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做了两件事情,一,让萧山令以南京城防司令部的名义,给武汉政府发电报,蒋委员长已经在那儿生根发芽了,要他们命令在宁沪之间游击的各部队,包括新四军部队,军统别动队,忠义救**,各种自卫队,外围游弋的正规军,全力拦截日军的运输部队,在三天左右的时间里,不惜一切代价,截断鬼子的炮弹运输线,务必将敌人的炮弹全部销毁。
第二,迅速制定阵地短促突击的计划,研制出一套成熟的战术,利用强固的大楼等支撑点,跟敌人拉锯战,要能够主动把握进退,或者攻击敌人,或者故意让敌人前进,促成和敌人的战斗消耗,把握住敌人重武器火力恢复之前的珍贵战机。
萧山令司令没有回去,就在杜词的前线指挥所发出命令,让参谋军官回去发电报,自己和杜词一起,研究和敌人战斗的战术。
短促突击,是中国红军时代发明的一个战术,应用于阵地战,可惜,因为双方火力相差太大,并不适应,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十万正规军精锐的武器弹药全部滞留下来,数万枪械储备也颁发出去,部队在战场上先后缴获了四万多日式枪械,日军的重火力,甚至迫击炮和掷弹筒的榴弹都寥寥无几,双方的火力没有代差和级差,短促突击就是可行的。
本来,杜词坚持毛伟人的牛皮糖战术,可惜,日军的狙击技术明显高于中国部队,中国部队跟人家狙击比赛,基本上就是找虐,只能利用机会,进行偷袭,或者诱敌深入,战术优胜。
杜词提出了两种模式,每一种模式又分为多种,他负责充实最实际,最典型的一种,作为范式。这些东西,他胸有成竹,根本就是不假思索,口述要点,几个参谋军官在边上快速记录,完整陈述完以后,对部分细节进行补充,那种烂熟于胸,挥洒自如的做法,然给萧山令司令和所有在座的军官们都赞叹不已。
等大家整理了要点,杜词立刻检查,进行纠正和说明,一些最容易出问题的环节做了解释,然后要求迅速印刷,分发到基层各个巷战区域。
处理完以后,萧山令司令才回去,杜词也瞌睡了,他的部队鏖战大半天,小半夜,今夜除了警戒之外,都休息。
杜词醒来以后,已经天色大亮,阳光懒洋洋地照S在南京街区的废墟上,寒风微微地吹拂,将坑道门前黏贴的风门纸扰乱得嗡嗡直响。
“醒了?长官?”杜词的面前,出现了刘伊娜俊俏雪白的脸,她蹲在地上,一直凑近自己跟前,好像很久了。
“啊,你呀,你没睡?”杜词很惊讶,对这个和他有过一次身心融合的女孩子,当然充满了好感。
“没有,萧司令让我们照顾您,唐总司令更交代了,让我们看着你!”刘伊娜眼睛凝望着杜词,充满了热爱和景仰,一副乖乖女的俏模样。
“辛苦了,喂,你肿么了?”杜词用手在她眼前摇晃了下,这小丫头,看着俺居然花痴了,卧槽,银家有那么迷人么?银家害羞了侬知不道?
刘伊娜被杜词揭破了心事儿,脸腮瞬间羞红,马上恼羞成怒:“我讨厌你!坏人。”
杜词见坑道里只有自己和她两个,就笑着说:“我正好反过来,特别喜欢你,你是好人,是良人吶”
刘伊娜噗嗤一声,倒竖的柳叶眉跳跃起来,纠正说:“到底是厮杀的汉子,连这个都犯糊涂,你应该说佳人,良人是古代女子对丈夫的爱称,”
杜词点点头,**辣地盯着她的脸:“你们上战场的女孩子,都是女中丈夫,我完全可以对你爱称良人的!我们不能卿卿我我,而应该,不对,其实战场上也可以卿卿我我的,喂,小娜娜,其实,银家早就稀罕内啦,要不,内嫁给银家得了!”
刘伊娜捂着嘴笑着跑走了,又拐回来,绷着脸:“快起来了!洗洗脸准备吃饭。”
杜词说:“行啊,行的,你还不来服侍我?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刘伊娜皱着眉头,“吓,自己衣裳都不知道?你看这里不是?”
杜词披了上衣,突然想起来:“不对呀,昨天我睡觉时候,穿得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成了光猪了?你们谁动了我的衣服?”
刘伊娜开心极了:“是我们几个把你的衣服扒光的!然后,叫很多人来看了!”
杜词知道她故意涮自己,就指着她:“女流氓!”
刘伊娜开始一愣,不好意思,半天才鼓足勇气说:“你才流氓痞子呢!你再骂人,小心我把你的裤子拿走,让你起不了床!”
杜词哈哈大笑:“行啊,你穿我的裤子,我穿你的裤子,我们伙穿一条裤子。”
刘伊娜顿时脸腮羞臊,红成了一块大红布,“不跟你玩了,赶紧起来。你是长官呢,这样子成何体统。”
杜词赶紧穿衣服,见刘伊娜红着脸地背对着自己,就说:“上回我给你出的对联你对出来没有?”
刘伊娜说:“没有,银家才不对呢,你出的都是坏对子。”
杜词说:“看看,女人多会找藉口,对不出来就说对子不行,是不是你们生不出孩子,一定百分百埋怨男人不行?”
“你,你又说坏话,你再说,人家走了,永远不理你了!”刘伊娜跺着脚说。
杜词哈哈笑着赶紧穿好,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行了,我告诉你对子的下联如何?”
刘伊娜撇撇嘴,不相信:“我才不信你能对出来呢,不定是谁对的,你鹦鹉学舌学来的!”
杜词说:“你可以多去外面打听打听,看谁知道!这就是我出的对子!”
刘伊娜想了想,又是好奇,又是喜欢,其实,她心里对杜词已经爱慕得不得了了,何况,两人已经暗度陈仓了。“那你说出来吧!”
杜词愣了一下,“上联呢?”
刘伊娜赶紧说:“新人新床新被新褥共享新欢。”
杜词背着手,抑扬顿挫地对准她的脸腮:“好疼好痒好舒服同干好事。”
刘伊娜啊了一声:“确实挺工整的,呀,你坏,你坏,”
她揪住杜词的衣领,半是撒娇,半是嗔怪:“你,你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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