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承泽心底只想着希望谢卓妍不要误会自己的意思,顾承泽按理来说不应该将此事说给谢卓妍听的。
毕竟谢家是谢卓妍的娘家,娘家人跟丈夫要了点钱,而丈夫却说给娘子听,任谁都以为是顾承泽不乐意了在发牢骚吧。
顾承泽怕只怕谢卓妍误会他,可他又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都应该跟谢卓妍说一声才是对的。
顾承泽悄悄的瞟了一眼谢卓妍,见她面色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便也稍稍舒了口气。
最起码不生气就好。
之后两个人又无声无息的开始赶路。
而忻府内隐约闻到了一股即将爆炸的炸弹的味道,当忻昂听见谢清瑶来了忻府的消息后赶忙拉着家丁往门外跑。
“你干嘛去啊?”忻然眼尖的看到他质问起来。
忻昂立马摆正了脸色,甚是坦然的说道:“刚刚新进了一批佛珠,我去看看到的货怎么样。”
忻然听罢立马没了兴趣,摆摆手让忻昂离开。
也不知道整天在手里把玩儿个珠子有什么劲儿,也没见他有多么诚心向佛,否则能干出那么多勒索人的勾当吗。
忻然摇摇头。
忻昂见忻然没有怀疑便气定神闲的离开了屋子,一出屋门赶忙拔了腿就往忻府门口跑。
这位姑奶奶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过来。
忻昂走到府门前看见谢清瑶手里正拿着一包被包裹的厚厚实实的东西,看见忻昂过来了便不好气的瞪了一眼才走过去。
忻昂笑了笑,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谢清瑶将手里的一捆东西放在了忻昂的手上,又抛了个白眼儿。
“你的钱一分不少全在这里,请您这位大少爷以后能有多远就离我和谢家多远,告辞。”
谢清瑶拱了拱手,身是洒脱的转身就走。
忻昂终于明白了,手里的一捆东西都是现票,他立马沉下了脸来,伸手一把拽住谢清瑶。
“这不是我借给你们的,我只是给百草堂的韩当家的,你替他还我钱干嘛,拿去!”
忻昂又将一捆现票递到了谢清瑶的手里,脸色甚是难看。
忻昂刚才在听到家丁汇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欢喜,以为谢清瑶终于肯待见他了,随后才想起忻然。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谢清瑶跑来忻府只是为了把钱还给他,好让他离得她远远的。
忻昂什么时候是那么容易甩的人!
“爱要不要!”
谢清瑶懒得跟这个无赖多嘴,一捆现票直接摔在了忻昂的身上,随后落在了地上。
忻昂瞪大了眼睛,随后竟是笑了起来,他抓住谢清瑶的皓腕,嘴唇微微勾起眼波荡漾道。
“若果你以身相许,我就不缠着谢家了。”
谢清瑶听罢转身甩手便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嘴巴子,朝着他使劲吐了一口唾沫。
“呸!嫁狗嫁猪也不会嫁你这个无赖!”
忻昂再次摸了摸脸上的口水,心中有些委屈,明明他对待谢清瑶这般好,好的如此光明正大,她居然这样不乐意。
忻昂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样嫌弃过,简直是人生的一大耻辱。
“谢清瑶,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哪儿就配不上你了?”
忻昂气的飞胡子瞪眼,两只波光粼粼的眸子很是委屈的看着谢清瑶。
谢清瑶一怔,怎么突然感觉她好像在跟一个小孩子斗气,可她也不甘示弱说道。
“你哪儿哪儿都配不上我,除了钱你还有啥!”
谢清瑶又拽了拽手腕,可是无奈挣脱不开,再次大喊道:“你放开我!”
忻昂真是委屈的不得了,就是抓着谢清瑶的手腕不放开。
“我的钱和身心都给你,你还想要啥,不要太贪心了。”
谢清瑶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还会有这种超级无赖,她气的跺脚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能大声嚷嚷着:“你放开我放开!”
谢清瑶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来头,但是就单凭这座府邸装潢的等次就不难判断忻府何等的富贵。
富家子弟无缘无故就对着谢清瑶死缠烂打,一口一个以身相许,一口一个身心全都给你。
谢清瑶早就抛了无数个白眼,抛的头脑都晕乎乎的。
这种玛丽苏又不切实际的事情,谢清瑶她信了才是见鬼了,可是现在谢清瑶挣脱不开,拼武力更不可能拼的过眼前的人。
谢清瑶灵光一闪,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大咬一口,忻昂却虽然大喊大叫着却还是死都不放开,另一只手还死命的推开谢清瑶的脑袋。
可是谢清瑶的牙齿就像是陷进了忻昂的手臂上一样,居然稳固如山。
“你干什么!”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吼,忻昂吓的身子一哆嗦,转头一看果然是忻然。
忻昂忍不住想要捶烂自己的脑袋,被谢清瑶冲昏了头居然忘了他出来是干什么来的了。
谢清瑶听见这一声响之后也抬起了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瘦弱的小姑娘。
一身粉嫩的裙裳,外面套着刺绣牡丹外褂,配以双鬟望仙髻和珊瑚玲珑发簪,可爱至于更添了几分活泼。
但是此刻如此可爱的小姑娘正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直直的指向谢清瑶,竖眉怒目。
谢清瑶抬起头,随后便见忻然走下阶梯,一步步的朝着他们走过来,随后一把拉开两个人。
谢清瑶大惊,个子矮小瘦弱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忻然却全然不顾谢清瑶,抓起忻昂的手看着手臂上深深的血色牙齿印,咯咯的磨牙。
“来人啊,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给我绑起来!”
忻然甚有气势的指向谢清瑶,怒视着她大喊。
家丁们却是左右为难,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便在来来回回中间犹豫不决。
“你们是不想再忻府干了吗!”
忻然见没人动手立马朝着身后的几个家丁大喊,全然没有了之前娇滴可爱的小姑娘的模样。
家丁们都知道忻然的这种奇怪的性格,她平时很少是真的生气,一般总是会跟人撒着娇,或者水光涟涟的求可怜。
唯独……
就像现在这样,一旦牵扯到忻昂,那么这位大小姐的可怕简直不敢让家丁们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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