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牧回到家,他的身后却跟着一条‘小尾巴’。
何玲玲在醒来后,发现陈牧要走。马上和小跟屁虫一样跟在陈牧的身边。
不管何云龙怎么劝说也没有用,反倒对何云龙一脸的愤怒……
最后没有办法,何云龙也只能暂时把女儿交给陈牧照看。
陈牧知道,何云龙的心里肯定偷着乐呢。
陈牧在回到别墅后,刘雨欣和郝婷兰都回来了,在看到何玲玲时,都很愕然。
在陈牧把何玲玲的身世和病情说了一下,二女都很同情何玲玲的遭遇,马上‘心肝肉肉’的把何玲玲抱入怀中,好顿心疼。而刘雨欣的女儿怜怜对这个大姐姐也很亲热,连最喜欢吃的零食都分给玲玲吃。
何玲玲这女孩虽然对陌生人很防备,但是却也能敏感的分出好人和坏人。
不长时间,就和刘雨欣郝婷兰还有怜怜熟络了起来。
陈牧就奇怪,何玲玲为什么就那么不喜欢二女呢……
然而不管二女怎么对何玲玲好,何玲玲还是喜欢跟在陈牧的身边,寸步不离。
身边有个小跟屁虫,陈牧也很头疼。
第二天陈牧还是带着何玲玲一起来到古玩城。
进入古玩城时,陈牧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不少惊惧的目光不时落到他的身上,也明白这些店主摊主都认出了自己。
一天的闲逛,在加上身边有个好奇的何玲玲,陈牧到了不觉得怎么累。
可是让陈牧郁闷的是,就这么逛下去,他对古玩的知识和经验,却没涨多少。
“不行啊,还是要找个师父带一带,光靠自己去摸索的话,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也不可能把古玩的道道研究透!”
突然。
陈牧听到不远处有人在争吵着什么。
好奇的陈牧拉着何玲玲的小手,跨步走了过去。
当陈牧和何玲玲来到围满了人的摊位面前,就看一个老人在和摊主争执着什么。
“我说老板,我这可是官窑,而且还是清乾隆蓝料描金龙纹碗,你张口就三千块,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了?”
“官窑?还清乾隆蓝料描金龙纹碗?你别逗我了。如果不是看你岁数大,我都大嘴巴扇你。”
摊主是个四十五六的中年人,此刻一脸不屑的对老者说道:“你看看你那碗有多新?在看看上面的蓝料油彩的颜色。你这是抓呼我不懂行啊?如果不是看着你这碗的做工和品相都不错,别说三千,就是连一千都不值!”
老者听完店主的话,顿时大怒。
“好好好,你不收,我就不信别人也不收!”
老者说的话把摊主气笑了。
“行啊,你去卖吧。”
老人的官窑瓷碗此刻就捧在他的手中,整个碗面,还是花彩图文,跟新的一般,没有一丝一点的瑕疵。
四周的人都摇摇头,笑着散开了。
玩过古玩的人都知道,那些老物件基本上都带点这啊那的瑕疵。
就算保存在完好的瓷器,难免因为岁月久远,有变色、有裂纹……
试想一下,一个流传了几百年的老物件,就算你在怎么保养,你能保养出跟全新的一样吗?
看到四周离开的人,老人很气愤,甚至很恼火。慢慢的从兜中套出快红布,把手中的瓷碗包了起来。
没有离开的陈牧,能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不甘,看到落寞,甚至还看到被人误会后的委屈。
陈牧可是肯定,这老人基本上不是骗子。
如果是骗子的话,那这老人脸上的表情就太逼真,骗术也太过于高明了。
“大哥哥,你看那老人真可怜,要不,我们帮帮他吧!”
何玲玲一脸不忍之色,小手摇晃着陈牧的手臂。
陈牧也看得出这老者应该是着急用钱,那一脸的焦急色不像假装的。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陈牧对着身边的何玲玲点点头,拉着她的小手向着老人走去。
“老人家,你等一下。”
老人背影很萧瑟,猛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过去。
可当他发现喊他的人,是两个年轻人的时候,老人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继续向着远处走去。
陈牧看到老人转头之后,连理都不理自己,一时也有些愣然。
不过一想,陈牧就笑了。
他能猜得出,老人可是觉得他和何玲玲是两个‘小孩’,想来也没有钱买他手中的物件。
“老人家,等一下,我们想看看你手中的官窑。如果价钱合适的话,我们买下了。”
“什么?”
老人猛然转过身,双眼大睁的看着陈牧,“你说,你要买?”
“呵呵……”陈牧走到老人的身前,笑着说道:“如果看好了,肯定会买,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可是要价五万块啊。”老人皱眉说道:“小伙子,你有那么多的钱吗?”
