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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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退开!”张郃眼见城门短时间无法夺回,当机立断,虚晃一枪,转身便走,指挥着众将士退入巷子之中。
黎明的第一束阳光照亮了天际,光明正在驱散黑暗,然而,当雄阔海带着人分列城门口两边,准备迎接吕布入城之时,却看到随着张郃带着军队退开,那些街巷之中,露出密密麻麻的据马桩,面色不禁大变。
原来沮授深知吕布用兵不俗,曾与张郃做出许多准备,这些据马桩,便是其中之一,若吕布真的破城,这些据马桩,可以将吕布的骑兵变成步兵。
“撤兵,撤兵!”雄阔海面色一变,跟着吕布这么久,一些骑兵的基本忌讳却是很清楚,这么密集的据马桩,加上巷战本身的限制,吕布的骑兵如果真的冲进来,恐怕就算是赤兔都不一定能够闯过这密集的据马桩。
“咣咣咣~”一把拎起何仪的尸体,雄阔海冲到城门外,手中的铜棍轻重不一的敲打着城门,这是骠骑营特殊的传递信息方式。
远处,正在疾奔之中的吕布听到雄阔海传出来的声音,面色一变,一挥手,身后五千名精锐骑兵缓缓地停止了冲锋。
“快撤!”雄阔海一手拎着何仪的尸体,一手拎着铜棍,眼见吕布停止进军,连忙招呼骠骑营的将士们撤退,一个个骠骑营战士各自将袍泽的尸体拖上,纷纷出城。
城门内,张郃眼见这支吕步军精锐要走,目光一沉,抄起雕弓,弯弓搭箭,对准雄阔海就是一箭射过来,此人一身神力,武艺甚至在自己之上,定是吕布身边大将,若能将他留下,也能断吕布一臂。
雄阔海脚下奔走如风,听得后方风响,下意识的一闪身,但张郃这一箭射的刁钻,雄阔海虽然凭着本能避开了要害,但这一箭还是射穿了他的肩胛,雄阔海闷哼一声,步子却没停,很快冲出了城门口。
张郃见状,不想放跑了雄阔海,从部下手中抢来一匹战马,挎着弓箭冲到城门口,望着雄阔海背后又是一箭,这一次,雄阔海没能避开,被一箭射中了背心,一张面庞瞬间变得酱紫,却不吭一声,继续快步前行。
“贼将,既然不愿留名,便留下命来吧!”张郃大笑一声,弯弓搭箭,一箭再次射来。
“张郃,找死!”一声暴怒的怒吼声中,张郃只觉眉心一痛,连忙侧身躲避,只觉一股狂暴的劲风自耳侧划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面皮生疼,定睛看去,却见自己身前不远处,一枚箭簇被生生从中间分成两片,无力垂落在地。
但见马蹄声起,一员武将骑着一匹战马须臾间已经冲到雄阔海面前,手中弓弦连颤,几名跟着张郃冲出来的武将应声而落,箭簇的速度快到几乎肉眼难辨,张郃看的心胆俱裂,哪还敢再战,连忙拨转马头返回城中,命人关起城门。
“老雄!”吕布也顾不得再追杀张郃,翻身下马,一把拖住雄阔海魁梧的身躯。
“主公,老雄怕是不能再你帐前听命了。”雄阔海面若紫金,气若游丝,看着吕布,苦涩的笑道。
“这些煽情的话,给我等好了再说,现在给我闭嘴。”吕布捂住雄阔海的伤口,暗中命令系统将雄阔海的伤势维持住。
“宿主请注意,本系统并非医疗系统,只能通过宿主收集的成就点能量强行进行修补,所消耗的成就点是体质培养一次的十倍,雄阔海有体质属性达到四星级,所需消耗成就点以宿主目前的能力无法支付,宿主可以选择为其保命,需要消耗五十万成就点。”
“费什么话,快做!”吕布在脑海中闷哼道,此时才知道为何当初恢复成功的代价几乎跟培养陈宫一次的代价相仿,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边在心中下令,一边扭头对众人道:“快给我做出一副担架,将老雄送回大营。”
众人不敢怠慢,庞德连忙招来几名战士,用长矛做成担架,将雄阔海抬向军营。
看了一眼马邑的方向,吕布带着众人返回大营,将骠骑营伤患安顿好之后,才将一脸悲伤的何曼叫来:“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老雄要停止进军?”
