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原本被踢翻的赵建英猛地起身却是将陈钟书猛地从后死死抱住,而陈钟书面前突刺过来的正是卢海。
面对着卢海的突刺,陈钟书面上却是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身躯猛地一扭,头往后仰却是猛地撞在了身后处的赵建英面上,赵建英只觉得鼻子一酸,鼻血便喷涌而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赵建英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便在这时陈钟书身子一甩却是将赵建英直接甩了过来。
二人的位置瞬间转化,而陈亮此刻收势却是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着赵建英一声痛哼卢海的全力一击却是刺在了赵建英的脊背之上,赵建英吃痛手上的力道也是彻底松了,便在这时陈钟书却是猛地一个侧甩将赵建英彻底的甩了出去,刚做完这些陈钟书端着刺刀猛地一个突刺,目标却是直指卢海小腹。
陈钟书这一下突刺没有丝毫的花哨,几乎是瞬息间便已经刺到了卢海小腹处,堪堪反应过来的卢海猛地一个收腹,手中木枪猛地一拨险之又险的将枪刺拨开,就在这时,陈钟书却是猛地踏前一步将卢海一脚便踹翻在地。
卢海只觉得身上剧痛,陈钟书的这一脚没有丝毫的留情,几乎让卢海丧失战斗力,不过卢海从小在山林中长大,有在讲武堂苦训了三个月,身体素质也是极为出众的,挨了这一脚后很快又挣扎了起来。
陈钟书端着枪刺笑道:“怎么样?还行不行”?
“行”,卢海一声大喝,手中的木枪猛地向着陈钟书一扫,正要突刺,就在这时,陈钟书猛地贴身近前,手中枪刺猛地点在卢海的小腹之上,卢海只觉得小腹处猛地一痛向后猛地倒退了几步,若不是手中木枪支撑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了。
陈钟书也丝毫没有追击的意思,反倒饶有兴趣的看着卢海,既像欣赏又向嘲讽一般的看着卢海,见卢海在挣扎,陈钟书大声道:“还行不行?要是行就给我站起来”!
卢海忍者肚腹上的剧痛,猛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身随枪走直刺陈钟书。陈钟书却是将手中木枪猛地往上一挑,卢海手中的枪刺也瞬间被挑了起来,而卢海的整个身躯也就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卢海的胸口又猛地挨了一枪托,整个身子再度向着地面上重重倒了下去。
“团长,他们明天还要考核呢,万一出手太重明天不能考试,对他们也不好吧,要不...”那营长担忧说道。
“没事,这几个小子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弱不禁风”!陈钟书笑道。就在这时卢海却是再度挣扎着,艰难的站了起来。
卢海站起后却是不再着急这进攻,反倒端着枪刺蹒跚着盯着眼前的陈钟书似乎在寻找进攻时机,这陈钟书突刺极为熟练,出枪速度又快又狠,以一敌三还打的他们毫不还手之力,若是在轻易出击恐怕又是被暴打的节奏,卢海索性端着枪刺耐心寻找起机会来。
就在这时,原本被打的几乎昏迷的陈亮却是开始挣扎着,吃力的爬了起来,只见现在的陈亮满脸鲜血,一张稍显俊朗的脸颊上到处都是青紫,浮肿的想一个猪头一样,就在这时陈亮却是再度端起枪刺就向着陈钟书冲了出去。
寻到了这个机会,卢海也紧随冲出。陈钟书依旧是之前的不动如山的架势,就在陈亮冲到身前时,再度拨开陈亮的枪刺,于此同时,突刺陈亮的胸口,却在这时陈亮顺着陈钟书的力道任由手中的木枪被拨飞了出去,就在这时陈亮双手猛地一抓却是将陈钟书的木枪直接抓在了手中。
而陈钟书的力道和速度何其之快,就算是陈亮抓住了枪刺却是依旧不能阻止枪刺刺到他的身上,陈亮只觉得身上剧痛,可是却死死抓着陈钟书刺来的木枪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也就是在这时卢海已经冲了上来,枪刺几乎已经刺到了陈钟书的肋骨之上。
眼看陈钟书就要被卢海刺上,却在这时陈钟书猛地放下手中枪刺却是一把抓向着了卢海刺出的木枪,往上一抬。
枪刺失去目标,几乎是刺上了天,也就在这时陈钟书猛地一拳将卢海打的倒退了几步。反应过来的卢海也猛地放开了手中枪刺一拳挥了出去。缺见陈钟书抬手一个格挡又是一脚踢了出去,不过这次的卢海却是有了防备,紧随也是一脚,二人几乎同时被对方踢开,就在这时陈亮猛地起身向着一旁的陈钟书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就在这时陈亮猛地捡起地上一把木枪再度突刺出去,陈钟书一脚踢开一旁的陈亮,而陈亮却是在倒地时又一把死拽住了陈钟书的袖口,陈钟书身子也不由得被拽的偏了一下,而卢海却是借着这个万分难得的机会,一个加速跑猛地刺了出去,陈钟书虽然及时反应过来伸手去拨卢海的枪刺,可也只是将枪刺稍微的拨偏了几分,依旧是刺到了他的身上。
陈钟书身子退了几步这才站稳笑了笑看着卢海几分开口道:“有点意思,基本功也扎实,这次是我输了”!