一旁的何玲玲听到老人说陈牧没钱,马上撅起小嘴说道:“我哥哥可有钱了。开的跑车都几千万呢!”
今天陈牧是开车跑车出来的。何玲玲坐着跑车很开心,就问陈牧这车多少钱。
陈牧也就那么随嘴一说,就被小丫头记住了。
陈牧怀疑这小丫头到底是不是真有失忆症,那记性有时候感觉比他都好!
听到何玲玲的话,老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目光一亮,激动的说道:“那好,你先看看!”
老人把抱着红布的瓷碗递给陈牧。
接过来,陈牧小心翼翼的把红布解开,露出里面的瓷碗。打眼一看,还真是清乾隆的物件,蓝料描金龙纹碗。
陈牧用双眸左右看了看。
随后陈牧把视线落在蓝色小碗的碗身上。
看这蓝料描金龙纹碗的碗身整体藏蓝色,绘有如意云头纹,碗腹绘有金彩蛟龙,整体彰显出一种华贵的霸气。
陈牧把碗翻转过来,又瞧了瞧碗底。
看到上面秀印着乾隆年制的字样,还真是一个官窑!
如果这碗要是出现在一般的古玩小摊儿上,陈牧不用问,都知道那肯定是赝品。
尤其是这样的老物件,连拍卖会上兴许都很少见,又怎么可能在大街上随便看到?
但凡事都有例外,否则这世界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捡漏’故事了。
可是这碗……实在是太新了啊!
陈牧有些犹豫不决。第一他是不懂行,而第二也是他真想帮助一下这有可能缺钱急用的老人。
但是如果让他拿出五万快钱,去买一个赝品,这就跟二逼傻蛋没啥区别,甚至说不定你给了人家钱,人家心里还笑话你是傻子呢!
你也别说这世上没有那样的人。
做好事没得着好报的人,多了去了……
老人看陈牧是真有要买的意思,连忙焦急的说道:“小伙子,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不会‘伤天良’。你放心吧,这蓝料描金龙纹碗是我祖上一辈辈传下来的。你别看碗新,那是因为这碗始终放在我家的地窖中的箱子里。如果不是要拆迁搬家,也找不到它。本来我还想自己收藏的,可是我老伴最近得病住院,要做胆结石手术。我这才一狠心拿出来卖了换钱!”
陈牧一听老人的话,就有些皱眉。
老人既然认识这碗,如果是真的。当然就知道这碗不止五万块的价格。
陈牧记得在网上看过,这蓝料描金龙纹碗有一次在拍卖会上出现过,而且还是有裂痕的。都要了底价二十万,最后以四十四万RMB成交。
说实话,这碗的收藏价值极高,而且这碗要是真的,只看这成色和完美的品相,怎么地也要上百万。
然而老人却只要五万快,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陈牧知道分辨瓷器的真假很难。
辩伪要从器形、釉料、制作技术及纹饰和堂款等方面加以综合分析,并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胎体结构。
作伪者在仿烧真品瓷器的釉料、底款都接近真品瓷器,但这样的瓷品一般胎质不好,釉料及釉上质感不如真品瓷器。
“对,胎质,我不是在网上看过一个关于蓝料描金龙纹碗残片胎质的介绍吗?只要是真品,胎质肯定细腻。如果是赝品,胎质肯定粗糙。”
这时陈牧依然手捧蓝料描金龙纹碗。可是界限之力却早已触入碗中……
几乎下一刻,陈牧的双眸之内顿时闪烁出一丝精芒,而他的脑海中,那只碗内部的结构便以浮现而出。
细腻的胎质,密集的纹路,让陈牧不自觉有些激动。
竟然是真的!
界限之力缓缓收回体内,陈牧转过头看向老人。
“老人家,这碗我买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真伪,陈牧也不再犹豫。
“真……真的?”
老人看陈牧这么痛快就答应买下来,一时激动的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老人家,我们这就去银行吧。”陈牧笑着对老人说道。
随后陈牧拉着何玲玲的小手,在带着老人直奔银行而去。
……
……
‘捡漏’这种事情,在古玩行当里经常会发生。
陈牧不觉得给老人的钱少,也没有什么心里不安。
主要价钱是老人出的,他也没有还价。而且还是在没有人愿意买的情况下捡得漏。
心里挺高兴的陈牧带着何玲玲直接回家,拿出蓝料描金龙纹碗研究起来。
看着手中的蓝料描金龙纹碗,陈牧不得不感叹,这物件能保存的这么好,宛如新出窑的新品,实在是难得。
毕竟是几百年的东西,换个普通人的话,早就不知道打碎多少次了。
陈牧不是一个爱收藏的人,所以这件蓝料描金龙纹碗他准备转手出去。
只是陈牧现在没有出手的地方,占时也就摆在家里面了。
初夏的夜晚,雷雨声透过窗户传进屋内。
累了一天的陈牧洗漱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陈牧有裸睡的习惯,这种习惯还是在前几世的时候养成的。
迷迷糊糊之间,陈牧感觉到一个柔软的娇躯钻入他的怀中,睡意顿时就吓没了。
“嗯?”
