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旁人而言,上面的魔法单词形成的魔纹只是好看的花纹,是修饰或者迷信的鬼画符,可在狱寒霜看来,却十分熟悉。
她细眉皱起,就这么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然后惊讶的看着赵天佑:“魔纹?”
“嗯,怎么了,魔纹很奇怪吗?”
赵天佑早就知道上面那是魔纹,可集体怎么写却不清楚,反正知道是干什么的就行。
狱寒霜摇摇头:“这不是道纹,这是魔纹,你不是五行宗人吗?为什么你会修炼魔道的魔法?”
赵天佑一惊,总算明白了狱寒霜的话了。
魔纹是魔法基础单词的结合,道纹则是华夏的道法,也就是人们在道符、咒符上看到的鬼画符,那其实就是道纹的一种。
但赵天佑毕竟是出生英灵殿,对于道法和魔法了解不透彻,干脆把道法和魔法理解成一种存在,那就是,AP呗,就算是道士能打,在赵天佑看来,也不过是和皎月女神一样的近战AP而已。
AP=法术强度,大部分英雄技能所造成的伤害类型,可用法术抗『性』减少伤害。
考虑部分读者不玩LOL,这里特别科普下。
而至于魔法和道法到底哪个更强呢?大部分人都会认为道法更厉害,追根究底,谁让这类书是华夏人写给华夏人看的,把不存在的东西吹的多牛逼,好显摆显摆,藐视下外国人满足自己那可怜的虚荣心,敢说外国的魔法比华夏的道法厉害的,一律都得被读者骂成卖国贼不爱国汉奸。但在这本书里,魔法和道法其实追根究底是一种存在,不过是被不同人研究研发出不同的使用方式...
而已。
理论上,赵天佑的思考方式的确没有问题,毕竟三千大道所使用的能量都是灵气。
但在狱寒霜这种人眼中,魔法是魔法,道法是道法,却有着严重的界限。
“你身为五行宗人,为什么要瞒着师门,研究魔道的魔功?”
赵天佑听的一头雾水,见事情败『露』,耸耸肩刚想说‘那什么,其实我根本不是五行宗的道士’时,狱寒霜恍然大悟,似笑非笑道:“看来,我这位未婚夫,是个思考开阔之人,与那些守旧的老东西不一样的啊...”
说完,她『露』出调皮的笑容:“后面那句,那是姥姥经常评论你们五行宗师祖那一辈的”
“...”
赵天佑微微苦笑,他发现自己在修炼和身份上,根本不需要去解释,旁人是会自觉脑补出来适合的借口的,这脑补不去写书真是屈才了。
“既然是魔道的魔纹,你为什么这么熟悉?”赵天佑好奇道,见狱寒霜不反感自己的魔纹,也就放心继续和她交流。
狱寒霜摸着羊皮纸上的道道魔纹,『露』出怀念的目光:“你还真是孤陋寡闻,我狱家千年来一直被五行宗那些道门视为魔道,直到一千年前才逐渐缓解,可即使有交往,也因为我们狱家的修炼方式,一直被你们五行宗不齿,也是因此,我姥姥一直猜疑,也是因此,你们五行宗不肯帮狱家人治愈寒体的”
“我想说的是,我刚下山,没想到水这么深”
赵天佑摸摸鼻子,看着狱寒霜倾国倾城的玉容:“哎,要是我那些守旧的老师傅们知道,我娶了一个魔女回去,他们会不会把我打死”
“应该会关上三十年左右的禁闭吧~”狱寒霜淡淡一笑。
赵天佑看的痴了:“你笑起来可真美”
狱寒霜一羞,瞪了眼赵天佑却不笑了,继续观察羊皮纸上的魔纹。
羊皮纸是赵天佑买回来的,他虽然看不懂上面的魔纹,但是知道其含义。
狱寒霜认识上面的魔纹,但是想结合魔纹了解具体运行的是什么魔法,却需要一点时间,毕竟契约有很多种,谁知道赵天佑拿出来的到底是不是平等的交易契约。
赵天佑等了狱寒霜好一会,却见她还是盯着上面的魔纹看的津津有味,忍不住问:“你好像很喜欢魔纹的知识”
“业术有专攻,除了音乐,我可能也就擅长这一些了”狱寒霜目不转睛的看着羊皮纸。
“那你看出有什么问题吗?”
狱寒霜摇摇头:“看来我的未婚夫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显然,羊皮纸上的魔纹没有问题。
“可以写了吗?”
狱寒霜让赵天佑拿起不远处的狼毫,沾染墨水,狱寒霜在上面留下了秀秀丽丽的文字。
末尾,她放下狼毫示意赵天佑查阅是否有问题。
赵天佑看了看,眉头一皱,因为她写的文字虽然秀丽,却是毛笔字,而且文风还有偏古。
“你就不能写普通话吗?”赵天佑放下羊皮纸,看着狱寒霜递过来的狼毫,赵天佑摆摆手。
从戒灵中取出一只钢笔,晃了晃:“原谅你未婚夫是个俗人,毛笔我用不习惯”
待赵天佑写完,狱寒霜拿起看了看,细眉一皱她叹息道:“何止是俗气啊~”
她翻过羊皮纸给赵天佑看,右边狱寒霜的文字秀秀丽丽的毛笔字,可左边的却是蛇爬一般难看。
赵天佑有些尴尬的看看天花板,转移注意。
“能看懂就行,反正不印象契约”
“可是,辨认度...”狱寒霜眯着眼,看了好一会才勉强认清楚里面的文字。
“怎么样,有问题吗?”
狱寒霜放下羊皮纸:“有”
“什么问题?那点过分了吗?”
“你想我给你...生孩子?”狱寒霜脸一红。
赵天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了,娶回家不生孩子怎么传宗接代?等我治好了你的寒体,总要回家见我妈的,就算我不着急,我妈总的着急的,她可是着急抱孙子抱孙女的...”
当然,这句着急是多年后的事情,只是赵天佑是从那时候重生的,母亲那时的唠叨依然回档在耳边,即使拥有生存寄存器可以延续生命,但赵天佑还是保留了人类的习惯,传宗接代。
即使永生也是一样。
狱寒霜挣脱赵天佑的手,撇过头,又羞又躁。
“我...我生不了男孩,即使寒体好了,我也生不了,因为...”
我是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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