何曼苦涩的将将城中布满据马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吕布、贾诩、庞德等人听完一阵沉默,良久,贾诩才道:“张郃、沮授显然早已做好与我军开战的准备,据马桩一出,我军只剩下强攻一途可走,只是我军皆为骑兵,不善攻城,想要攻破马邑,不但要花费巨大的代价,恐怕耗时至少也要三月乃至更久的时间。”
“等不了那么久!”吕布断然摇头道:“袁绍虽败了一场,但底蕴犹在,三个月,袁绍足矣派出一支援军,到时候,并州局势将更加混乱,说不定要与袁本初来一场决战!”
“如此……”贾诩看向吕布,皱眉道:“还有一招险棋!”
“文和但说无妨。”吕布靠着帅椅,沉声道。
“张郃虽防守有余,但进取不足,主公可留一员大将率领一支骑兵在此驻守,与张郃对峙,若张郃不动,则不必理他,若他率军出城,则集重兵而歼之,将这三万大军,困死在马邑城,主公则率主力收服各方城池,配合张辽、高顺尽歼高干之众,待主公侵吞并州之后,马邑自然不攻自破!”
贾诩顿了顿,看向吕布道:“只是此法颇险,若这支兵马不慎被张郃击破,而张辽、高顺两位将军未能及时打开并州门户,则主公这支兵马,将成为一路孤军。”
吕布闻言笑了,微笑道:“这并州乃我故乡,有何人可以困我?庞德听令!”
“且慢!”庞德站起身来,正要领命,却听帐外响起一道声音,马超在马铁的搀扶下走进来,跪倒在地,向吕布沉声道:“请主公准许马超带兵与张郃翰旋,此次必不让主公失望。”
“孟起将军,此事不但关乎我军此战成败,更关乎主公安危,不可儿戏!”贾诩皱眉道。
“军师放心,超定然谨慎行事,若有半点差池,无需主公惩罚,马超愿意自刎谢罪。”马超沉声道。
贾诩闻言,看向吕布,吕布看着马超,马超毫不气馁的与吕布对视,良久,吕布点头道:“留你带兵,可以,不过一切,当以文和为主。”
“主公?”贾诩疑惑的看向吕布。
“就像文和所说,马邑乃此战关键,不止要防他断了我军归路,若袁绍援兵抵达,也要防备张郃与援军配合,而且那沮授也是智谋之士,非文和不足以让我安心,至于并州,便由伯奕随行处理琐碎便可。”吕布沉声道。
“谢主公信任。”贾诩心中微暖,知道这是吕布知他性格,不肯轻易涉险,才将他留下。
“马超,你可愿意?”吕布摆了摆手,目光看向马超。
“末将愿尊军师号令!”马超咬咬牙,点头答应道。
“好,便由马超、马岱统帅八千各族从骑,辅佐军师镇守马邑,其余人准备一下,明日一早,绕道马邑,进军并州。”吕布起身道。
“末将遵命!”众人答应一声,各自告退。
吕布带着贾诩来到雄阔海的军营,只见一名军医满头大汗的帮着雄阔海清理伤口,吕布看过去,却见雄阔海胸口有着明显的起伏,微微松了口气,待一群人为雄阔海处理好伤口之后,才将军医叫来:“他的伤势如何了?”
“雄将军体魄过人,常人受此伤患,恐怕熬不过一时三刻,但雄将军竟然一直挺到现在,而且伤势正在好转,实在是千古少有之奇事!”军医闻言,目光灼灼的看向雄阔海,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一般,吕布毫不怀疑,若这个时代有外科手术的概念,这家伙绝对有可能偷偷将雄阔海给切片研究了。
“不过短时间内,雄将军恐怕无法再上战场。”军医嘱托道。
“这是自然。”吕布点点头,见雄阔海昏迷不醒,带着贾诩走出营帐,看向贾诩道:“以前都是老雄保护文和,这次文和就受累一些,便将他留在这里,若是需要的话,将他送回临戎。”
“主公放心,诩非忘恩负义之人。”贾诩微笑着摇头道:“只是看雄将军的伤势,还是尽快送回临戎修养一段时间吧。”
“也好。”虽然知道雄阔海应该会恢复的很快,不过吕布还是笑着点点头道:“跟了我一年多,往日比他后来的将领,也一个个封官拜将,唯有老雄一直在我身边,却从无怨言。”
“雄将军非统兵之人。”贾诩摇头笑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否则,以老雄的本事,现在怎么也该混个大将来当了。”吕布点头,有些无奈的道,这货被他花大代价培养了一次,跟智力密切相关的精神只长了一点,让吕布也无可奈何。
贾诩微微一笑,向吕布拱手道:“诩先预祝主公此次出兵马到功成。”
“借你吉言。”吕布摆了摆手笑道,两人商议了一番具体计划之后,便各自回营,次日一早,吕布带着庞德、廖化、马铁出征,贾诩则与马超留守大营,监视马邑动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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