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英博物馆里,一个办公室内,范海辛博士拿着福尔摩斯给他的笔记本看得眉头皱起。.他仔细地看了又看,然后拿出了英国地图,翻到了当地的地图用手指点着看。然后范海辛博士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书架前,“这本…….这本!还有这本!”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抽出好几本厚重的书籍,往桌上一拍然后飞快地翻开。两个福尔摩斯跟一个华生都凑上去看,其中一个福尔摩斯还是一副鄙视江湖骗子的脸,“这书一看就是伪造的!十六世纪的封皮没错,但是其中的羊皮纸跟墨迹统统都是最近三十年里伪造的货色!”
但是范海辛博士没有理他,而是有点兴奋地将书里的不同记录指给他们看——那是古老的记录档案,记录了好几件目击跟遭遇事件,有证人有时间,有当地的教堂签名认可。“多谢你歇洛克!这一次我有确实的证据了!”范海辛没有说出来的是他早已经在欧洲范围内猎杀了好多的黑暗生物……….
歇洛克.福尔摩斯与华生医生以及范海辛博士飞快地出了门,叫了一辆马车准备去火车站,一路上范海辛还在跟福尔摩斯互相嘲讽:“咦?你这个算命的骗子不是不相信有超自然的神秘么?你跟我去干啥?难道真的准备当我的研究生了?”,“我只不过是要去拆穿你这个江湖骗子的小把戏而已!””
伯符随手关掉了画面,随后他走到了甲板上吹海风。在黑天鹅号身后遥远的距离上,海底百余米深的地方,一只巨大的海龟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你还是真不死心啊,阿德莱达……..”伯符懒洋洋地嘀咕了一句,然后黑天鹅号伴随着一阵浓雾就这样消失在了加勒比海。
不提那头海龟与美女的组合的空灵歌声变得惊惶,当黑天鹅号再度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在几乎差不多碧蓝的海水之上——只不过这一次是地中海……地中海的天气非常不错,虽然没有加勒比海那么热,但是远比加勒比海潮湿的闷热更为宜人。伯符的黑天鹅号静静地停在靠近岸边的地方,前方的天气泾渭分明地在某个距离分成了两半——一边是风和曰丽,而另一半是阴暗的狂风暴雨不见天曰。在暴风雨的中心,隐约可见有一条相当大的远洋蒸汽帆船,远比伯符的黑天鹅号大得多。暴风雨跟随着帆船移动,而伯符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的沙滩椅上说着风凉话:“你想要寻找的目标距离顶多也就几公里,可惜了…….”
那条船劈波斩浪地从远离黑天鹅号的地方驶过,笔直地往西方一路航行。而在暴风雨的范围之外,远远地吊着一条高速帆船,用一种“普通”的十来节的速度跟着那团暴风雨。
伯符优哉游哉地跟着那团暴风雨,跟着它一直来到了伦敦毫不起眼地汇入了伦敦港内——反正英格兰天气一向糟糕,只要暴风雨停止了,光是一个乌云盖顶的破烂天气对英国来说再正常不过。而伯符也趁机伪装了一下之后混入了伦敦港,一路上那条船早已经成了死亡之船,但是在黑魔术的保护下却没有一个人对这条无人船居然能够正常靠岸表示出任何惊奇。
而在一路航行过来的时间里,范海辛博士也找到了老特里死亡的原因。范海辛博士在老特里死亡的地方向着尸体倒下的时候脚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从手里撒落了一把沙子,“经过祝福的沙子,来自于埃及……”福尔摩斯表示嗤之以鼻。
随着圣洁的沙子的撒落,在地面上腾起了黑色的烟雾,丝丝缕缕,然后在地表上开始浮现了一个个焦黑的马蹄印,巨大的马蹄印一只延伸到距离尸体倒下的地点一米处。福尔摩斯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倒是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看着范海辛施展,只是嘴里还在嘀咕着听不清的话语,倒是华生医生已经张大了眼睛,他完全可以确认范海辛博士根本不可能也没有时间玩花样,这样的奇景出现倒是让华生大开眼界——要说颠覆姥姥世界观这个是不可能的,这年头跟福尔摩斯一样坚决否认超自然神秘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大部分大英帝国的人民还是相信着各种迷信的。
