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珊珊努力把脑袋扭到另一边，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说的话听进去。
“呵呵，挺有骨气，可惜你太不要脸了！”
江南收敛笑容，目光冷冷的盯着聂珊珊脸庞，狠狠道，“不得不说，你真的够拼，这只是一场演习罢了，你竟然能硬抗到现在，我江南佩服，可是……除了佩服，我现在更多的是想让你生不如死！”
眼神冰冷、语气冰冷。
整个屋子里的温度以江南为中心，逐渐下降。
江南静静的看着聂珊珊，给她一些时间来思考、来回答。
可聂珊珊那自始自终都坚定无比的眼神，让江南彻底心凉。
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对聂珊珊来说完全就是放屁，甚至都不如放屁，自己终究是太善良了，江南心里这么想着，不由的再度狠下心来。
或许，江南低估了聂珊珊的身份。
他一直以为聂珊珊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可或许人家接受过更加专业的培训，例如：洗脑！
这种洗脑的人，思想比较单一。
就算被抓住了，就算你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她也绝对不会开口透过自己知道的一个字。
这种人，就是职业间谍。
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从小接受培养的。
因为，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只有在最小的时候才最容易进行驯服。
洗脑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人。
华夏也会培养间谍，也会从小培养一大批间谍，可江南觉得为了这么一场演习，没必要把一个间谍给掺和进来吧？
毕竟，自己到目前为止，知道的东西少之又少。
派一个间谍过来，他们到底想干嘛？
当然了，聂珊珊或许并不是来调查自己的，她的目的也许是薛慕青。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间谍，那她的幕后指使真的有待江南认真考虑考虑了，而他的目的江南也必须认真想想。
毕竟，薛慕青的身份和背景都太特殊！
一直以来，江南都以为聂珊珊是薛慕青的未来婆婆派来的。
可，聂珊珊如果真的是间谍，那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是其他国家派过来的，调查薛慕青，无形之中就是在简介的调查薛慕青的父亲、家族等等。
江南从房间里找到了聂珊珊的身份证，只有二十二岁，还是华夏人，应该不是国外国家派来的。
不过，这个身份证也有可能是伪造的！
一时间，江南变得头大起来。
他起初以为这只是场普通的演习，聂珊珊也只是个普通的小贼，或是这场演习安排过来调查自己目前情况的，或是薛慕青未来婆婆派来调查薛慕青是否背着他儿子偷人的。
可聂珊珊嘴巴太硬，让江南不得不重新考虑她的身份，并重新考虑这场演习的目的！
如果聂珊珊不是其他国家派来的，也不是薛慕青未来婆婆派来的，那这场演习将大有文章呀。
为了一个江南，先是出动全市的警察，后是出动真枪实弹的部队，现在竟然派来了一个非常专业的间谍。
真特么下血本！
江南想来想去，决定先试一试这个聂珊珊是不是被洗脑了。
“你可以不说，但接下来没过十秒钟，我就会在你脸上划一道口子，一直到你开口说话为止。”
江南从后腰抽出尼泊尔军阿斗，看着对方淡淡的道，“你说的多少决定我划出口子的长短，半分钟后开始。
友情提示一下，我的刀法很快，就算给你全身各处都划上刀痕，你都不可能流血而死。
如果你一直不开口，把你的脸蛋上划完之后，我会接着在你全身各处话，第二个地点就是你的……****……嘿嘿！”
美丽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非常在乎，甚至比命都还要看重，即便是身为专业间谍的聂珊珊也不例外。
听到江南的话后，又看到江南拿出来的锋利尼泊尔，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样，不过一闪而逝，还是啥也没有。
尤其是刀锋上的细密齿刃，就像是一把无坚不摧的锯齿。
只要是有三岁小孩以上智商的，都能想到这把尼泊尔与脆弱不堪的脸蛋接触后，会生什么。
“现实版的刘胡兰呀！不过人家刘胡兰是英雄，在我眼中，你连狗熊都不如呀！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可就千万别怪我喽。”
说完，江南紧握尼泊尔军刀，缓缓向聂珊珊的脸蛋刺下。
几乎是本能反应，聂珊珊紧紧的闭上眼睛。
即便是江南死死捏着她的脸蛋，她还是努力的要把脸蛋扭到另一边去。
与此同时，心理不停的祈祷，还有就是诅咒江南。
不过就算现在祈祷，已经没有任何乱卵用了。
就算在锦绣公寓的四周埋伏着她的同伴，可那些同伴根本不知道她目前所要面临的处境，怎么可能前来搭救她？
而且，按照常理，如果她的同伴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她救出，那能做的就是看着她死在江南手里。
因为只有她死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才不会被泄露。
当间谍，就是如此惨无人道！
江南力捏住聂珊珊的脸蛋，让她明白此刻的挣扎全是徒劳。
另一只手上的尼泊尔军刀慢慢下刺，距离聂珊珊的脸蛋只剩下短短的一厘米距离。
这还是江南第一次近距离的欣赏别人在面临死亡时脸上的恐惧、挣扎表情，不由有些无奈。
是挺无奈的，如果聂珊珊开口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那江南就没必要这么绝情了。
“我觉得你应该睁开你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一把锋利的尼泊尔由远及近的在你脸上划上一道口子，然后尽情的感受肌肤上不断传来的火辣辣剧痛，还有席卷内心的恐惧，这种感觉可是很美妙的哦。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为你去找一面镜子！
对了，毁容了千万不要怪我，这年头整容技术这么达，你完全可以去整整容，放心，我给你出钱！”
江南不断的用语言刺激聂珊珊，不断的攻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渐渐地，聂珊珊的脸上出现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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