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让全国的广大军人都不禁怀疑起了帝国对外战争的战斗力,从一方面来说,这场战争还是的帝国的士气大落,整体的战斗力也多多少少下滑了一些。
而通过与皇帝陛下得知战争的结果后,直接在朝堂上大雷霆,一脸罢免了诸多朝廷大员,并且大刀阔斧便提出了改革的口号。
可直到现在,整整五年了,改革的口号虽然叫的响亮,但其得出的成果,却是寥寥无几。
也许上面的那位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是不知原因,但他们这些在社会中高不高低不低的人,才知道改革为何一直失败的原因。
朝廷下达的改革任务,下面的地方官阳奉阴违,地方豪强更是大肆贿赂朝廷派下来负责监察的监察使。而监察使更是谎报改革成绩,以此来糊弄皇上。
一方如此,方方如此。这样官官相护,可想而知,改革在全国各地根本不奏效。
更别说那些具有重大经济影响力的豪门望族,重大政治影响力的士族对改革的强力阻拦。
这一切的一切,其原因都要归咎于二字“利益!”
对,正是利益。
国家改革,这是对国家体制体系的改革,这种大方面的改革,势必会牵扯到无数人的利益,而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必然会有无数攀附在国家肌体上的蛀虫跳出来对改革严加阻扰。
在这些蛀虫的眼中。国家利益远远不如自己本身的利益。
可以想象,如果有巨大到让人难以拒绝的利益,这些蛀虫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的国家,甚至民族。
不过,这些蛀虫其实也很可怜,自己以为自己是所谓的人上上,驾凌于一切的存在,其实只不过是被金钱利益所奴役的奴隶罢了。
废话不多说,视线重新转回到东城楼。
只见老司马继续淡淡的对在场的众人道:“而当时,我还是帝国北疆戍边部队的一名屯将。”
“当时,我国北疆被匈奴帝国入侵,而作为北疆的戍边部队,我们奋起反抗,可惜还是被这些狗日的匈奴军队杀的大败而逃。”说到这,老司马的脸上都不由浮现起了愤怒和无奈的神色。
但在场的众人听到“逃”这个铭感的字眼,几名军司马登时疑惑的问道:“为何是逃,莫非…”
“呵呵。”老司马苦笑一声,脸上不由浮现起回忆的神情,好似会到了五年之前的北疆战场上。
“那时候,我那一个屯的官兵,整整一百人哪!等到全军大败溃逃,重新收拢部队的时候,只剩下了十六人。”老司马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色。
听到老司马报出来的战损人数,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窥一斑而见全豹,从老司马的战损人数中,也可以想出当时的战争该是多么残酷。
难道,匈奴军队已然如此强悍了吗?
惊讶归惊讶,老司马的话还是要继续听。
“后来,朝廷派遣了帝国第一军团出征,等到将我们北疆戍边部队收拢完毕后,我们才知道...”
“知道什么?”在场的诸位军司马们都异口同声的问道。
东城门官看一眼在场的诸位军司马,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说什么。
“十万北疆戍边部队,最后收拢之后的兵力只有一万余人了。而担任北疆戍边部队的卫北将军更是在战场上英勇牺牲了。”说到这,老司马的脸色不免变得更加黯然神伤了。
五年过去了,这段痛苦的回忆现在说起来,还是令我这么伤感么……
而在场的众人听到老司马此话,也都纷纷沉默了,显然是对当时那些英勇殉国的将士致以应有的哀悼。
老司马心中十分苦涩,但他还是继续缓缓的说道:“后来帝国第一军团与入侵我乾元帝国的匈奴军队进行了最终决战,最终的决战结果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吧,这里我就不在多说。虽然最终的决战我没有参加,但我也是参加过这场战争的。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
终于说到最关键的地方了,在场众人都顿时打起了精神,洗耳恭听。
“所以,这所谓的黑点之物,经我判断,支军队。”老司马满脸凝重,认真的说道。
听到老司马的这番解释,在场的众人这才完全相信了老司马先前对于这黑点之物的判断。
但随即,在场众人都反应过来,如果这黑点之物真的是一支军队,而且还是敌军......
在场众人都不由感到一阵后怕,惊恐的神色在每个人的脸上浮现出来。
当即,东城门官便不由自主的擦了一把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对在场的诸位军司马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必须干净去禀告城主大人,某便先告辞了。”
见着东城门官这样说道,在场的诸位军司马都纷纷回礼。
说完,动城门官便大步流星的带着两名亲兵走出城门楼,径直下了城墙,骑上战马,便三人三骑向着内城狂奔而去。
一路上尽是闹市,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但街上的百姓们见到从东城门方向飞奔而来的三人三骑,都以最快的度避让开来,唯恐被这三人三骑给冲撞到。
这三人,在闹市骑马,度如此之快,一看便是身带重要情报或重要人物。就算被撞死,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抚恤他们。而谁又会如此白痴,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呢?
三人三骑很快便飞奔而过,留下的尽是一片狼藉的闹市和破口大骂的小摊贩。
可是,紧接着他们便不敢再骂了,因为从东城门的方向又过来了一队巡逻兵,这要是被他们听见,少不了牢狱之苦。
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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