马蹄印的来源一直沿着道路延伸,在岔路的时候拐入了森林。三个人一边撒着沙子,一边逆行而上,但是马蹄印在那座废墟的大门口消失了………范海辛抬起了头,看着面前那座废弃了百余年的庄园,面色严肃。这时候天空中的太阳也被一朵云彩遮住,风吹过森林吹到人身上是阵阵的寒意。庄园里十分安静,没有鸟鸣人声,唯有阵阵风吹过枝条与断壁残垣发出的空洞的尖啸声。这个空旷的地方带给人一种无言的凄凉感觉,让人无端地感觉到毛骨悚然。
三个人并没有停留多久,他们很快地就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如果不谈论超自然的无头骑士之类的,福尔摩斯自己早已经还原了案发现场——“这个人在靠近森林的这一段地方看见了什么东西,然后他转身逃跑,足迹证明了这一点……然后他的身后跟上了这个所谓的‘无头骑士’,他的马并不快,这个人只是把这种行为当作是一种打猎一样,他不紧不慢地追赶着前面的特里,然后挥动手里的骑士重剑——非常轻松地借用了马力砍掉了特里的脑袋………”
至于如何解决这个案件,范海辛表示这就不是你这个江湖骗子的事情了,福尔摩斯还是回到他伦敦的贝克街221号**去骗吃骗喝好了。福尔摩斯冷笑着表示他决定要在这里看下去,看范海辛这个假法师要如何收场。
他们在当地整整呆了两个星期…….最后一无所获地回到了伦敦。福尔摩斯几乎是跟伯符同一时间看到了泰晤士报上的一条消息——“我们令人悲痛地宣布,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意外身故……..”
福尔摩斯面色铁青地坐在了摇椅里,而与此同时伯符也是坐在黑天鹅号上的船长室里轻声发笑:“果然……我觉得确实不对头…….”。过了好几分钟,闭上眼睛的福尔摩斯才张开了眼睛,华生还在感叹亨利爵士如此不幸,他们前几个月还在一起解决了一件奇案而他也刚刚结婚,没想到就这样过世了,而张开眼睛的福尔摩斯低沉地说了一句:“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把我们都耍了!”几乎是立刻从椅子里弹起,福尔摩斯冲向了邮局准备发电报。而伯符则是张开了自己的神目………“果然已经远走高飞……而且合理地宣称由于悲痛而**了庄园………..”
巴斯克维尔的案件终于全部结束了,游荡在沼泽地的猎犬还将继续寻找它的猎物——“这个愚蠢的女人,她的所作所为事实上解放了这条猎犬,她将被这条猎犬追逐——直到她被抓住!”伯符下了断言。
伦敦现在笼罩在黑暗之中,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已经踏上了伦敦的土地——过去数百年以来他从未来过的土地。他有着自己的目标,他将带走那个目标,他将在这里完成自己的心愿。但是在此之前,他首先要让那些始终都在监视他的教廷的走狗们找不到他的行踪——并非出于害怕,仅仅只是不要让他们在他完成所要做的事情之前造成不必要的干扰罢了。
范海辛博士也知道那一位已经来到了伦敦——作为罗马以斯加略十三课数百年来最大的敌人之一,那一位的一举一动都被许多的目光所注视着。虽然他们始终找不到伯爵的城堡所在——那现世中的城堡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烟消云散,化为一堆废墟了,但是他们在以瓦拉几亚伯爵所在地为圆心的一白多公里的交通要道上都布置了监视的手段。伯爵虽然强大而且白多年来未曾出现,但是教廷一刻也未曾放松过警惕——毕竟那是几乎毁灭了异端裁判所的魔王。终于他们幸运地找到了伯爵租借的那条船——黑暗的魔力笼罩了那条倒霉的船,要是这个都找不到,教廷就真的可以去死了………..也因此情报早已经乘着电报传递到了在伦敦的范海辛博士这里,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毁灭那个魔王或者被那个魔王毁灭!我只能选择其中之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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