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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痘能够预防天花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这是后世用科学验证过的。但至于能不能够把已经感染天花的患者治愈,叶青觉得这事儿就得看药王爷孙思邈先生的智慧了。
身为后世之人,包括后世的大部分人都对古代的先贤抱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华佗、扁鹊、孙思邈等等,这些为中国医术做出了无与伦比贡献的大贤,在后世享有的声誉跟威望,甚至比他们处在当世还要受人尊敬,同时后世的人对于先贤的智慧也是充满了莫名的自信。
就像现在的叶青,一边陪着温彦将跟崔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闲天,一边享受着燕倾城对他的按摩,脑子又开始神游到不知所谓的意境当中。
他只不过是提出了一个牛痘可以治愈天花的基础,至于怎么预防,怎么治愈,如何对患者施医,叶青是一推六二五,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孙思邈无奈,看看崔府院子里仿佛是农贸市场般挤满了哞哞直叫的牛,再看看叶青一脸轻松写意的神情,恨不得老拳打到他那张帅气的脸上。
但想想此刻那些生不如死的天花患者,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还是觉得与自己的两个师侄商量下都比问叶青要可靠。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孙思邈再次出现在了叶青的视线当中,崔逊与温彦将一连期望的看着孙思邈进来,急忙站起来问道:“如何?孙神医可是已经医治好了那些人?”
孙思邈抹抹额头上的细汗,大冬天的还能够出汗,可想而知药王爷这是有多忙了。
“牛痘已经被老道提取出来,但……但现在有一件事情还得请府尹跟齐郡公拿主意。”孙思邈迟疑的说道。
“何事?孙神医尽管道来,只要能够治愈这天花,就是花万金老夫也是在所不惜。”崔逊雪白有些凌乱的头发都显得有些激动。
“这……这……现在还无法断定这药方用在患者身上后是否会有副作用,短时间内想要医治的花,就……。”
“就如何?孙神医何必吞吐,无论何事,只要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大有我一定为孙神医提供便利。”温彦将也很激动,如果这天花在洛阳被治愈,对他来讲也是大功一件啊。
“别问了,我想孙神医是需要几个试验对象,需要先在有限的几个患者身上试验下用了这牛痘药方后,是不是会有什么副作用,或者是会不会置人于死地。”叶青跳着二郎腿懒懒的说道。
孙思邈感激的看了一眼叶青,憨厚的笑了笑,叶青帮他把难为情的话说了出来,接下来就看崔逊跟温彦将如何决断了。
崔逊听完叶青的话,但是连看都没有看这毛头小子一眼,对着孙思邈说道:“孙神医多虑了,老夫还道是何事让您为难,如果只是需要几位死士做先行试验,那么老夫可以做主了,就从那三十来人里挑选几个出来,我现在就安排崔信,让他去挑几个愿意的。”
崔逊此番话自然是发自肺腑的,如果孙思邈能够治愈这天花,对他这个崔氏家主来讲,无疑是把自己的威信力再次提高到另一层高度,更能够让崔氏这个大家族团结起来。
如果事与愿违,死了几个人,对他自己的威望也是毫无影响,毕竟这天花可是千百年来被人们视为的绝症,而自己请来孙神医医病,已是做到一个家主该做的一切了,家族里的主要人物也不会因此而怪罪他。
叶青知道,崔逊这两天看他的眼神恨不得生吃了自己,毕竟是自己杀死了他的亲弟弟。所以对崔逊对他的态度,他也能够理解,他也不在乎崔逊会以什么态度对他。
依然老神在在的跳着二郎腿,淡淡道:“孙神医,据我所知,用了这牛痘的药方后,并不会出现其他致命的副作用,但恐怕会视个人的体质不同,会出现或轻或重的发烧症状,但基本上在三五天之内都能够不治而愈,所以您倒是不必担心其他副作用的。”
孙思邈现在对叶青的话是有点儿半信半疑了,你说他懂吧,他却不知道如何提取牛痘并做成药方来治愈天花,你说他不懂吧,他却知道这牛痘乃是唯一医治天花的药引,还能够肯定的说这牛痘药方的副作用只是简单的发烧几天。
孙思邈定了定神,自己在心里估摸了下这药方的副作用,对于叶青所说的话的真假也不在意了,毕竟,如果能够找到试验对象,叶青所说的一切都将被证实是真是假。
于是拱了拱手,便跟着一个在房间里伺候叶青三人的下人去找崔逊之子崔信帮忙挑选实验对象去了。
