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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此时说话了:“不知师古还有何疑问无?”
颜师古脸都成茄子色了,今天被叶青一番打脸,已经快下不来台了,必须找个能够搬回来劣势的法子。
如何扳回劣势呢,自然是从他引以为傲的地方下手,新钱的流通看来是无法阻止,毕竟陛下刚才就没有提出一点儿异议,想来是早已经被叶青给说服了。
但关于能够动摇自己跟勋贵豪门根基的科举制,自己就需要为此而驳斥下陛下还有叶青的片面之词了。
沉思了下斟酌道:“陛下,臣愿与高陵侯比试一番,这清贫寒士在臣看来,是无法能够成为我大唐栋梁之才的,如若陛下一意孤行,恐怕这些寒门学子入仕只会扰乱朝堂。识字学礼,通读古今、还是那算学、经要,五经要义,诗词歌赋,自不是清贫寒士能够学的来的。臣恳请陛下,以一年为期,臣愿意与高陵侯比较一番,看是臣的学生出色,还是高陵侯的寒门士子无能。”
“好吧,你赢了……。”叶青光棍的说道,还想说什么却被李二一眼给瞪回去了。
“如何比呢?”李二饶有兴趣的问道。
“一年为期,每人受训一百学子,一年后比试,题目自然由陛下出题。”颜师古渐渐恢复了自信。
自己世代鸿儒一脉相承,所受学子何止千万,在学问一途上,孔颜两家不相上下,但其他人就只能望其项背了,这一点上他自然是有着无比的信心,哪怕用一年的时间才能扳回今日这一局,他也觉得很有必要,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家族世代延续的鸿儒象征。
叶青此刻就是个小白,科举制度他知道,但是考什么,他是一无所知,但他敢打赌,如果让自己参加考试,绝对会抱个大零蛋回家。
李二看看朝臣都不说话,看来想看热闹的大有人在,问道:“比哪些科目?”
颜师古见李二意思是要同意,精神一震,说道:“明法、明算、明字即可不比,一年之期后,只比秀才(策论)、明经(五经)、进士(赋诗)。”
叶青却不知道,颜师古把明算去除不考,乃是因为人家看的出来,他在算学一道,怕不是自己可比拟的。
至于明法,不过是考取法令知识,只要能够背下来即可,这恐怕是寒门士子能够下苦功而相比的一项,自然是不考。明字,这个如果出题人不是陛下自然可以考,但是陛下出题,怕是到时候两方都落不到好。
而秀才、明经以及进士这三项,则就不是清贫寒士说想接触就能接触到的了,毕竟,地位不同,无论是策论还是五经还是赋诗,颜师古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叶青无知小白,秀才、进士不是文人考榜后的名称吗,这也能考?是烧烤的一种吗?
悄悄拉过躲起来的李泰问道:“这秀才、进士、还有那个什么,是考什么,怎么考?”
李泰一脸的惊讶跟鄙夷看着叶青,刚刚还侃侃而谈,一副饱读诗书,鸿儒巨匠的神采。现在怎么就这么无知,连最基本的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下,要不要打消掉刚刚打算给他学习的主意。
李泰一脸嫌弃的悄声跟叶青解释着,叶青听的是直皱眉头,心里直骂颜师古老狐狸。
这次酒宴因为颜师古的搅局也变得失去了热闹的兴致,不久便散席了。
叶青望着崔信那不甘的眼神,如何能不明白,今日朝堂上的一切都是清河崔家对自己的敲打,崔修之的死,虽然他们无证据能够证明是自己杀的,但看样子这罪责自己是赖不掉了。
朝堂上其他人都走完了,叶青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空荡荡的朝堂上思绪万千,但也有赖着不走,等李二招他问话的小心思。
“陪朕走走吧,你小子磨蹭到现在不走,是不是对跟颜师古比试没信心?想让朕取消掉这比试。”李二从门口经过,花孟侍奉在一侧。
叶青急忙跑出朝堂,落日的余晖下,太极殿两侧的中书省,尚书省等朝臣办公的地方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煞是好看。
叶青无所谓说道:“无所谓,小子没有名利所牵累,是赢是输又当如何?不像颜师古,本末倒置,忘了什么才是自己该拥有的了,已经为了名利而放弃了本该拥有的快乐,所以小子不怕。”
“那你为何不离开?”李二带着叶青穿过两仪殿,就在后面的花园里散着步问道。
叶青所让他欣赏的就是这一点儿,无论做什么事情,看似有目的,其实无目的,这无目的里却一直坚守着一道底线,那就是大唐的便宜不能让外人占去。这擒颉利,拓商业,完完全全都是看着胡人赚钱眼热而引起的。
这一年在商业上的成就,说白了,还是要源自于自己封他高陵侯时给他一座逾制的破落宅子,逼得这小子没招没落的,开始在商业上大动脑筋,而自己的无意为之竟然造就了一个商业奇才,想到这些,李二就不由的心头有些得意。
叶青诚恳的看着李二说道:“陛下,小子今日原本有一事恳求陛下,但现在因为与颜师古的一年之期,小子变成了两件事情恳请陛下。”
花孟命其他中人搬来了两把太师椅与一个圆桌,上面放着一个水晶杯子,里面泡着新嫩的绿茶,茶叶在杯中游来游去,缓缓沉入杯低,淡绿色的茶水荡漾着微小的波纹,李二坐下端着杯子欣赏着。
“说说,何事连点石成金的高陵侯都办不到了。”李二冲远处的长孙皇后招招手,示意她过来。李泰耷拉着脑袋跟在长孙一侧,看样子是刚挨完训。
叶青急忙对着长孙行礼,长孙挥挥手,没好气说道:“今日在朝堂上大出风头,是不是心里已经美得要上天了啊你!”
