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老大爷见到丁默存坚持要酒喝,心里虽然并不高兴,嘴上只好答应,不得不说:“好吧,我去叫门,你们等着,我去叫门,你不要急,我马上回来,”
于德利见到丁默存这么厚颜无耻,人家给你衣服穿了,还这么要吃要喝,知不知道丢人丢字是怎么写的?心里也有些觉得丁默存又有点过分了,但是走到这一步,于德利也不能拆丁默存的台,毕竟以后在这边混还要靠丁默存呢,
于德利不知道,丁默存的心里打着另外一个算盘呢,那就是打新娘子的主意呢,自己去敲门,肯定不行,只有老大爷去敲门,才能趁虚而入,
就这样,老大爷去了堂屋敲门,丁默存立即悄悄地尾随上去了,于德利说:“老大爷不是叫我们在这儿等吗?”
丁默存不以为然的样子,附在于德利的耳边,小声说:“这个新娘子一定很诱人,”
:“你?人家刚把你捂热了,你就要打人家的主意?”
“只能说,他就了不该救的人,我走了,你在这屋,看着老太,我去堂屋,办妥了来换你,”
丁默存就去了堂屋,
老大爷正在叫门:“儿子,有两个新四军被鬼子追到了江里,浑身湿透了,冷的要死,给他一瓶酒,暖和暖和身子,”
丁默存凑了上去;:“怎么还不开门呀?”
老大爷一扭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等一会吗?”
丁默存笑笑:“我来帮大爷拿酒,”
老大爷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说,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要脸?要吃要喝,新四军里也有不好的人呀,老大爷就是没有想,这个人会不会不是新四军?老实的老大爷的心里太诚实了了,没有往坏处想,
门开了,儿子递出一瓶酒来:“一瓶够不够?”
丁默存恬不知耻的说:“两瓶,两瓶就够了,”
老大爷已经非常生气了,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一点人品都没有,喝一瓶还不行啊?还要两瓶,脸皮真厚,然而,老大爷更没有想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就在儿子转身去拿酒的时候,丁默存一把拽过老大爷:“你给我让开,让老子进去,”
老大爷被一下子拽了个趔趄,不禁大怒,:“这是新房,你也要进?”
丁默存冷冷一笑:“天下没有我不敢进的地方,”
“原来你不是新四军?儿子,快关门,这个人是坏蛋,”老大爷大叫一声,
儿子听到喊声,连忙转身要关门,丁默存哪里容他关门?身子一侧就挤了进去,儿子连忙关门,正好把丁默存夹在门缝里,丁默存一急拔出匕首,就戳向了老大爷的儿子,
“你动刀子?”急转身一把抓住丁默存的头发,:“你找死,”
丁默存不知道中了刀子还这大力气,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儿子拉倒在地上,儿子扑过来按住了丁默存开始猛击丁默存的脑袋瓜子,老大爷反应过来,也扑上去按住了丁默存,
丁默存吓傻了,反抗也无济于事,只能用手中的刀乱刺,嘴巴里还大声呼救:“于连长快来呀,我被袭击了,”
于德利一听赶紧往堂屋跑去,老大娘也跟着往堂屋跑去丁默存虽然被爷儿俩,按在地上,但是明显感到儿子的手有点儿,没有力气了,不一会就停止了击打,但还是死死的压住他,
于德利赶到,拉起了老大爷,才发现,老大爷的身子骨已经软了,再拉起儿子,于德利才知道爷儿俩全死了,不得就抱怨一句:“丁组长你怎么把人家都杀了,人家刚刚还救了我们,”
老大娘赶到就撕打起来:“好心救了你们,你却杀了老头和儿子,我跟你们拼了,”
丁默存刚刚被于德利拉起来,虽然杀了人家爷儿俩,还是惊魂未定,一见老婆子又来找麻烦,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伸手就拉住了老太婆的头发,就把老婆子的头向墙上撞去,
丁默存还骂了一声:“老不死的,去死吧,”
一头撞向墙的老婆子,躺在地上不动了,于德利叹了口气:“不值得呀,杀了人家三口人,”
“这事不怪我,我要不用刀,就死在他们的手里,没办法,还是怪他们,他们不动手就不会死,”
这就是强盗逻辑,明明是自己是杀了人,还说怪被杀者,强盗就是有强盗的逻辑,
丁默存把匕首在尸体身上擦了擦,装到身上,一拉于德利:“走,进去,看看新娘长得怎么样,”
这回,于德利倒是没有反对,虽然是新娘子,已经死了丈夫,就是寡妇,谁睡不是睡?
两个人进了里间,丁默存点亮了煤油灯,新娘子已经抱着被子卷缩在墙角,浑身就像筛糠医院发抖,一看丁默存往前走,哆嗦着说:“别过来,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丁默存用煤油灯照了一下,惊喜地:“于连长,这个新娘子还不错,好一个美人坯子,比麻将张的女人强多了,于连长让你先上吧,”
于德利连忙推辞说:“不不不,还是丁组长先上吧,”
于德利嘴里客气着,心里想,你要是再客气我就先上,也许丁默存拿准于德利不会先上的,才敢这么客气一句,丁默存也就说了一次不再说第二次了,一见于德利把球又抛回来立即来一个就坡下驴:“既然于连长给了我这机会,我就当仁不让了,”
:“那是那是,丁组长你先——”于德利嘴上客气着,也在心里嘟囔着,我知道你是假客气,我要是不知好歹先上了,说不定你就从我背后打我黑枪了,仔细一想,丁默存不敢打我黑枪啊,他还指望我给他打个翻身仗呢,嗨嗨,早知道我不如先上了呢?
现在后悔也晚了,让丁默存上了个头水,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事情突然有了变化,那个女人,见到两个男人居然这么侮辱她,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他们两个人不就把她当成牲口了,想到这些,就由害怕变成了愤怒,从墙角一跃而起,撞向了另一堵墙:“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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