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许朗觉得有些不好回答孙天昊的问题,“其实我和赵芷若。。。。。。”
“许哥。”孙天昊打断了许朗的话,“我和赵姑娘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对她死心了。如果将来她能当我嫂子的话,我会很高兴。”
“天昊。”许朗不知道怎么说,这些日子,他和孙天昊之间总好像有那么一点隔阂了。有时候许朗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其中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赵芷若。
“许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天昊。”许朗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孙天昊说,只好拿出一支烟点上,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天昊,咱们后世有一句话,找一个你爱的人做你的情REN,找一个爱你的人做你的妻子。”
许朗说完自己都有点犯傻:“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这不是让孙天昊找赵芷若做情REN吗。”
“天昊。”许朗赶紧又解释道,“我的意思其实不是这句话,我的意思是‘娶妻当娶薛宝钗’,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得找个能喜欢你,帮助你的人当媳妇。”
“许哥。”孙天昊给许朗的茶杯里添了一些水,“我觉得咱哥俩把话说开了吧。咱们都是来自400年后,兄弟之间坦诚相待,没什么不能说的。赵姑娘喜欢你,这不是你的错;但我喜欢赵姑娘,也不是我的错,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所爱的人的权力。不过,我对赵姑娘真的死心了,从她说出弱水三千的时候开始,我就死心了,我知道,那一瓢是你不是我。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咱哥俩的关系。但是许哥,我不是你,我也不会像你活得那么潇洒。我想问你一句话,假如你将来真的娶了赵姑娘,你会不会允许我在心里偷偷的喜欢她。”
许朗没想到孙天昊能问出这个问题,愣愣的说道:“天昊,你不会是想做金岳霖吧,一辈子不娶了?”
“金岳霖?金岳霖是谁?”
“没什么,天昊。”许朗把金岳霖问题带过去了,“你当然可以爱着赵姑娘,你也可以追求她,就像你说的,这是你的权力。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姚春那边怎么办,人家还等回话呢。”
“许哥,我娶她。”
“不是,天昊。”许朗又被孙天昊说愣了,“你这也太快了吧。”
“你看你这人,现在又嫌我快了。”孙天昊终于笑了,“既然娶不到你爱的人,那么娶一个爱你的人也不错,我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
“你可想好了啊,天昊。”许朗最后问道,“你要是真的决定了,那我就去和姚韩氏说了。”
“天昊要结婚了?”得到消息的程依依第一个来找许朗,“真的假的,和姚春?”
“你可真是个女汉子。”许朗笑道,“你和他们俩在一起那么久,你就没看出点什么来?”
“我哪顾得上看他俩,在越南的时候多忙啊。”程依依突然又问道,“赵姑娘好吧。”
“挺好的。”许朗答道,“就是她告诉我姚春喜欢孙天昊的。”
“那你什么时候娶人家啊?”
“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许朗笑道,“先进门者为大,你愿意啊。”
“许朗。”程依依突然问道,“咱们认识有两年了吧,你能和我说句实话吗,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依依。”许朗不再笑了,“如果我要结婚的话,第一个娶的肯定是你,但是给我点时间好吗?”
“你还要我给你多少时间,两年了,还不够吗?还不能让你忘了那个你根本不可能再见到的人吗?”
“程依依。”许朗突然火了,“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忘不了,我上辈子忘不了,这辈子也忘不了,你满意了吗?”
“许朗,你。。。。。。”程依依的泪水涌出了眼眶,一句话不说,推门冲了出去。
柳冠南和史显扬站在门口刚要敲门,程依依拉开门冲了出来。
“依依,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程依依没回答两个人的问题,一扭头哭着跑开了。
柳冠南和史显扬只好进屋,却见许朗正闷头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许朗,怎么了?”史显扬问道,“程依依怎么了,你是不是等不及了,干了什么啊。”
柳冠南看出不对,拉了拉史显扬的衣服:“许朗,你们2个怎么了,又闹什么矛盾了?”
“冠南,显扬。”许朗按灭了手中的烟,“走,陪我去喝点酒。”
榆林湾大酒店的包间里,许朗一杯接一杯的自己灌着酒,也没管柳冠南和史显扬。
“行了,别喝了。”史显扬按住了许朗的酒杯,“到底怎么了?”
“是兄弟的就别问了。”许朗把酒杯夺了回来,“喝酒。”
“行,行,行,你喝死算了。”史显扬气的把酒夺过来倒进了旁边的碗里。
“冠南,显扬,我忘不了,我真的忘不了。”许朗已是半醉,“我努力过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再看见她了,我也想忘了她,可我就是忘不了,我忘不了。”
柳冠南和史显扬知道许朗说的是谁了。
“许朗。”柳冠南拍了拍许朗,“重情重义是对的,可是也不能太过。你这样的话,对谁都没好处,你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干嘛就不能看开点啊。”
“痛苦?”许朗呆呆的望着酒杯,自言自语道,“痛苦也是一种美,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享受痛苦,享受悲剧,人生的意义在痛苦和悲剧中得到升华。Tobeornottobe,thisisaquestion.”
