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杜词带领一些敢死队员40余人,悄悄地在阵地上蠕动着,日军阵地上,寂静无声,只有手电筒事儿摇晃着灯光,巡查着前沿阵地,日军巡逻兵在悄悄走动,少数哨兵在盯着,却忍不住疲劳和上半夜中国部队的疲劳攻击,打盹了。
轰!哒哒哒。
中国部队阵地上,相反要热闹一些,不时飞过来一发炮弹,不时几挺机枪一阵扫射。
日军前沿阵地上,一个哨兵看着:“八嘎,这些支那马鹿野狼,又在开枪打炮吓唬人了。”
“是啊,一夜数惊,支那的词语恰好说明他们的现状。”一个戴着眼镜的士兵作为暗哨,多少显得有点儿滑稽,可是,也由不得他不做,因为,他是二等兵,地位低下,且身材瘦弱,被大家蔑视,大家都被中国人折腾了大半宿,累了。
“万一他么偷袭呢?”哨兵是一等兵,得意地用拳头在暗哨二等兵的脑袋上砸了一下,很好玩似的。
“偷袭?不不不,如果偷袭的话,他们上半夜就会显得很安静,表示没有偷袭的意思。”眼镜二等兵说。
“废话,你以为他们不会反着来?支那人狡猾狡猾的。”一等兵又在二等兵眼镜的头上砸了一下,好像不欺负人他就不舒服斯基。
“不可能,因为他们是残兵败将,被我军在淞沪打惨了,哪里有士气呢,顶多窝在阵地上死扛着不逃跑就不错了,”二等兵说。
“这回还不是傻瓜!”一等兵将衣服裹紧,趴在前沿阵地上睡了。“有事情叫我。”
“嗯,一定叫你。”眼镜二等兵说着,打了哈欠,皇军长途跋涉几百里追到这里,连番苦战激战,还连番扫荡中国老百姓,杀人放火强健也很消耗精力的,这个二等兵眼镜马上进入了梦乡,回到了前天在路上扫荡中国百姓的情景。
那是他的天堂啊,可以随便杀人,欺负人,强健最年轻美貌的花姑娘,啧啧。
整个日军,虽然还有巡逻队,也流于形式,大家都累了,巡逻兵也是人,而且认定中国人都是胆小鬼,已经被今天的皇军进攻镇住了,反攻?偷袭?不趁着夜色逃跑就烧高香了,哦?上半夜,中国那么折腾,会不会现在就逃光了?
巡逻兵摇晃着手电筒却不睁眼看,太瞌睡了,心里一直骂娘,唉,军官们都是马鹿野狼,硬逼着跟中国人战斗,中国人就是这样,你吓唬吓唬他们就逃了,你要硬打,他们的驴脾气还真犯了!
咳咳咳,日军前锋联队长正在咳嗽,他累了,也感冒了,好像从前天就开始了,路上,碰见了花姑娘,不能不享受一下,所以,在寒风刺骨的野地里,揪到村边的校园里就做,结果,悲剧了。
蛋蛋的忧伤,不,蛋蛋有点儿发痒,还有些红肿,好像是性病吧?不,这是中国人所说的“马上风”,就是男女干那种事情的时候,热乎乎的,受凉了。
联队长大人用手从前面开口的地方掏进去,使劲地掐着,揉搓着,尼玛,八嘎,太痒了,太痛苦了,痒得钻心啊,八嘎,万一以后这个东西坏掉了……咳咳,不敢想象了!
“大佐阁下,我刚才巡视了阵地,觉得很反常,中国人一直折腾着,难道要逃跑吗?”一个军官问。
联队长在蛋蛋上又扯了一把:“要西,我们皇军的撤退转战,是先猛烈进攻,支那人嘛,胆量的没有,吓唬人的办法还是有的。”
“那么,大佐阁下,我们要不要严阵以待?等机会突袭?”军官大着胆子建议。
“你?”联队长牙痛的声音,“我觉得,白天我们的战术错误了,我们太逼迫支那人了,支那有句古话说得好。兔子急了咬人,他们现在是惊弓之鸟,受伤的兔子,我们不能太过逼近,穷寇勿追,围棋的术语就是,势,用势,不要急于贪求实地!白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就是因为太急躁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那军官马上聪明地鞠躬:“知道了,多谢大佐阁下教训。”
“要西。”大佐迫不及待地摆摆手,赶走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又愉快地操起自己的蛋来。
“咳咳咳咳!”
日军全面罢战,甚至,就连炮兵都停止了报复,让中国人折腾去,日军的炮弹并不多,白天消耗了不少,所剩无己,为了明天早上的弹药量,今天必须忍耐了,反正,听着中国人胡乱打炮浪费子弹,自己心情也挺愉快的,嗦嘎。
日军全部进入休息状态,很多官兵甚至用睡袋,还有的用缴获的中国老百姓家的被子。中国阵地上的零星稀疏的枪炮声,好像催眠曲,让人更加瞌睡。
凌晨两点钟,一对日军巡逻队还在游动,不过,和他们铿锵的脚步声完全不同的是他们的心境和意识,模模糊糊的,突然,一个士兵摔了一跤,噗通,一个狗吃米!
“起来,起来,马路野狼。”前面的士兵低声地咒骂着,眼睛都没有睁开。
中国人的偷袭?要西,嗦嘎,不可能的,一定是这小子自己不小心打瞌睡。
可是,的确有人偷袭,而且,就在地上匍匐着,杜词等人来了,而且,是正面中央渗透压突击!
杜词等人行动以后,居然一路畅通无阻地从这边阵地,爬出五百多米,到了日军阵地上!
杜词没有想到啊,心里只想哭,历史上的中央军啊,你们怎么没有一点儿脑子啊。要是你们也反击的话,鬼子就惨了。
杜词率先动手,扯倒了一个,实际上,鬼子开始已经看见他们了,但是,前锋的突击队员都在穿着日军的服装,完全一样。
杜词一把将那小鬼子踹倒,匕首毫无迟疑地割断了那家伙的咽喉。
接着,其他队员几乎同时弹起,将六个日军巡逻兵勒住脖子,匕首剜心脏!
噗嗤,匕首戳进去,狠狠地搅拌着,鬼子开始一愣,傻乎乎的,后来才开始挣扎,然而,短暂激烈的挣扎以后,迅速瘫软了。
丢掉鬼子热乎乎的尸体,杜词咳嗽一声,大家两条长蛇阵朝日军阵地上摸去,跃进战壕之中,寻找敌人的交通壕。
前沿战壕里的敌人,不杀,因为,我们要穿插。
顺着战壕,战士们大摇大摆地前进。一面故意咒骂着,“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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