家进入的是地下室,有手电,有蜡烛,点燃以后,把重伤员放在床铺上,大家坐在椅子里。
“啊啊,啊啊,终于活着回来了,真没想到呀。”赵信后怕,激动,有种侥幸以后的难以置信。
姚丽涵哭了。
杜词没有动,等着两人情绪泄,被捕,生死考验,酷刑,突然获救了,做梦一样,变化太多,必须心理适应。
腊梅紧紧地拉着杜词的一只手,死活不肯放开,就是椅子里坐着,也靠紧杜词,不肯离开一步,也是吓的。
三毛,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到比较自然。
杜词问:“鬼子对这里熟悉吗?这里暴露了吗?”
赵信摇摇头:“这是备用的潜伏地点。很保密的。”
杜词立刻躺在另一张床铺上睡着了,太瞌睡了。
赵信和姚丽涵在窃窃私语,腊梅在唉声叹气,三毛在没心没肺地吹着小曲子,他都没在意,今天,是上海滩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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