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抓奶手频仍,后面由女兵们负责想难民妇女们解释,“别害怕,这是测试,我们得到消息,有鬼子假扮成难民混迹在你们当中,是男鬼子,所以,我们要试探下你们的胸是真是假。”
“可是,这位姐姐,你们不会看我的脸?明明是女人!”女难民被如此轻薄,当然怨恨了。
女兵:“你知道吗?东洋最近发明了新东西,特殊面具,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看脸是不保险的,咳咳,妹子,我们已经清除了几个鬼子了!”
“啊?原来如此啊,那,对不起了,我不知道,刚才不知道!”女难民不再生气了。
这些话都是杜词交代的,杜词的话,没有人不相信,特别是在行动之前,杜词宣告了前沿警戒部队击毙七名日军间谍的消息。
就这样,杜词等人面对年轻的女人不断骚扰直接和,冠冕堂皇。
为了加快速度,他还让几个女兵扮演成男兵,贴上胡须也来测试。
杜词示范以后就躲避在一边观察了。
很快,两千多名妇女经过了,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杜词觉得这种办法有点儿笨拙,几乎绝望了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发现一个中年妇女进来,眼神犀利冷峻地扫视了一下,立刻垂下眼帘,抱着怀里的孩子。
孩子还在哺乳期,哇哇哇一直哭,她虽然抱着孩子,却不喂奶,虽然神情焦虑,好像关心呵护。
杜词正恹恹欲睡,突然一惊。
仅仅是一眼,看到她的一个眼神,杜词就有种触电的感觉!
首先,她的身上有一股陡然绽开又消失的煞气,举止虽然缓慢稳重,可是,毕竟有些做作,眼神的犀利,虽然只有轻轻一撇,却让杜词印象深刻。
对于年轻女人,必须测试,年轻不包括中年妇女,尤其是抱着孩子的,但是,杜词会特意盯着她们观察。
杜词的身份特别隐蔽,就在边缘,好像一个普通士兵,前面还有连长,排长等人,把杜词相对遮掩了。
他不动声色,等那个妇女抱着孩子走过以后,偷偷地溜出来,“大嫂?嫂子?”
妇女看着杜词,有些惊讶,“嗯?”
杜词一眼就看到,她在蓬乱肮脏的长发遮掩下,虽然极尽腌臜之能事,可是,还是显示了皮肤的紧张弹性,别人感觉不出,可是杜词知道,她伪装的年龄有四十多岁,实际年龄却只可能有二十多岁,甚至不足二十岁。
“孩子病了吧?为什么一直哭呢?”杜词关心地问。
“没办法,这兵荒马乱的。”女子的声音很柔美,虽然竭力装作四十多岁的样子,还咳嗽,使嗓音粗重,并且,有意识地用袖子在鼻子上擦了一下,好像擦出了许多鼻涕,故意来恶心人,想让杜词离开。
“来,我是军医,看看孩子是不是感冒。”杜词坚持过去,一直盯着孩子,脸上满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啊,别这样,不需要,”妇女有些慌乱地抱着孩子要走:“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话音未落,杜词的左拳已经重击在她的脖颈大动脉上,直接切昏!
下一步,杜词从她昏厥时丢弃的手臂上抢到孩子,抱稳,让旁边的一个士兵抱着。俯身揪住妇女的衣服,将她拖起来。
“长官?”旁边的女兵和女难民都大吃一惊。
杜词努努嘴,示意将她捆绑起来。
下一刻,杜词就在旁边一段安静的战壕中开始审讯。
杜词让刘伊娜等人过来帮忙,将她的头发揪扯,衣服剥开搜索,很快,搜索到了一支袖珍手枪,十几颗子弹,一把锋利的匕首,一颗手雷。
杜词帮忙,把她的头发清洗理顺了以后,弄成马尾辫子,马上成为一个清秀可人,气质优雅的美女,身材中等,微微风韵,肌肤雪白。
杜词还专门帮助她洗脸,扯掉了她脸上的一些遮蔽物,那样看起来面色苍老蜡黄,非常可怜的中年妇女,可是撤掉以后,暴露出来的肤色令刘伊娜都嫉妒。
“啊?果然是乔装打扮的东洋间谍!”
在场的几个官兵无不惊叹。
刘伊娜还公开说:“副司令,刚才我听说你们在前面对难民女人胡来,我恨死你了,现在,我明白了。”
杜词下令封锁消息,将她捆绑严实,多人专门看管,然后继续盘查难民。
又盘查了上万人,都没有查到任何迹象,杜词仍然没有放弃,他不相信鬼子就派这么七个男的,一个女的,鬼子放出这么大的政治烟幕弹,必有大动作。
他让刘伊娜,乔依依等人过来主持,女人更加心细,他指点了观察的主要方法。然后离开。
几分钟以后,关押东洋女间谍的坑道里,女人苏醒了,当她感觉自己脸上已经被清洗,头发被清洗和改变发饰以后,大声喊叫起来。
这时候,一个小兵偷偷摸摸地溜进来:“嘘,大姐。”
小兵随即翻滚,匍匐在地上,又将脑袋伸出外面头盔,最后才返回来:“你为什么被抓了?”
女人仇恨地盯着小兵:“就是你,就是你打昏了我!”
的确,她没有看错,这个小兵就是刚才那个追上来纠缠,要抱孩子的那个。
“冤枉!大姐,不是我打你的,是另一个,我们的连长,他让我上来跟你说话,分散你的注意力,然后他突然袭击的。”小兵就是杜词!
杜词现在,就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身躯,不需要扮演。
“你骗人!”女子咬牙切齿地回味着刚才的过程,可是,她实在不能马上回味出来,因为她当时的确没有注意到身后,且在她脖颈上的掌刀太突然了。
“大姐,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们连长是宪兵总队行动队的队员,心狠手辣,武术很高,我这种瘦骨嶙嶙的身板,哪能一拳打昏人?”杜词装着傻。
女子迟疑了一下,低声哭起来:“兄弟,我叫李雅姿,是被冤枉的,求求你把我放了。”
杜词摇头:“切,你骗谁呀,人家都说你是东洋女鬼子,混进这里边准备暗杀的,”
妇女顿时瞪大了眼睛,委屈地说:“没有,绝对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难民。”
杜词摇头:“那你身上怎么搜到匕首,手枪?”
女子继续辩解:“我们家原来是上海的,是巨商,后来被鬼子轰炸以后,逃难到了乡下,我丈夫给我买的手枪和匕首用于防身。”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