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教授回到家时,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辛苦妈妈急了:“你去警察局报案了,回家还有句话呀,怎么一声不吭就倒下了?”
“我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辛教授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辛苦妈妈就着急地问道:“报案时,警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有辛苦的消息,总得有盼头吧?”
“有了,现在就有了辛苦的消息了?”辛教授有气无力地,似乎不愿意多说。
“知道他的消息,咱们赶快把他接回来啊?”辛苦妈妈又有些等不及了的样子:“我们去把他接回来。走啊,”辛苦妈妈伸手去拽自己的丈夫,
“接?接不回来了。”辛教授冷不防冒出一句,叹了一口气。
辛苦妈妈被吓了一大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接不回来?你说的是什么话呀?出了什么事了么?你得告诉我,我能承受,这么样憋着,会把我憋死的,”辛苦妈妈,怀疑辛苦是不是死了?这是最坏的打算。
“是出事了,是被警察抓去了,我是在审讯室见到他了,咱们孩子受苦了,才十三岁啊,就被灌了三鲜汤了,”说出这句话时,辛教授居然呜呜地哭了:“都怨我这个爸爸无能啊,我们的儿子为了自己得到解脱,就违心的承认参与了盗窃,就在要签字一刹那,我到了,儿子没有签字,可惜我没有能力救儿子出来。”
辛苦妈妈也哭了:“那怎么办呀,要想办法啊,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在警察局受罪吧?起来,不要躺着,儿子没救出来,你不能躺下,”
“好吧,我不躺,现在,警察局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几个小偷一口咬定,赃物交给辛苦了,而且还有一个、警察也证明:在大世界饭店,几个小偷给辛苦磕头行礼,一律口称大哥,所以警察认定,偷回来的赃物,交给辛苦是理所当然的,”辛教授终于说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咱们家辛苦怎么跟小偷裹在一起了?”辛苦妈妈松了一口气,更多的疑问也无法解开,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辛苦承认,磕头叫大哥的事,确实有这件事的,”这是对辛苦最不利的证言证词。
“这该怎么办?”辛苦妈妈更加着急:“我们不能这么呆坐着,要想办法,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你当我不急啊,我比你急啊,急才说不出话来,”辛教授似乎在回过气来了,才对妻子说:“很明显,咱们儿子是被冤枉的,辛苦都是小偷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其实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依我看就是那几个小偷想嫁祸于辛苦,使自己逃避法律的制裁?偏偏那个警长相信了几个小偷的鬼话,”
“我们也不懂打官司,要打官司救出孩子,只能找律师了,”辛苦妈妈立即说出了意见
“也只能这样了,回来的路上,我就这样考虑的,这样吧,我去找我的同事商量一下,看看请谁最合适,”
“那就快去吧,这种事不能拖,得赶快着手,”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反正他们现在都已经吃过饭了,”
“你不说,我倒把吃饭这茬给忘了,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吧,吃过饭,咱们再去吧,”
“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吃得下饭呀,找好律师再说吧。”
“好吧,就依你了,”
辛教授就妻子一起紧赶紧就走了,
经过一番打听,一个同事把辛教授带到一个大律师家里,这个律师在SH不能说是家喻户晓的律师,也算是跟上层混的很熟的律师,他也经手过几个大案要案,
大律师听完了辛教授的叙述,当即表态:“这个案子,我接了,咱们还是要熟人生赌,价钱也要谈妥,免得日后,不能因为这个闹个不愉快。”
“那就请律师开个价,”辛苦妈妈连忙说。
“那我就直说了,如果换做别人这个案子,我可能要收两条黄鱼,因为涉及的案子是五条黄鱼,还有金项链,金戒指,所以我给你们的价格是一条黄鱼。辛教授,你看能不能接受,”
“只要我儿子能无罪释放,我愿意出一条黄鱼。”辛教授望了望辛苦妈妈。
“我们两个人都同意,”辛苦妈妈说。
“那好,我把你儿子领出警察局的哪一天,我把你的儿子交到你的手上,你把黄鱼交到我的手上,”律师说:“那就签一份合同,签一份委托书吧,签完这些,我就可以去警察局着手调查了。”
“好吧,”辛教授望了望妻子,两个人一起说:“我们签!”
“那我们就签吧,警察局那边我马上过去,”律师说。
“好,我们签!大律师,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警察局?”辛教授提议说。
“这倒不必了,我自己去,效果会更好。”律师断然拒绝了辛教授的提议:“我们什么话都能说,有你在场反而不方便。”
为什么呢?律师不同意和辛教授一起去警察局呢?因为律师经常办案,好像在警察与律师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这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往来吧,这些事是不能让当事人家属知道的,只有警察与律师通晓这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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