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按照辛老板的吩咐,开车把四号带到了到了颐和路21号,袁芳租到了与21号对面的颐和路36号,与之毗邻就是38号就是汪公馆,39号又是日军宪兵队的驻地,在这里租到房子,房租是吓的惊人,一年的房租那是别处的五倍还多,
进入这个地方,在南京应该算最高档的地区了,不能不开车,步行来租这里的房子,肯定会引起特务怀疑的。所以,袁芳今天租了房子之后,就租了车子。如果时间长了,恐怕得购一辆车子了。
袁芳直接把车子开进了颐和路36号的院子里,领着四号进了就上了二楼,仔细观察了21号的布局,21号建地面积是很大的,牢房区,办公区是截然分开,应该足有上百间房子了。
四号看了一会大致记清了位置,哪里是是自己的宿舍,在哪里上班,怎么走,都有了印象。然后就离开了颐和路36号。
袁芳又把车子开到了一个与辛老板约好的地方,在这个隐蔽之处,他们又和辛老板,地八仙见了面,辛老板说:“看完了21号,下一步,就是我们还得打你呀,得把你身上打出点伤来才行啊?”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要不然也不像从关押的地方逃出来的呀,,”四号说:“打吧,我经得住,打小练过挨打功的,”
袁芳笑笑:“这是现实版的苦肉计啊。”
“换上衣服再打吧,”辛老板吩咐说:“地八仙,把邮差的衣服给四号换上吧。”
“好咧,”地八仙拿出了从特务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给四号换上了,
四号诙谐地说:“这衣服,是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呀?怎么这么臭啊?”
地八仙说:“差不多吧,扒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死,之后不久就死了。”
穿上了邮差的衣服,真的与那个扮邮差的特务不相上下,地八仙连声说:“像,真像,”
“这个,我可没有感觉,”袁芳说:“我不认识那个特务。”
“这个衣服已经换好了,得开始打了。”打自己的同志,还真的下不了手,辛老板有些犹豫,就催促地八仙说:“地八仙,你打他几下吧,”
“为什么是我呀?”地八仙立刻说:“我更下不了手。”
“那好吧,还是我来开头吧,地八仙,我打五下,你也得打五下行吗?”
“哎呀,我说你们别推三推四的,要是叫我打别人,我早就开打了,还会磨到现在?”
“好吧,你打五下,我就打五下,”地八仙同意辛老板的意见了,
四号连忙趴到地上,等着他们打:“我准备好挨打了,你们动手打,打呀,不打怎么能行呢?来吧来吧,我忍得住,受得了,打呀,我还急着去会哪个小寡妇呢。”
“你还真想着小寡妇呢,”辛老板又笑了。
“这有什么办法呢,得学着想啊,辛老板不是说了吗?这不也是工作吗?别磨蹭了,我还等着去小寡妇家亲热呢。”四号催促他们。
“没办法了,总得打几下呀,唱戏不像不如不唱,我来打——”辛老板咬着牙拿起皮鞭,虽然犹豫,皮鞭还是狠狠抽了下去,连着抽了几下,四号要着牙极力地忍受着,
袁芳忍不住了,拿出毛巾塞到嘴里,:“别咬了舌头,疼了受不了了,就摇头,听到了吗?”
四号点点头,
辛老板扔了皮鞭:“不行了,打不下去了,地八仙,该你了,”
地八仙拿起了皮鞭:“四号,别记恨我啊,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四号摇了摇头,心里在催促:打呀,打呀,别装模作样的。
“好吧,四号,我要打了,我真的要打了,”地八仙还是犹犹豫豫的,
“别磨蹭了,打呀,我都没有怕,你们怕什么?”没办法,四号连忙拿掉了嘴巴里的毛巾催促道:“光打雷不下雨,我的心里更难受。”
“打,我打,四号,你还得翻过身,我得打肚皮,不能都打脊背呀,是不是?”
“好吧,我翻过身来,脸朝上让你打,”四号说着,就翻过身子,对地八仙说:“地八仙打吧,打吧,”
地八仙终于扬起了皮鞭,四号闭上了眼睛,等着地八仙打,
袁芳连忙说:“停,停,地八仙,”
地八仙只好放下了皮鞭,看着袁芳,又要干什么呀?袁芳跑了过来,再次拿起毛巾,又塞到四号的嘴里:“这样不行,万一忍不住,咬了舌头怎么办呀?你要咬住毛巾,好了,现在打吧,”袁芳说着,就站起身背过脸去。她不忍心,也不敢看,
地八仙叹了口气:“刚刚鼓起勇气要打,这回又跑气了,连拿皮鞭的劲都没有了。”
“不行呀,一定要打,横下心来打,而且,腿上也要留下一点伤痕才好,”辛老板催促地八仙道。
“好吧,我打!”地八仙只好又扬起皮鞭,抽了下去,最后,辛老板又在四号的脸上抽了两鞭,四号哎呦了一声,最后一鞭,辛老板是用了力气打的,四号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辛老板扔了皮鞭,扶起了四号,抽出了毛巾:“这鞭打疼了吧?”
“不疼,”说这话的时候,四号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现在可以去寡妇了吧?”
“都肿成这样了,还惦记小寡妇呀?”
“只有惦记小寡妇,脸上才不疼啊,”四号痛苦地笑着。
袁芳又把四号带到了长江路10号附近,就让四号下了车,四号独自一人走到了长江路10号,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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