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内云蒸雾绕,霞光万千。【极品血石散发的道法之力与生命精气的霞光交织,瑞彩万千,蓬勃绽放,一团团生命精气化为雾状,从石屋的缝隙渗出。
“啊!”
突然凄惨的叫声响起,回荡在山谷之中,让人头皮发麻,全身扎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张峰那样的一个硬汉竟然会发出如此凄惨的叫声,凄凄惨惨,无法想象他正承受着什么的痛苦。
方渊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向着石屋内望去,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精气璀璨,如琼浆般将他的身躯笼罩。中心处的石床上一团血肉躺在那里,甚至连个人形都看不出。骨头都被敲断暴露在空气之中,白森森的骨茬子上挂着丝丝血肉,看一眼都让人感觉一股寒意在骨头里乱窜,禁不住的打了冷颤。生命精气,霞光万条,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肉身。
站在石床前的荒擎苍眉头紧锁,额头上满是白毛汗。手心出道火熊熊,不断的从极品血石之中提炼出气血之力打入石床上的“血肉”之中。
“哥哥,这个家伙真的还活着吗?”米修吓得小脸苍白,探出小脑袋看了一眼,吓得连忙伸出小手将自己的眼睛捂上。只敢从手指缝里偷偷望去,模样很是可爱。
“你听不到他的叫声吗?”方渊心惊回答。
其实正如米修所问,如果不是还在不断的惨叫,任谁也无法想象床上的那堆血肉还有生命。
“咔嚓!”
骨头折断的声音传来,石床上的血肉一颤,又是一声惨叫,疼痛无比,让人头皮发麻。这是荒擎苍在将折断的骨头归位。两个月的时间有些骨头甚至已经开始愈合,但是骨头长歪,此刻需要将骨头再次折断,恢复到原位之上。
这个过程等同于再将张峰全身的骨头打断,注定了十分痛苦,甚至有些骨头需要寸寸断裂,重塑肉身。
一缕又一缕的鲜血从石床上淌下来,这个情景极其恐怖。站在石床上的荒擎苍满头大汗,稍有不慎,张峰就会废掉。
看到帮不上忙,方渊带着米修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旁边的苏子柳和绿萝全神贯注,连方渊离开都未曾察觉到。
刚刚退身出来,就遇到了急急忙忙跑过来的魏正浩,满头大汗。
“五长老!”恭敬的施了一礼。从苏子柳的口中,他已得知方渊已是水行家族的五长老,而且更是城主的恩人,城主之下,风头无两。
“怎么了?”方渊蹙眉问道。
虽是刚认识,但方渊还是能够感觉到面前的少年行事稳重,凡事三思而后行。否则张峰也不会将镇守谷口的事情交给他。明知道石屋内处于关键时刻,他绝对不应该如此鲁莽。
“五长老,有人前来闹事,想要进谷!”
“呵呵!”方渊顿时乐了。“哪个家族?”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如此不开眼的,敢硬闯落雷谷。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是百草府的人!”
“我想也是,水连城那还有如此不开眼的!”方渊淡然一笑。
“我们去看看,去看看!”知道有热闹,米修小师妹催促说道。
“带路,我们去看看!”
方渊转身看了一眼石屋,一时半会,几个人也不会出来,方渊便转身跟着魏正浩向着谷口的方向走去。
盘坐在山谷边缘的夜白衣突然睁开了双眸,紫光闪过,射出了一缕缕精光。
“多事之秋!”低声说了一句,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找死!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拦本座!”话音刚落,接着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很快又是一声声惨叫。
转到了谷口,方渊眉头一皱!
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几个弟子,全身漆黑,甚至还有袅袅黑烟冒出。一看便知这些弟子被火焰烧成了重伤。
下手这么狠!
方渊一瞪,眸光之中闪过了一道杀气。
“找死!”
“人族,你可是在跟本座说话!”言语铿锵,如同刀剑碰撞,充满了凌厉的杀气。
虚空之上如同一团火焰燃烧,鲜艳的翎羽根根倒竖,光辉璀璨。从天空缓缓落下,收起了宽大的双翼,怒睁双目,射出了一缕缕凶光。
竟然是一只五色鸟!口吐人言!
听到了方渊的话,五色鸟浑身羽毛根根炸立,一副随时都可能会出手的姿态。
“在人族的土地上,如此嚣张,你会死的很快的!”斜眼瞪了一下,方渊满不在乎的说道。一只五色鸟而已,通天一品,很厉害吗?竟然敢如此嚣张!
方渊雷法大涨之前,连拥有圣人血脉的虎峰都揍得半死,现在一个通天一品的小鸟也敢跑到自己面前嘚瑟。
“好大的口气,竟然不将翼神族的地方在眼里!”五色鸟震怒,双翼一颤,一片翎羽飞出,发出裂空之声,呜呜声慑人,令人惊悚不已。
“一只小鸟而已,通天一品,也敢如此猖狂!”方渊面色平淡,接着说道。
“竟然不将通天境放在眼里,你众生都未必能够踏入这个境界!”突然旁边一个通天级的修士嘲讽道。身着青色的长衫,左胸口处绣着一个“草”字。
“水连城城主就是这么教下人的,真是没有教养。你算是什么东西,还不跪到一边,听候发落!今天本少爷就代水连城城主好好地教教下人!”通天级修士冷喝道。
方渊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个修士一眼,眉头一皱,冷冷的问道。
“什么时候百草府的人成为了翼神族的走狗了?丢人!”
百草府,通天主城下附属城之一。以炼制各种丹药名震四方,虽然不是以站力称雄,但是在通天主城下的号召力十分恐怖,实力惊人。论势力连水连城都无法比拟。毕竟通天主城中人前往百草府求药的都不在少数,久而久之,百草府的弟子都极为嚣张。
这点方渊早有耳闻,却不曾想到百草府的弟子竟然是这幅德行!
“呵呵!”通天级的修士冷笑一声,掏出一块洁白丝巾擦了擦嘴,阴柔开口道。“敢这么说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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