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我不要,我只要你嫁给我!”小兵杜词傻傻地盯着本间雅子的脸:“你说你是东洋人,你叫什么名字?会不会骗我?”
本间雅子立刻真诚地热情地说:“我一定嫁给你,随便你说什么时候,姐姐的名字嘛,嗯,山本结衣。”
本间雅子之所以敢暴露,就是因为,她判断,如果她说自己是东洋杀手,还能震慑这个中国男孩儿兵,因为她对将来皇军占领了城市以后,对这个小兵能救命!
哼,中国人就是这样软弱,固执地投机!
本间雅子的判断没错儿,小兵杜词笑了,偷偷溜出去看看,马上返回来,“姐姐,你真愿意嫁给我?”
本间雅子急忙点头:“快点儿,放开我,我们一起跑。”
杜词摇头:“我不相信你的话,女人都是骗子,就像我媳妇,我们就爱的童养媳,鬼子以来,她就跟她相好的跑了,呜呜。”
本间雅子心里恨死了这个土鳖中国小兵,虽然一度,她想到了日军特务机关中关于杜词外貌的传说,可是,绝对不相信这个邋遢窝囊的小兵就是杜词扮演的,卧槽,一个十几岁的熊孩子,蛋毛还没长齐呢!
“小弟弟,亲爱的大男人,大英雄,姐姐的宝贝疙瘩,你说,要姐姐怎样你才肯相信呢?”本间雅子妩媚地扭曲着身体,特别是挺胸。
杜词被她的妖娆动作,弄得一阵阵烈火焚身。
这不是典型的捆绑啥啥啥吗?无数绳索捆绑勾勒住她略微丰满,极其白嫩的身躯,加上她现在努力表现,那简直了!
这个女杀手女间谍的确太漂亮了,不,漂亮得太不像话,不,漂亮得很有个性啊。
“现在,山本姐姐,你现在就给我,”杜词亦真亦假地说。
“啊?不行,不行!”本间雅子顿时将头摇得拨浪鼓,这是本能地反抗。
杜词撇撇嘴:“瞧瞧,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哼,那我先走了。”
“慢!”等杜词转身走到坑道门前,本间雅子再也忍不住求生的渴望,失声喊道。
不错,这个支那小兵很可恶,很下流,很无耻,可是,如果她落到中国士兵的手中,这一群豺狼可有她好受的!她生不如死!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能马上就死吧?可惜,她身上带有的自杀烈性******,居然被这帮白痴支那人搜索的时候弄掉了!
杜词回身:“哼,骗子,你们东洋女人都是骗子。”
正在说话,突然外面响起了声音,“连长?连长?您舒服完了没有?要不要兄弟们帮忙啊?”
那是连长的两个卫兵。
杜词立刻回身,吩咐本间雅子躺好,将连长昏迷的身体倾斜着压制在她身上,然后隐藏到了一边。
“连长?连长?”外面喊声更加急迫了。
本间雅子知道事关重大,立刻扭动着身躯,发出了起伏绵延的颤音,而杜词模拟着连长的声音,对着外面大喊:“滚,滚滚!老子正在爽呢。”
“对不起连长,我们走了,您尽兴,尽兴!”俩卫兵脚步很重地走开了。
杜词回身,将连长从她身上搬移过去,“我暂时救了你,不管了,我要走,反正你跟我不一路。”
“慢,小兄弟,我愿意嫁给你,不管什么时候,要不,现在?只要你肯放我,我什么都愿意作!”
本间雅子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她是矛盾的,是犹豫的,是反感的,因为,她还是个处子。
虽然她见识和学习过各种风月手段,可是,作为使用于中国方面的女间谍,女杀手,她和南造云子不同,南造云子是美人计的色之诱惑,她是以色为幌子实行的刺杀专业,所以,她是保持着处子之身的。
要是南造云子遇见她的情况,早就捐躯巫山云和雨了。
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支那小丘八?真是憋屈,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嗯,如果能感化这个小丘八,为帝国服务,倒也不错,特别是,他这样的傻瓜,有很强的蒙蔽性,可以遮掩自己的行踪,还有,他看着也蛮机灵的,长相嘛,不是太惨。
八嘎,只当被一个中国鬼魂梦中压了一下!
“现在!我就要现在,我不相信将来!”杜词激动地盯着她的脸。
“行,就是现在。”本间雅子一旦决定了,马上很爽快。
杜词稍微犹豫,马上将脸上身上衣服扯开,当成布条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在她脑袋上用手枪狠狠砸了一下,把她砸昏了。
十几分钟后以后,本间雅子苏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被捆绑着,嘴里的布条已经扯掉了,手脚还捆着,但是,身上乱七八糟的捆绑已经扯开了。她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你?”她盯着这个小兵。
小兵就是杜词,杜词抱着她正朝前面走,行走缓慢。“醒了?”
本间雅子完全恢复了意识以后,马上扭动了一下,顿时感到下面火辣辣地撕裂疼,就知道这个抱着自己的小丘八把自己祸害了!
疼得厉害,可恶,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这样丢失了!
“快解开我的手。”
她妩媚温柔地说着,媚眼如丝。
“嘘,暂时不能,不过你放心,我们安全了。”杜词说。
本间雅子一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中国士兵的衣服,而且,外面还披着大衣,外面看起来,的确没有任何毛病。
“哪里去呀?”本间雅子问。
“找个地方,我们老家。”
说话间,听到后面有人喊:“快,鬼子女间谍逃跑了,我们连长被打昏了!”
接着,好多人纷纷呼喊,追逐,还开枪射击。
杜词嘘了一声,抱着她跑得更快了。
在纷乱的街区废墟中穿行,显然已经到了城市的中心地带,这里居然很少有行人和士兵。很快,杜词将本间雅子抱到了一个废墟的大楼里,这里还有一些生活设施。丢到床铺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老婆,东洋的老婆,老子不管你是间谍,还是杀手,还是好人,反正,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就逃不走我。”
杜词后怕地发抖,还哆哆嗦嗦地给本间雅子解开了全部绳索。
“老婆,委屈你了。其实我当时打昏你,也是怕你突然咬我,老婆,对不起,老婆,东洋老婆,以后我会好好心疼你的,你放心,我是你男人。”杜词拍着胸膛说。
小腹一阵阵坠涨疼痛,一些异样的感觉,在本间雅子的胸中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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