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陈牧一走进这里时,四周的人就看到了陈牧。
而对方派出来一个青年,也让他们有些惊讶。
而今天,四周却也坐着很多气势不凡的人,陈牧随意的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有不少‘达官贵人’们,在不时的观望自己和那三个踢馆的人。
陈牧看过老妇人给他的那本书上对现代武林的讲解,知道一个‘武馆’想要做大,那么就必须要有很多‘有赫有势’的人支持,所以每当武馆发生了事故,这些人也都会出现。
毕竟如果你的武馆没有‘实力’,那么这些‘达官贵人’的‘支持’岂不是打水漂了?
不过当陈牧看到这些人的时候,目光之中却隐晦的闪过一丝厌恶。
然而今天这踢馆的风波出现了,陈牧作为‘拿人赫财替人消灾’的‘镇馆者’,想不出手也是不行了。
跨步之间,陈牧首先来到擂台之上。
可是让陈牧意外的是,那中年人没有上来,反倒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一脸狂傲的走上擂台,走到陈牧的对面。
“戳脚门,李柏业!”
年轻人长的还算英俊,年纪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只不过面色却给人一种狂傲的神色,在看到陈牧时那一脸的不屑,是那么的明显,完全没有他那身边那中年人在看到陈牧时的慎重之色。
“戳脚门?”陈牧目光闪动了一下,“我不是武者,不过,你们想踢场子,那我就接下来!”
说完,手一伸,陈牧淡然说道:“请吧。”
“呵呵……”
对面的李柏业一脸的嘲笑,“小兄弟,我看你还是算了,就你这年纪,我还真怕把你打伤了。到时候你可别哭着喊着跑到你师娘的面前求安慰啊!”
而这李柏业的话语一落,陈牧的面色就是一冷。
不光陈牧的面色变了,就连擂台下的那位踢馆的中年人,脸色也是一沉,心中暗道:“完了,要出事!”
然而就是中年人的心中感觉到不好的时候。
猛然间,擂台上的陈牧就已经首先出手了!
轰!
擂台上的地板猛然爆出一声沉默的轰鸣之声。
陈牧眼神锐利无比,身体一瞬间就如同苍鹰袭空,整个人跃空而起,一条大腿就如同一把粗大的砍刀一般,从上到下,直线的横劈下方的李柏业。
而对面的李柏业也猛然的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可是在看到陈牧飞起的身体事,脸上马上就浮现出一股极其冷冽的不屑。
“找死吗?竟然敢在戳脚门人面前用腿攻击我?”
戳脚是一种以腿脚功夫为主的拳术,相传起源于宋代,有“北腿之杰”之称。
近代戳脚流传于河北肃宁,祖师是1813年天理教首领之一的一代武术大师---冯克善。
另说,太平天国时,太平军战将赵灿益,精通戳脚和翻子拳。太平军打天津失败后,赵灿益隐居河北省饶阳一带,将戳脚、翻子拳传给当地群众。
戳脚以腿见长,主要腿法有踢、撩、飘、点、见端等。
又十分强调手脚并用的技击方法,拳谚说:“手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手打三分,脚踢七分”。
古语有云:遇到戳脚门人,必须腿不过膝,要不然就会被戳脚门一脚踢开,受伤,乃至重伤!
而李柏业见到自己都报出名号,对方竟然还敢于‘出腿’,这简直就没有把戳脚门放在眼中。
所以下一刻,就看到李柏业单脚一跨,身体瞬间半蹲,露出肩头,想要把半空各种飞踢而来的陈牧‘架’起,直接轰飞出擂台。
而当李柏业以涌出戳脚门的独门‘崩架’戳腿武技时,擂台下的中年人脸色就是一变。
“柏业,不可硬架,快躲开……”
只可惜,他的警告,还是晚了一步。
轰!
陈牧的一记‘劈腿’,狠狠的砸在李柏业的肩头。
而李柏业非但没有把陈牧的大腿‘架起’,反而在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巨大力量,就好似那条大腿如同‘铁柱’一般攻击在他的肩头!
“咔嚓!”
嘭!
瞬间,就看到李柏业被陈牧一腿砸躺在地,整个头昏死了过去!
一脸冷漠的陈牧,浑身煞气外漏,先是冷冷的扫视了一眼擂台上已经如同死人般昏死过去的李柏业,下一刻,就看向擂台下那面色也变得不好看的中年人,“嘴贱可以,但是你也要有实力。你们戳脚门人只会放嘴炮吗?”
“呃……”
脸色变幻不定的中年人一把拉住身边一脸愤怒想要冲上擂台拼斗的青年,目光也冷漠的看着擂台上,那宛如战神般一脸冰冷的陈牧。
“受教了。”
中年人冷冷的说道:“不错,刚才是我师弟话语有点重了。而你出手不留情也是应该的。那么,下面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武学吧。”
“请。”陈牧也没有任何的废话,手臂一指擂台,目光却冷冷的看着中年人。
只见那中年人一个纵跃,就已经跳上了擂台,先是走到李柏业的身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吐出口气,中年人下一刻心中却叹息道:“只不过师弟这肩头算是废了。就算以后想要练武,也使不上力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李柏业自己说话无耻,先挑衅人家,人家没有当场把他打死,这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其实也不是陈牧不想动手直接击杀李柏业,对方虽然是武者,可毕竟也只是普通人。
中年人抬手把李柏业抱起,交给擂台下那戳脚门的年轻人之后,就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陈牧。
“戳脚门,吴汀溪,请指教!”
双手微微一抱拳,吴汀溪顿时摆出的戳脚门的起手式,双腿半蹲,双拳微抬,一双冷漠暴闪的双眼,凝视着陈牧。
“动手吧。”
对于戳脚门,陈牧现在真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这时一动不动,整个人如同一座会走的山,站立在擂台上。
“得罪了。”
一声轻喝,在吴汀溪的口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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