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并没什么意见,上官风才是最后的重点,相比之下,这里的战斗都不是很重要了,但是,他却实在是抽不出这个身一起去,由于翅膀返回了18号在欧洲的一个分部,去取损失的物资,阿九和二丫的打算是先去找到上官风,再与翅膀汇合,在上飞机前,史密斯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那颗辉彩石交给了二丫。
上官风等人刚刚抵达了阿姆斯特丹,在这座水城,由于地理的特殊性,强震带来的灾害并不算大,老城区那闻名世界的水网依旧存在,安妮不敢连络家族里的人,因为她现在无法肯定谁是内鬼,海因茨到是有些办法,但却需要些时间,因为潜艇的位置是个极其隐密的海岸洞穴里,而这里的水下条件非常适和潜艇这类工具通行,所以,在一个月前被纳粹强征,用来修建自己的水下基地了。
安妮非常肯定,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挖掘,自己基地的位置就会被对方找到,而要潜进洞穴开走潜艇,现在就要想办法通过纳粹在基地布置的层层警卫。
相比之下,这样反而还危险性比较小,因为纳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竟会是他们的目标,与此同时,中方也配和着做出了好几个他们在别的地方露出踪迹的假像。
海因茨要搞的,就是进入这个施工基地的通行证,由于这里和纳粹的大本营汉堡港离的太近,所以他在这里的力量严重不足,从前建起的反抗组织几次被纳粹捣毁,现在可用的人不过才两个。
其中一个的家,就暂时做了安妮等人的落脚点,这个人是个漂亮的20多岁荷兰姑娘,表面上只是个运输公司的小文员,另一个队员表面上是个船只修理工,30多岁,有家有口,但海因茨到了这里后几乎马上就发现,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寻常了,肯定有了肉体关系。
纳粹在欧洲的占领并不像二战时那样的吞食,而是采用了控制政府的办法,再用当地政府的姿态去控制一切,面对着巨大的军力财力和生命的威胁,丹,挪,卢,荷,比,等小国只有服从,事实上除了一海之隔的英国外,其他的欧洲国家或明或暗的,都已经靠拢在纳粹的旗下。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海因茨发现了两个队员的问题,如果他们之间有了这种关系,就太容易出事了。
安妮也看出了两个队员的问题,她也在担心,今晚就要出发去搞通离开的路线和关系了,自己的基地一定要自己亲自出马才行,被留在家里的上官风,出事了可怎么办啊?
给上官风换个地方吗?在和海因茨商量过后,这个任务被交给了骗子,自从荷兰被纳粹控制之后,这里就被监督得极严,众人想帮着骗子想办法,但却被他拒绝了,只是让小夏背着上官风上了一辆汽车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安妮不放心,可也没别的办法,由海因茨带领悄悄的向那处基地出发,由于赶工期,这个纳粹的潜艇基地在夜间也在不停的建设,靠着搞到的通行证,男队员领着海因茨先进去了。
两个小时后,小冬开着一辆运送夜宵的汽车来到了基地,车上还有安妮和小云,不过安妮她们自己进行了伪装,这是每天都固定在夜间给来送饭的车,但被安妮劫下了,拿着改过的证件,安妮等人进到基地。
安妮家族的潜艇,就藏在这边的一个山体里,从密秘入口进入,在通道里前进一个多小时,就可以来到这个天然的水洞,洞的下面是一条连着大海的通道,里面有一个水门,要靠老恩菲尔德和安妮的虹膜扫描才会开启,进入水洞的门也是这样。
几个人走过通道,打开水洞的大门后,进去不远就是停着潜艇的码头,但当他们来到潜艇前时,却发现潜艇的舱盖正在打开,然后,从里面钻出来了另一个安妮。
安妮顿时瞳孔缩紧,身体也发出几下轻颤,对面的安妮缓缓走下潜艇,从腰间拉出两条长鞭,微一运劲,身上的黑色皮装顿时灰飞四散,一团蓝莹莹的电光,也笼罩了她的全身。
是纳粹的克隆人,并且进行了兽化调制,怪不得能打开那道只有识别虹膜的大门,安妮并不担心这个假安妮,她现在极度心惊,纳粹埋伏在这里的绝不只是面前的这个水货,她们被包围了。
小冬解开身上背的帆布袋,缓缓将一支三截长刀装到一起道:“我一会掩护,你们冲进潜艇逃。”
小云道:“潜艇恐怕已经被破坏了。”
小冬道:“那要怎么逃出去,你们想办法吧,但要快,我没姐姐那么大的本事,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安妮估量了一下形势,虽然上官风是安全的,但自己也离开了他那结界的500米外,如果放手一斗,自己恐怕不是那些雅利安战士的对手,而身边的这些人虽然战力也很强,但这个情况下恐怕也是无能为力,难道等着被杀吗?
