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在赤备骑副大将山本天放的搀扶之下,面‘色’惨白,走起路来一步三摇的刘十八,蹒跚着踏出了本阵帐幕。。。
“内藤大人!”
走到惊疑不定,盘坐在本阵之外等候的众家臣面前,刘十八看向内藤昌丰。
“主公,臣在!”
内藤昌丰站起来,快步走到刘十八面前,躬身行礼。
“你的家臣,有多少人?”
凝视着内藤昌丰,刘十八慎重问道。
“总计有二百零四人,一百八十名足轻,二十名骑马众,四名旗本。”
内藤昌丰指点着不远处的一个空地,那里聚集着他所属的二百多人。
“好!按照先前的命令,着你带领所属家臣,护送信玄公棺椁,立即返回御馆安置。”
刘十八思维缜密,皱眉思索之后,轻声叮嘱。
“哈!”
“臣必定不负所托。”
内藤昌丰恭敬拜伏在地领命后,站起来在准备离去。
“稍等,还有两件事莫忘。”
临行前,刘十八突然又赶上来叫住了内藤昌丰。
“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内藤昌丰疑‘惑’的问道。
刘十八左右看看,对‘蒙’天放使了一个眼‘色’……
“左右退开十步。”
‘蒙’天放右手放在腰间刀柄,环视着周围厉声暴喝。
对于这位,来历和主公一样神秘的新任赤备副将山本天放,武田的家臣们,从内心感到惧怕。
这家伙,率领五十骑就轻易击败勇武的山县大人,还有数千足轻阻拦后,差点成功助武田胜赖登家督之位。
但最后也正是他,直接粉碎少主胜赖几乎万无一失的篡位企图。
搞了半天,原来山本天放,竟然是新家督的直属家臣,仅仅是失散而已。
武田胜赖,白白的帮着人家养了三个月的家臣,不得不说是莫大的讥讽……
见左右无人,刘***索着从腰间掏出信玄公留给他的一把白骨折扇,笨拙的打开,掩住两人凑在一块的口鼻,悄声道:
“备一顶遮雨帐,因为信玄公的棺椁,严禁遇水,尤其是雨水,懂了吗?
这是其一,其二别忘了沿途制造浩大的声势,表明信玄公归西。
同时军中和家臣之间出现极大的‘混’‘乱’,纷纷散伙撤回了自己所封领地城池。
其四,安置好信玄公的棺椁派重兵护卫之后,立即在御馆以我家督的名义,召集率先回到甲府的所有低级武将和足轻返回驹场——
不!返回三方原支援留在这里周旋的众臣,记住了?”
内藤昌丰眸中‘露’出一丝惊疑不定的神‘色’,恐惧道:
“主公,老臣谨记在心!其他的谋略臣理解,可是这信玄公的棺椁不能见水……”
“内藤昌丰大人,你忘了真田昌幸大人对源四郎解释的,对待主公的对错之道?”
刘十八没说话,身后的‘蒙’天放上前一步冷冷的替他回答。
对错之道?
对即是对,错既是对,错比对更对……
“唰!”
内藤昌丰闻言浑身一震,额上渗出白‘毛’冷汗,立即躬身领命道:
“哈!臣立即整军出发,护送老主公棺椁返回御馆,沿途大张旗鼓,二百人也要营造出二千人的声势……”
“辛苦了!”
看着信誓旦旦的内藤昌丰,刘十八‘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诡异笑容。
“哈!”
内藤昌丰恭敬的行礼后,毅然转身大踏步的离去。
看着内藤昌丰的背影,刘十八冷冷一笑……
“头儿!这曰本老头,能信?”
‘蒙’天放站在刘十八身后,轻声问道。
“死马当活马医呗!谁知道呢?但不管结果如何,咱们总要试一试对嘛?
就和买鞋一样,你不试试就永远不知,哪双鞋才最合脚……”
刘十八淡淡一笑,随即说道:
“时间不多了,咱们叫上那些武田家的老臣子们,赶紧去解决吃饭问题。”
“嘎嘎嘎!”
‘蒙’天放闻言咧着大嘴一阵夸张的‘奸’笑,附和道
“没错!俺们和那些骨瘦如柴的曰本矮子兵,不吃饱,哪有力气去打劫咧?”
接着,刘十八和‘蒙’天放相视一笑,同声吼道:
“打土豪,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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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在乡下办事,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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