伸手把床边的壁灯打开,借助着昏暗的灯光,陈牧看到何玲玲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般,紧紧的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呃……玲玲你怎么跑到我房间了?”柔软的娇躯,让陈牧某些地方出现了自然反应,他想把怀中的何玲玲推开,小女孩却越发的抱紧他。
“我,我害怕打雷!”可怜的声音带着颤抖,在陈牧的怀中响起。
无奈的谈了一口气,陈牧劝说道:“玲玲是大姑娘了,不能和哥哥一起睡觉啊。要不,我把雨欣叫来和你一起睡?”
“不要,我就想和陈牧哥哥在一起!”
陈牧这个郁闷啊。
你就说吧,一个这么水灵的少女跑到你怀中要和你睡觉,可是你却不能干点什么,这要多闹心就有多闹心。
小丫头的脑袋出现了问题,而且她的年纪才十八岁。这万一发生点什么,不用陈牧自己去内疚,自己的那些女人都能活劈了他!
“哎!”
叹了口气,看小丫头的架势是不会走了。陈牧连忙起身,不过看到紧紧搂住自己腰间的小手,郁闷的说道:“玲玲,我去穿下睡衣在回来哈。要不然哥哥会难受的啊。”
何玲玲虽然缺少了很多记忆,但是不代表她傻。
快速的松开双手,小丫头拿起被子盖在脸上,看来是害羞了!
“呵呵……”陈牧哭笑不得的走下床,就这么赤裸的身体上衣柜里找出了一套睡觉,快速的穿上,这才呼出口气。
等陈牧回到床上时,小丫头跟个树袋熊一样靠了过来。
“这一晚上是不用睡了。”
陈牧伸出胳膊把小丫头搂入怀中,心中没有别的想法,就如同一个真正的哥哥一般……
……
……
清晨起来时,陈牧发现小丫头还在呼呼大睡,就自行起床。刚刚走出房间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却愕然发现刘雨欣、郝婷兰都坐在大厅,一双双带着杀气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呃……”陈牧看着她们,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你们这是……”
陈牧话还没说完,一只细长的擀面杖已经打向他脑袋!
“这是要干什么啊?”
陈牧连忙双手护头,愕然看着面色狰狞的郝婷兰,“我说,有话好好说啊……”
“说个屁,你个混蛋,连玲玲那么可爱的小女孩都不放过,我今天要打死你,就当没你这个朋友……”
一顿擀面杖下去,陈牧到是不疼。
不过当他看到刘雨欣竟然操起一个板凳向着他走过来时,陈牧彻底的无语了。
“停,有事说事,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陈牧一把握住郝婷兰挥舞过来的擀面杖喊道。
“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刘雨欣怒道:“那玲玲怎么跑你房间去了,说实话,要不然……哼哼!”
陈牧看着二女这架势,知道他们是误会了,苦笑道:“昨天不是下雨了吗?玲玲害怕打雷,这不就跑我房间了……等会,别打啊……”
没等陈牧话说完,郝婷兰用擀面杖给了他好几下,“你当我是傻子呢?说这么低级的谎言骗老娘,找死啊……”
陈牧看到郝婷兰恼怒的样子,道是不生气。
不过还好刘雨欣没有对他动手,在陈牧想要解释的时候,何玲玲这小丫头打着啊气从房间中走出来了。
“雨欣姐姐早,玲珑姐姐早,陈牧哥哥……呃,陈牧哥哥你……怎么你的脸上都是红印子……啊,玲珑姐姐你打陈牧哥哥干什么呢?陈牧哥哥没做坏事啊……”
小丫头连忙跑到陈牧身边,挡在陈牧的身前。
小丫头走出来的时候,郝婷兰和刘雨欣就看向小丫头的行走的‘姿势’,在发现小丫头走路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时候,都深深的吐出口气。
“原来……是误会了啊!”
刘雨欣呵呵的笑了起来。郝婷兰有些尴尬的把擀面杖收起来,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向陈牧。在看到陈牧脸上和手臂上的红印子时,表情露出了一丝心疼。
“得了,这顿打是白挨了!”
陈牧心里这个郁闷啊,就没法说了。
不管不顾的走进洗手间,洗漱完后,到大厅一看,发现小丫头和二女还有怜怜在一起说话,而且早餐都准备好了。
“问清楚了吧?”走到餐桌前坐下,陈牧看到二女不好意思的面色,知道在他去洗手间的时候,二女肯定‘盘问’过小丫头了。
以小丫头现在的‘心眼’,肯定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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