想到这里,安妮跨前一步喝道:“藏着的呢?都出来吧。”
她的话音落后,洞内和潜艇中又有十几个人站起,其中的一个安妮认识,正是在乌拉尔山时打过交道的那个鲍曼。
鲍曼带着真诚而略显稚嫩的笑容,走到安妮不远处道:“安妮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安妮也温柔一笑道:“鲍曼先生,您是这里的领头人吗?”
鲍曼尴尬一笑道:“不是的,但您可以畅所欲言,我们的领导会听到的。”
小冬扛着大刀走前一步道:“哪个是领头的啊?是你们的元首大人吗?”说罢环顾了后面那十几个人一眼,他的心中一沉,对面的十几个人中哪个是领导他没看出来,只看出了他们个个都是一级战士。
安妮回头看了大家一眼,她心里清楚,只要抵抗,下场就一定是死,现在骗子和小夏在外面呢,到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如果没看到她们,就会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以小夏的战力和骗子的手段,也许有办法来让大家脱困的,如今的办法,就是拖下去。
想到这里,安妮一笑,扔掉手中的双鞭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啊?”
鲍曼笑道:“要谈,当然要谈谈,不过,我觉得还是在你们受控的情况下再谈才比较好。”
安妮笑着向海因茨一示意,海因茨立刻拿出颗手雷拔了栓,又拉开身上背着的大包,包里满满装的都是炸药,鲍曼苦笑看着海因茨的大包道:“又是这么个玩法啊?安妮小姐,这太枯燥了吧?”
安妮笑道:“我知道这些炸药炸不死你们,但恩菲尔德家族在这个地方装了很多用于自毁的炸药,这个包里的一被引爆,马上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就算炸不死你们,上头山体的几万吨巨石也能把你们压死,鲍曼先生您知道,自从认识您之后,我就时时都在做这种准备呢。”
鲍曼尴尬一笑道:“看来我给安妮小姐留下了很不好的印像啊。”
就在此时,海因茨的全身忽然一颤,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年青人从潜艇中缓缓走出,这人怎么看怎么眼熟,海因茨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是戈林,赫尔曼戈林,用从前的戈林基因调制的克隆体,如果他在,我们就真的完了。”
戈林来到安妮面前,优雅的向安妮施了个礼道:“安妮小姐,您还是放弃抵抗吧,有我在这里,您的计划是行不通的,把他的下落告诉我,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当然,那个叛徒除外。”说罢用刀锋一样的眼神扫向海因茨。
海因茨一笑道:“我知道阁下有可以控制和吞噬爆炸的威力,虽然这些炸药炸不塌这里了,但却可以炸死我,这个距离内,阁下您是不能完全控制得住的。”
戈林冷哼,旁若无人的叼着雪茄道:“自杀也无法洗刷你这个日尔曼败类身上的污垢,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了迷恋一个亚洲女人而放弃雅利安人的高贵身份?”
海因茨轻咳着笑道:“我没有迷恋她,她只是为我指路的明灯,并不是我的爱人,阁下还记得芙蕾雅吗?就是死在实验室里的那个红发姑娘,她当时还怀着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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