柳冠南冲着史显扬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哥们油盐不进,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许朗被柳冠南和史显扬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躺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阳光透过窗棂照到了床上,许朗躺在床上,感觉到一阵阵的头疼和口渴,这是在哪啊?许朗睁开眼,一眼瞅见了床头桌子上放的茶壶,也不管壶里的水是凉还是热,抓过来咕嘟咕嘟的灌了一肚子。肚子舒服点了,许朗又坐起身子,使劲捋了捋头,感觉头疼的有点轻了,于是下床穿上鞋,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啊,许朗努力的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屋门突然打开了,程依依从外面走进来:“你醒了?昨天怎么没喝死你啊。”
许朗刚要回嘴,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一个小裤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程依依面前。
“你怎么又不敲门。”许朗“噌”的一下跳上了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行了,行了。”程依依被许朗的举动搞笑了,“昨晚脱你的衣服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害臊,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害羞了。”
“你给我脱的衣服?”
“我不给你脱难道衣服自己能跑下来?”程依依从旁边拿了一件衣服给许朗扔过去,“穿上,别冻着了。你昨晚回来的时候,吐了一身,我给你洗了。”
许朗摇了摇头:“我昨天是和史显扬,柳冠南一起喝的酒吧,他俩怎么也不管我?”
“人家才不管你呢,除了我,谁还在乎你。”
许朗穿上了衣服从床上下来:“依依,昨天对不起了,不应该冲你发火。”
“我早没事了。”程依依笑道,“你坐一会,我给你做了点粥,我去端过来,你暖暖胃。”
“唉,娶妻如此,夫复何求。”许朗在程依依的背后长叹一声。
程依依还没出门,屋门一下子又被撞开了,史显扬一头拱了进来:“大新闻,大新闻!”
“又有什么大新闻,这大清早的,咋咋呼呼的。”许朗嘟囔了一句。
“你还没醒酒吧,这都中午了,睡糊涂了?”
程依依问道:“显扬,到底什么大新闻,你史大法官很少这么激动。”
“你们猜。”史显扬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谁和谁要结婚了?’
“谁啊。”许朗抬着头问道,“不会是你史大法官要结婚了吧。”
“韩万涛和谭静。”
“你说谁?”许朗和程依依同时问道,“显扬,这话可不能胡说啊,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懂吗?”
“真的,不骗你们。”史显扬在椅子上坐下,“我开始也不信,可人家请帖都发了,估计一会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不会吧。”程依依还是不太相信,“这谭静比韩万涛大好几岁吧,他俩怎么能搞一块去?”
“你这就不懂了吧。”许朗笑道,“女大三,抱金砖。”
“大新闻,大新闻。”许朗话音未落,柳冠南手里扬着一张请帖也闯了进来,“显扬也在啊?”
“呵呵,冠南。”史显扬笑道,“晚了一步,你的已经成旧闻了。”
“你们说,他俩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走一起了呢?”柳冠南问道。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太TM变化快。”许朗伸了懒腰,“哎,我的粥呢,依依,你怎么不去端粥了。”
“报告。”
“进来。”
一个中士推门进来,冲着屋子里的人敬了一个礼:“许委员,程行长,这是我们韩团长和谭主任给2位下的请帖,韩团长说请2位届时务必参加。”
“行。”许朗接过请帖,“回去告诉你们韩团长和谭主任,我们到时肯定去,他们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意外的惊喜。”
军委会里也一片喧闹,几个军委委员围着韩万涛打趣着。
“韩万涛,老实交代。”曾广贤摆出一副审问的架势,“你什么时候和她勾搭成奸的?”
“就那次去广州的时候。”韩万涛说道,“其实吧,谭静也挺好的,她不像表面上那么冷若冰霜,女人嘛,内心都是温柔的。”
“哎,哎,万涛,我问你个问题。”王华问道,“你真的不在乎她比你大?”
“那有什么。”韩万涛答道,“我奶奶比我爷爷还大6岁呢,不照样过了一辈子,她才比我大4岁而已。”
“万涛,你想过没有。”曾广贤又问道,“你娶了她,以后你还再找不找了?”
“以后?还找什么?”
“万涛,你真没想过?”曾广贤说道,“别说兄弟们没提醒你啊,以后你们要孩子怎么办,她快40了吧,万一要不上,你是纳妾还是不纳妾啊。”
“不能要不上吧。”韩万涛有点被曾广贤问住了,“40多生孩子的那不有的是?”
“你可别忘了,万涛。”王华接过话去,“咱们都是400年以后来的,计划生育,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行了,行了。”张国栋打断了众人的调侃,“人家2个人的事,人家2个人自有分寸,你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万涛,婚宴我们都去,不过先说好了,礼钱可别收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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