孙思邈前脚刚走,崔府的门房就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一脸慌乱的连滚带爬的跑进房间对着崔逊道:“刑部来人了,据说还要皇宫里的中人陪同着一起来了,而……而且还带着兵马过来的,现在已经把咱们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刑部?刑部谁来了?可有通报性命?”温彦将再次站起来抢在崔逊之前问道。
此刻,崔逊却仿佛是胸有乾坤,正含笑闭目养神。这一切早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了,他不相信高陵侯在洛阳创下这么大的乱子,长安会坐视不理,任由高陵侯胡作非为。
这刑部来人了,皇宫里的中人都跟着出来了,说明什么?说明他李世民还是没办法忽视五姓七家对大唐朝堂上的影响啊,他还是要倚仗这五姓七家为他李氏江山推贤纳良啊。
“请他们进来吧。”崔逊含笑示意温彦将稍安勿躁,对着门房说道。
叶青心里一惊!我去,刑部?这不是说自己等不到孙思邈治愈这些患者就要被拿下吗?对了,自己第一时间就挟持了崔逊跟温彦将,到底是谁去长安通风报信的,为何如此之快就来人了!
“哈哈,不用请了,道宗不请自来,还望齐郡公勿见怪啊。”李道宗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
接着李道宗与花孟就出现在了房间里,李道宗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一一扫视着屋里的三人。而燕倾城则是被叶青指使着去外面买些好吃的去了,此刻还没有回来。
花孟依旧是老样子,让人琢磨不透他脸上的到底是笑容还是戴了一张假脸,永远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但眼神里却透露着阴狠的精光。
李道宗与花孟的出现,让崔逊与叶青的脸上出现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叶青是神情轻松,坐在那里连起来都没有起来,懒懒的对着李道宗跟花孟打了声招呼。
崔逊刚才的淡然自若此刻荡然无存,老脸上只剩下了深深的思索神情跟凝重,李世民派这两人过来,显然是有着很深的意味啊。
一位皇亲刑部尚书以及自从李世民登基后就一直形影不离的中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李世民很重视这件事儿,但李世民的目的呢?李道宗身为皇亲,自然不会与崔家交好,自然是以压制五姓七家为己任。
这位常年在李世民身边形影不离的中人一同跟着前来,他代表着谁不言自明,这就相当于是李二的分身来到了洛阳啊,他嘴里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比李道宗还要重要。
看着眼前的两人,崔逊刚才的淡然自若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李世民是铁了心要压制五姓七家啊。
皇亲李道宗不过是赠刑部尚书,说白了就是名义上的刑部尚书,或者是为某一件事儿封的刑部尚书,刑部平时的日常并不是由他主持。
崔逊缓缓的拄着拐杖从蒲团上站起来,温彦将第一时间在听到李道宗的声音后已经站了起来,此刻只有叶青一人不知道撺掇萨拉从哪里弄了张粗制的胡椅,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长安派来的这两个货色,其实不用他两人说什么,恐怕屋里的三人都已经明了了李二的态度了。所以叶青才会如此有持无恐的坐在那里。
“这点儿小事儿竟然惊动了花中人与江夏郡王,实在是让老夫心里难安啊。”崔逊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样子,颤巍巍的说道。
“陛下对洛阳发生高陵侯与崔氏纠纷一事很是看重,来时陛下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因私人感情而妨碍公务,这不,陛下都把花中人派来监视道宗了,以免道宗因与高陵侯私交甚好而有失公允。”李道宗煞有介事的对崔逊郑重说道。
花孟皮笑肉不笑的笑道:“江夏郡王误会,奴婢此番跟随前来,不过是陛下有道旨意需当面对着温府尹宣而已,既然三位都在这里,奴婢就正好先把陛下的旨意宣给三位。”
这时候叶青就是再混账,也不敢坐在胡椅上挑二郎腿了,他可是很清楚花孟这货,眼睛里除了李二那是谁都不认的,跟藏獒似的,这辈子就认一个主子的货色。
叶青、温彦将、崔逊急忙行大礼鞠躬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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