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长说:“辛教授,我虽然对你很尊敬,我们先到审讯室去看看吧,大概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吧,令郎如果能洗清嫌疑,我立马就让你带回去,如果不能洗清嫌疑,对不起,我也爱能莫助了,”警察局长也是面露难色。
“好吧,我去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好从长计议。”辛教授听从了警察局长的建议,
“我们就在后门听,不过,你不能干扰庭审的。”警察局长提醒辛教授说。
“是,我不干扰庭审,请局长放心。”辛教授想说,我是一个大学教授,怎么能不懂这个规矩呢?
他们到了审讯室后门的时候,书记员正在读庭审记录给辛苦,辛教授听到书记员读的最后几句:
问:辛苦,你一共收到多少赃物?
答:你问他们给我多少?
问:丁默存,你交给辛苦多少赃物
丁默存答:五条黄鱼,一个戒指,
问:辛苦,丁默存说:交给你五条黄鱼,一个戒指;
答:那就五条黄鱼,一个戒指,
听到此处辛教授已经明白,这一种彻头彻尾的栽赃陷害,辛苦与这种事没有一毛钱关系,
书记员问:“辛苦,你对这庭审记录有无异议?”
“没有,”辛苦昏昏欲睡的样子,眼睛也没有睁,
“那就请签字吧,”
“好吧,签就签吧,”辛苦依然半闭着眼睛,伸手要笔,一个警察把一支笔塞到了辛苦的手里,
辛教授实在憋不住了,大叫一声:“儿子不能签字,”
警察局长一把没拽住,辛教授冲进了审讯室,
警长又大叫一声:“给我拦住他,”
两个警察冲上来,抱住了辛教授:“这里是审讯室,不能乱来。”
辛教授挣扎着:“不行,你们在办冤案,你们在搞逼供信,你们在冤枉辛苦。”
“辛教授,说话要有根据,不能胡言乱语。”警察局长说:“我尊敬你是个教授,也请尊重我们警察,如果觉得我们的工作上有错误,请凭证据说话。警长,你把我们有什么证据说给他听听,”
“丁默存,你们的老大是谁?”警长又开始问几个小偷,
“辛苦啊,”丁默存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说:“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一遍。”
前他那六个小偷也指着辛苦说:“他就是我们的大哥。他是我们老大的大哥,就是我们的大哥,”
那个侦探说:“辛教授,关于谁是老大这个问题,我也可以证明:辛苦就是他们的大哥,因为在大世界饭店里,我亲眼看见,他们七个人都给辛苦行了跪拜礼的,还口称大哥。辛教授,我对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负责任的,”
警察局长说:“我们不是办冤案的,我们凭证据说话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都是社会青年了,辛苦才十三岁啊。”辛教授问辛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爸爸,在大世界饭店确实跟我磕头的,但我不是他们的大哥,那是一场闹剧,爸爸,请相信你的儿子,他没有参与他们的盗窃,”辛苦看到了爸爸,就推翻了以前的供词:“这些都是丁默存他们强加于我的,”
警长又问:“丁默存,市长家的案子是谁做的?”
丁默存立即说:“我做的,”
“盗窃多少财物?”
“五条黄鱼,金项链,金戒指,”丁默存熟练地回答说。
“你盗窃到这些财物呢?”警长追问丁默存
“一条金项链我们换成大洋花掉了,五条黄鱼和金戒指都一起交给大哥了,”丁默存说的跟真的一样,
“爸爸,他们在说胡话,我根本没看见金条,”辛苦予以坚决否认。
“我们作证,我们盗来的财物都交给你大哥了,我们作证,”其他几个小偷地证明丁默存的话:“五条黄鱼和戒指都交给了”
“辛教授这是不是铁证?我们有凭有据,不是胡乱办案,如果继续认为我们冤枉了,请凭证据说话,不要妄加揣测,”
“爸爸,我是冤枉的,帮我伸冤啊——”辛苦哭喊着。
“儿子,你要挺住,爸爸会给你伸冤的,”
“把辛教授扶出去吧,”警察局长吩咐两个警察说,
“辛教授,我们扶你出去。”两个警察走过来说。
“不,走开,我不要你们施舍,我自己能走,我不要你们扶,我自己走,”辛教授生气地甩开了警察的手,自己向前,坚定迈出了步伐,走了,就在就要跨出门的时候,辛教授又回过头来,对辛苦喊道说:“儿子,你要挺住,爸爸一定为你伸冤,”
“爸爸,他们灌我三鲜汤,我受不了啊。”辛苦看到爸爸被警察推走了,歇斯底里地喊道:“爸爸救我——”
刚刚走到门口的辛教授又要回到审讯室,两个警察挡在门口,不让辛教授进门,辛教授只好站在门口大喊:“儿子,你要挺住,爸爸一定为你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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