“如果这是实战他们三个早就死了,怎么能算你输呢”?那营长开口道。
“他们三个能伤到我也算不错了,我被他捅了一下,就算我输了”!陈钟书一边讲陈亮拉起,一面说着。
“刺刀是两军短兵相接的时候杀敌的最好方式。两军绞杀在一起就连开枪的时间都没有,你手里最有用的武器就是刺刀,知道为什么人家说滇军精锐冠绝全国么”?
“因为护国战争,我们打败了十倍于己的敌人,逼死袁世凯”!陈亮挣扎的说道。
“当年棉花坡一战,我们三个连打一个旅,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失败,甚至连我们自己也值么认为,可是我们用刺刀把他们一个旅的疯狂进攻挡住了,当年的棉花坡尸横遍野,可是敌人的更多!这一战打出了滇军的威名,在没有那只部队胆敢和我们滇军士兵近身肉搏!只可惜当年指挥棉花坡的那人却...唉”!
陈钟书一面说着一面感慨道,当年指挥棉花坡战役的那人他们也知道,不过却是无人在敢私自提起,因为他的名字叫朱德!
说着陈钟书却是走上前去将他们三个人逐一扶起却是对着余下几个工兵开口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和他们说”!
几人见陈钟书这般,心下虽有疑问却也不敢违抗命令,纷纷敬礼走了回去,便在这时,陈钟书看着鼻青脸肿的三人这才笑道:“你们三个还是学员有这个本事已经很出众了,跟我来吧”!
说着陈钟书却是直接向着不远处的屋子处走去,卢海三人见陈钟书支开其他人心下也有几分好奇了起来,等进了屋子,众人缺见这时一个收拾的比较简陋的屋子,不过屋中各样物品都收拾的有条不紊,就在这时陈钟书却是从床下扯出一个木箱。
在几人好奇的目光中陈钟书打开了箱子,只见里面却是有着几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他们身上穿的军装大多都是十几年前的老式军装。还是护国战争时期的军装样式,想来是陈钟书参加护国战争时候的一些战友吧。
“这些是我参加护国战争时候的老照片了,他们有些人已经死了,有的人因为伤残在家靠着政府津贴度日,还有的因为不同的理想走了...陈钟书的眼中不知觉的流露出几分对过往的缅怀,甚至眼眶也有几分红了。不过这份情怀也是稍纵即逝,说着陈钟书从箱子的底层拿出了一本已经泛黄的青皮书来。
这本书封面上除了一些泛黄的斑点再无其它,陈钟书将这本书随手翻看了几页后这才起身开口道:“叫你们来这里是有个东西要送给你们,但是你们首先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陈团长你说,我们只要能做到的就义不容辞”!三人一致道。
“这本书是他之前留下的一些战术心得,还有一些刺刀战术的督导分析,对你们很有帮助,以后就好好跟着这书上学,相信你们在刺刀战术上回有一番成就”!说着陈钟书却是直接将书递了过来,却是没有提及刚才的要求。
卢海接过这本书随手翻开第一页便看到上面用略显潦草的笔迹写着:滇南剿匪分析...后面的就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分析,上面不仅记录着一些土匪的人数名字甚至就连年龄出身都标记的清清楚楚,而更让卢海吃惊的是这下面的署名正是朱德!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不能将这些透露出去,还有就是这本书要好好保管,不能损坏”。陈钟书说道。
“是,多谢陈团长”!卢海敬礼道。
“去吧,以后要多练习,不要懈怠我会定期抽时间来查看你们三人的进步,若是丝毫没有进展可不要怪我下手狠”!陈钟书说着却是自顾自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陈团长这唱的那出”?陈亮疑惑道,便是赵建英也有些疑惑起来。
“这本书是朱德留下的”!卢海说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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