这些自然都是李泰跟她说的,而且李泰还提出了要跟叶青学习的想法,气的长孙揪着小胖子的耳朵训斥了半天。
“回皇后,小子今日乃是被逼无奈,是有人找小子的麻烦。”叶青苦着脸说。
“行,还不傻,还知道今日一事是有人针对你,看来朕没看错人。皇后也不是外人,说说你有何事求朕。”李二接话说道。
叶青连忙正色的给李二与长孙行大礼,搞得李二跟长孙都是很惊讶。无论是宫廷礼仪,还是勋贵间的礼仪,这小子可不是那种标准楷模,完全是傻乎乎的不太懂的样子,今天什么事儿,至于让他行大礼,长孙跟李二也不由正容对待。
“陛下,小子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再开一间铺子,这家铺子要是做大了,对我大唐绝对是一件百利无一害大好事,小子斗胆希望与朝廷还有您合作开铺子。”叶青试探着说道。
李二眼睛瞪起来了,放下杯子就要揍人,叶青连忙后退几步,李二无奈坐下,只说道:“朕看你小子今日在朝堂上被人攻击的还不够,还想着赚钱,你缺钱吗?你现在都比朕有钱啊小子,你看看朕这皇宫,朕都舍不得掏钱修,还有太上皇那里,这太极宫一到夏天就非出去避暑不成,地势低,闷热潮湿,朕想为太上皇再修建一座宫殿都舍不得,你小子还嫌自己钱少啊!颜师古今日教训你‘欲不可纵,志不可满,’这么快你就忘了!”
“不不不,陛下您误会了,小子想开的这家铺子保证对我大唐在经济上有着绝绝对对的好处,大有益处啊。”叶青说道。
“再有益处也不行,朕免了你五年一半的赋税,是不是想朕改口让你缴纳全部税收?别以为你今日在朝堂上玩的小花招,朕就不知道你这半年多赚了多少钱!”李二喝口茶气呼呼道。
叶青报以干笑,道:“陛下既然知道小臣最近赚了不少钱,那么就应该知道,这西域各国来我大唐的商人赚的也不少啊。”叶青解释道。
“这西域商人的琉璃眼看着在我大唐买不成了,听说现在东西两市上,西域商人的琉璃已经是无人问津了,就算是有人买,那价格也因为你叶候的玻璃跟水晶,被压制的极低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想着拉着陛下一起开铺子,你小子又在做什么怀心思呢?”长孙开口问道。
李二闭目想了下,淡声问道:“先说说,你想开什么铺子,如何合作。”
叶青有些摸不准了,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心里有些没谱了,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把李二吓出心脏病来。
叶青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子想开银行,皇家银行。”
“银行?”
“银行是何买卖?”
李二与长孙都是一头雾水,不懂这银行铺子是做什么买卖的。
叶青也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商业竟然需要银行,但就在元旦前后的这一个多月,已经有飞钱出现在东西两市了,随着币制的改革政策的推行,叶青没想到,大唐商人头脑如此精明,在看到币制改革后,新钱流通带来的巨大财富之际,竟然已经开始了固定商家之间的飞钱交易。
叶青把东西两市的变化原原本本告诉李二与长孙后,慎重熟练的说道:“自然,现在开银行的时机还不到,但小子认为需要先做准备,这前期大量的工作需要提早展开,准备工作远远比开银行这个铺子要重要的多,人员业务的培训需提早展开,每个城市银行的选址需提早展开,是否加入地方财政,也需要大量的论证工作,而招收人员,多大的编制,这些都需要提早展开。”
李二与长孙绞尽脑汁,想象力展开到月亮上,也想像不出这银行是个什么样儿的具体铺子,但从叶青所说的飞钱上才稍微能够明白些,就是把钱放在银行,交易之时可拿钱交易也可以不用钱交易,而用纸张交易,这行得通吗?两人都是一脑袋的问号。
“这具体工作自然不需要陛下您与皇后费心,交给小子去办就好。”叶青殷勤道。
如果能够得到李二的同意,这银行虽然还是以古代的钱庄为基础,甚至真正意义上离银行的商业作用还相差很远,但那也是往真正的银行发展方向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那又是个如何合作法儿?”李二继续问道,他只看见叶青眼里的兴奋,但说实话,他没有看出来这银行盈利的地方。
不过是盈利一些保管费,异地取款费。但谁家会有那闲钱不放在自己隐秘的地方藏起来,会放到这银行里来呢,这是需要极大的信任度才能够做起来的,也难怪这小子会找自己跟皇后,皇家二字这在大唐百姓间可是绝对的信用保障啊,这是要利用他的名头给这小子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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