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心印,奴役人心。
前一任的主人,花费了无数的心血,这才培养出八万个奴隶。哪怕这些都是弱者,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更何况其中不乏一些玄王,加在一起,非同一般,是一支视死如归的军队。
现在,这支军队落到了范浪的手中!
这八万人可以成为星云盟的一支力量,为星云盟披肝沥血。
“一下子得到八万大军,而且绝对忠诚!”
范浪大呼过瘾。
有人欢喜有人愁。
之前逃走的那位宗主发现自己跟役心印的联系彻底切断,意味着他失去了这件宝物,只觉心如刀绞。
“完了,役心印已经归他所有了,我这些年的心血,为别人做了嫁衣。没了役心印跟这些奴隶,无心宗等于彻底毁了。”
宗主身影巨颤,悲愤不已,险些冲半空中摔落下去。
今天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很快的,无心宗内发生了滔天惊变。
那些奴隶联手造反,开始袭击那些无心宗的弟子,那些实力强大的核心弟子都被宗主带走了,留下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倒霉蛋,他们实力有限,抵挡不住奴隶大军的进攻,一个接一个的被杀死。
无心宗内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昨晚是鬼市被灭,今天轮到了无心宗遭到血洗。
范浪本人也在战斗,专挑厉害的敌人下手,赚了一点经验值,毕竟蚂蚱也是肉。
日落之时,无心宗归于平静,因为该杀的都杀了。
有相当一部分奴隶并没有受到役心印的操控,拥有自主意识,属于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其中包括一些美丽的女奴,这些都是无心宗培养的,用来当做货物贩卖,价格不菲。
范浪将这群不能用役心印操控的奴隶聚到了一起。
“无心宗已经被灭,你们全都自由了,我放了你们,但不指望你们感激我,只要你们别给我添麻烦就行了,咱们两不相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以后想去哪就去哪,现在就可以走了。路费方面,我可以送给你们一些,不会太多就是了,权当是送佛送到西。”
范浪当众讲话,做出安排。
众多奴隶恢复了自由身,尽管范浪说的冷淡,他们还是感激不尽。
“多谢恩公搭救。”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我愿意以身相许!”
“我也愿意!”
“喂喂,你一个大老爷们跟着瞎喊什么呢!”
这群受惠者纷纷感激。
范浪给了他们一点小钱,当盘缠绰绰有余了,打发他们离开,天大地大,一切自便。
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离开,只有寥寥一小部分人留了下来,其中包括两名玄王。
“你们怎么还不走?”范浪问道。
其中一名玄王壮汉上前两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恩公,我不想走,愿意留下来为你效力,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也愿意给恩公效力!”
“我也是!”
留下来的人纷纷表态。
相比于离开,留下来或许是一种更聪明的选择。
星云盟确实需要人手,范浪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点点头道:“可以,这是你们擅自做主,发乎于内心,而不是我强求你们。我是做大事的人,你们跟着我,可以一起做大事,将来轰轰烈烈,前途无量。做大事就意味着巨大的风险,你们要有觉悟。今天臣服于我,也许明天你们就会把命搭上!”
“我不怕死!”
“我等誓死相随!”
众人单膝跪地,低头宣誓。
以前,他们被迫成为奴隶,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现在,他们有了选择的机会,愿意为范浪而死。
范浪很满意,招纳了这些人。
他安排这些人连同数万奴隶暂时留下来,等到他把事情都办完之后,再另行安排。
事后,他把役心印藏到了另外一处地方,这个铁疙瘩没办法随身携带,只能藏着,以前是那位前宗主藏东藏西,现在轮到他了。
无心宗的大旗被推倒烧毁,不复存在。
又一粒尘埃落定。
赵舞晨站在范浪一旁,并肩看着无心宗内的残破景象。
范浪指了指眼前,笑问道:“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眼前满地尸体,亏你笑得出来。”赵舞晨绷着脸道。
“这些人都是无心宗的弟子,死不足惜。”
“该不该死是一回事,能不能笑出来是另外一回事。我也杀过人,就算杀的人该死,也绝对笑不出来。你的心太硬了,是铁石心肠。”
“男人不就是要硬一点么?”
赵舞晨起初没听懂,随后才回过味儿来,参透了话里的荤劲儿,白了范浪一眼。
“下流!”
“我就当你是夸我好了。”范浪笑道。
哪怕杀人如麻,他依然谈笑风生。
生逢乱世,若没有这个枭雄本色,还谈什么做大事。
……
无心宗的前宗主逃离了自己的地盘,悲愤不已,心灰意冷。他觉得无处可去,便来到了避难山庄,这是一个海纳百川的地方。
避难山庄,专用于避难。
不管是通缉犯还是被人追杀,都可以躲到这里,只要踏入避难山庄,就能得到庄主的庇护。
这里的庄主是玄帝强者!
许多走投无路的人来到避难山庄,在这里获得一条生路,受到保护的同时,也为山庄贡献出了自己的力量。
大量的逃难者云集于此,积年累月,越来越多,形成一支势力。
避难山庄只求自保,这些年来从未扩张,但仍然是公认的三角域第一势力,无人能够撼动,来到这里就算是安全了,哪怕临近的三洲都要忌惮三分。
山庄里住着一群走投无路的人,要是把他们最后的一块栖身之地毁了,他们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就算不能让一州伤筋动骨,也能带来极大的麻烦。
无心宗的前宗主来到避难山庄门前,落了下去。
门前有一名门童看门,负责接引客人。
一见面,门童问道:“来避难山庄所为何事?”
“唉,就算是避难吧。”前宗主叹气道。
“在外庄避难,还是在内庄避难?”
“外庄。”
“那随我来吧。先去见一见庄主,看他愿不愿意收留你。”
门童在前带路。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