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天水开始整理思凡的照片和与自己的合影。【】其中,有一部分是高中时代和班上其他同学参加活动时的纪念照片。
上面,思凡带着太阳帽,脸上满是笑意,他半是害羞半是开心的将手搭在天水的肩上,而天水也笑的露出了大白牙。那时,是他们高三刚参加完高考,班上同学组织的最后一次毕业旅行。
天水的国籍是日本,所以她当时正准备回东京,思凡就是在这次毕业旅行中,第一次正式向自己表白。
那次表白,天水脸都红到脖子了,思凡握着自己的手,眼神却很坚定。他说:
“天水,从我十五岁第一次从教室的窗边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将是我最爱的人了……”
说到天水到北京来上高中,也是很神奇的。
因为妈妈是中国人,她从小就很留意中国的消息,上初中的时候,有次在报纸上看到北京第四十六中将开办一个国际班,招收国际学生的信息,她就跟妈妈讲,可不可以去中国上学。
岂料妈妈竟同意了。
于是,从十五岁开始,天水就来北京开始独自生活。就在那时,她遇到了霍思凡,一个有着她见过最阳光的笑容的男孩。思凡还很细心,自己刚来第一年,汉语讲得不好,思凡还偷偷去学日语,让她产生最初的好感……
“你又想思凡了吧?”李杏子突然在身边说,从天水的手里抽走了那张合影照片。
“两个月,一个电话都不给你打的人,你想他做什么?!”
天水明白,杏子是替自己打抱不平。
“也许他只是脱不开身……”天水低下头。
“那他可以和梅阿姨打电话为什么不能给你打个电话?”
天水没有办法回答。
过去的这两个月中,最开始从梅阿姨那还能听到思凡转达的问候,到后面,连梅阿姨都有点尴尬,天水也觉得不好意思再问梅阿姨了。
杏子说得不错,如果思凡真的想到了自己,万忙之中也应该给自己打一个电话。什么悲伤过度,太忙等之类的理由,只是天水用来麻醉自己的借口。
“你忘了这个负心人吧!”杏子也在生思凡的气,她是天水最好的朋友,和思凡也是同学,是看着他们由相识走到一起的,所以天水现在有多伤心她最能理解了。
“我忘了他还不是更痛苦?”天水苦笑道,眼睛里有泪。
“只是,这样突然的消失,实在让我难以接受,他是连告别的话也没有跟我说,什么都没有说,就不见了,就是这个我不能接受。”
杏子拥住好朋友,语气变软了一点,开始安慰她。
“好了啦,我理解啦。反正男人都这样的,我原以为霍思凡会不一样,他好的时候真的对你很好,这个我都看在眼里啦,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
“是吗?你真的也这样觉得吗?”天水眼泪忍不住下来,“杏子,我真的好担心思凡!”
“唉,那你能怎么办呢?”杏子帮她擦擦眼泪。“至少从梅阿姨那里可以知道他是安全的啊,只是现在不方便跟你联络罢了,要不,你再等等?”
“我不能再等了。这两个月,我吃不好,睡不好,想的都是思凡,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完天水就去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报纸,天水还是老习惯,在重要的地方她都做了标记。杏子读了读,这是一份普通的招聘公告,写的是北京机场路某别墅区里的咖啡店需要一位专职的糕点师,因为那个咖啡店是vip消费不对外开放,加上机场路又特别远,交通不便,也许是这个原因,才大费周章到报纸上登了招聘广告,想去那里工作的人不多。
“怎么呢?”杏子不明白天水的用意。
“你看那个地址,霍家的其中一个别墅就在那里啊!”
“所以,你觉得,在那个咖啡店能遇到霍思凡?!”
天水点点头。
“哎呦,我的妈呀!”杏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天水,你是不是发烧了?这种几率实在太低了吧?霍家物业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思凡就一定住在那里?而且,即使他现在住在那里,以他的身份,他来你这个小咖啡厅的几率又是小之又小吧?”
“总是是有可能的吧?”天水觉得好像来了一丝阳光的感觉,“我想到跟思凡至少近了一点,工作起来也开心啊。我现在每天工作都打不起精神……”
“你要是在咖啡厅里见到思凡搂着别的女人进来怎么办?”不是杏子的想象力丰富,而是富家公子哥儿的事情,什么都有可能。
“不会!思凡才不会这样!”天水边说边下定了决心。
既然自己是为了思凡才回到中国来,那么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她一定要见到他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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